的蛊术是哪学来的,你教的吗?”
看似很随意地一问,师老根神色陡变,不自禁握紧了拳头。
“刚才你也听到了,是她师傅教的。”师老根说道。
“她师傅什么人?”陈禹又问道。
师老根笑了笑,说道:“陈先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打听的好。苗疆这块地方可不是外界。我相信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不过这块地方和别处不同,我们苗家人热情好客,但也有着自己的传承和秘密。”
“这个传承,就是巫吧?”陈禹说道:“没想到,看起来很普通的深山的寨子里,却存在着关于巫的传承。”
“我承诺将你身上的蛊解开。至于其他的,陈先生你就别多问了!”
闹了师小月下蛊的这一桩事之后,双方的关系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这一点,从称呼上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出来。
陈禹对师老根话语里的敌意不以为意,事实上,他在确定体内蛊虫的位置后,就可以随时将所中的蛊灭杀,但他现在另有想法,他想得到蛊虫。
本质上而言,蛊虫也是一种动物,在兽皮古卷的作用下,没有控制不了的道理。
所以才说出自己杀过不少人的事实,其实就是威胁。不过师老根不同于寻常人,这种威胁能够起到一点作用,却不是很大。
“不知解蛊要怎么才能做到?”陈禹问道。
“用特定的东西将蛊虫从你身体内吸引出来。”陈禹问的这个问题很正常,师老根说道:“怎么解蛊我不懂,我会劝我那丫头的。”
“那我等着吧。”陈禹心中转着念,刚才他其实很想翻脸,用师老根夫妇胁迫师小月,得到蛊虫的。现在仔细想想,却觉得有些不妥。
师老根的性格不像是那种愿意轻易妥协的,胁迫未必能够达到目的。所以,现在陈禹又改了主意。
既然师老根答应一定给自己解蛊,那陈禹打算等等看看到底是怎么个解法,如果师小月解不了的话,那是不是该请动师小月的那位师傅出来?陈禹心里还是很忐忑的,任谁知道自己中了蛊也无法做到浑然无事。
关于蛊术的传说很多,比如说某某人在苗疆哪户人家喝了碗水,回到家里蛊毒发作,瞬间一命呜呼……
又比如某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侠在苗疆和某位漂亮的姑娘好上了,然后离开时当了负心汉,于是情蛊发作,不得不哭着喊着回去找那位多情苗女改过自新……说起来,这个和陈禹现在的经历倒有些相似。
不过陈禹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他可没有当负心汉,只是发了好人卡而已。
看着师小月倔强的模样,陈禹眼神转冷,而后调集身体内的能量仔细感受起身体的变化来。
很快,能量运转全身,陈禹细细感受,很快就察觉到身体内果然有异物存在。
而且,竟是已进入了血管之中。
蛊术果然是很神奇的一种东西,陈禹虽然内心惊怒不已,却也不得不感慨于这一点。
下意识地,陈禹就想催动身体内的能量扑杀那在自己血管里钻来钻去的虫子。能量随陈禹心念而动,在陈禹的胸口位置,将蛊虫包围住。
那在陈禹血脉里游动的蛊虫似也感受到危机,在陈禹身体内拼命拱了起来,不过这种挣扎很无力。
正准备将已进入身体的蛊灭杀,陈禹忽然看到师小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朝自己看来,眼神里全是惊讶。
“你养的好女儿!”师老根看着妻子护着女儿,干脆连妻子也一块骂上了。
“我要嫁给陈大哥!”师小月又说了一句,语气坚决。说完这句话后却不管师老根,直接走到了陈禹身边来坐下。
“对不起,陈大哥!”
又一次听到这个女孩说对不起,陈禹恍然醒悟,原来刚才师小月说对不起不是因为向自己告白导致困扰而道歉,而是为了即将给自己下蛊的事情道歉。
这女孩的性格,着实超出一般男人的想象了。
陈禹淡淡看向师小月,说道:“小月,我不可能留在苗疆的。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只是这里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如果陈大哥我说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现在,替我解蛊好吧?要不然闹得不可收拾就不好看了!”
师小月直接坐在了陈禹身边,说道:“陈大哥,对不起,我要把你留下来!”
“小月!”陈禹皱眉,眼神越发淡漠,“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了,曾经在一艘游艇上,我杀了十多个人,而且是持着枪械的家伙,他们劫持了游艇,于是,我把他们杀了。替我解蛊,我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好吧?”
对于这一家人,陈禹的观感不坏,这两天也承蒙他们的热情款待,所以陈禹不想翻脸。
师小月闻言很惊讶,看不出陈禹看起来很和善的外表下,居然藏着这种故事,虽然和陈禹认识不久,但她觉得陈禹这话不像是说假话。
不止是师小月,师老根夫妇也惊讶无比。
完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