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我来吧。输完这三万块就走人了!”陈禹笑着说道。
“小兄弟你手气确实有点不好,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手气这种东西,总归会好起来的!”那老者朝陈禹笑笑,说道。
“我没3觉得我的手气差,反而我觉得我手气很不错!”
赌局继续,陈禹依然不怎么出手,不过他仍在观察着每一局的输赢情况。
五局之后,黄毅成赢了一把大的,他拿了同花的牌面,且是最大的带A的同花,赢了三万左右,而陈禹仍然在打水漂。
“陈禹,不要急,这种牌心态要好。你输光了我借钱给你!”黄毅成看陈禹一直在输,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说道。
“没事,只是三万块而已!”陈禹笑笑,略略转头,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通过这么久的观察,陈禹终于确认这确实是一场局,在场之人彼此看起来没有多少交流,但陈禹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些人,除了黄毅成和自己之外,彼此都是极熟悉的。
也许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跟或不跟的话,其他人也许就领会了意图了。
陈禹只输了两局大的,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这两局都有着一些巧合,到两轮后都只剩下三个人继续,而最终的牌型都是一人大一些,一个人小一些,而陈禹刚好夹在中间。
虽说扎金花这种游戏里边‘偷鸡’很常见,但是赌局毕竟不小,这偷一把的代价是数钱乃至上万元,成本过于高昂,若是一次也就罢了,偏偏两次都是如此。
比如说后边那一次,陈禹不过是一对K,而那个神色淡漠的男子的牌却连陈禹的都比不过。而在之前,这人给陈禹的感觉是一直很冷静的。
而且,坐在黄毅成的身边,在陈禹放弃跟注的时候,陈禹看到黄毅成赢的时候,牌面也未必就大了。
若仅仅是这样,陈禹还不足以做出判断,但十来局的观察下来,陈禹注意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陈禹和黄毅成都已经弃牌的时候,别看这些人赌地热闹,但真正下血本比的时候还是很少很少。
至于发牌时有没有做手脚,陈禹无法确定。
陈禹在心底冷笑,他自信自己观察的能力还不弱,这么多因素结合下来,没有判断失误的道理。
也许是这些人觉得自己太年轻了,所以有意无意地看轻了自己?并没有刻意地隐藏?
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了!陈禹心里冷笑着,手指在桌下轻轻旋了一下左手手指上的御兽环,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豹纹守宫轻轻坠落在地,从桌下爬了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人,爬到了对面,在陈禹的指令下,爬到了墙上的某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
“请说话!”陈禹手里又拿到了一副牌,他也干脆不看牌,随手丢了一百上去,这种不看牌就跟注的行为称之为‘闷牌’,其他跟注的人4则必须翻倍。
“哟?改风格了啊?”那瘦削男子多看了陈禹一眼,嘿嘿一笑,看了一下牌之后,跟注两百。
黄毅成弃牌,两轮后,陈禹继续闷牌,未出局的连他在内仍然是三人,除了那瘦削男子之外,那位老者也在。
陈禹继续闷一百块。
“我来五百吧!”那老者拿起牌再次看了看,说道。
“五百跟了!”那瘦削男子说道。
陈禹闭上眼,两秒钟后睁开眼,深吸一口气,拿出五百,说道:“那我闷五百块吧!”
在座之人不由一惊,这种不看牌就跟注的,等于完全是赌运气。
老者不作犹豫,跟注一千。那瘦削男子犹豫起来,然后跟注一千。
“继续五百!”
“一千!”
“一千!”
“再五百!”陈禹神色淡然说道:“输光了就可以走人了!”
“一千!”
“算了,我不来了!”那瘦削男子摇摇头,显得很不甘。
果然是他,他只是凑角的,只是将赌注托起来的那个。陈禹心中冷笑,这说明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失误,而同样的,这也说明了在发牌这一项上并没有弄什么名堂。
“我看看牌吧!”陈禹掀起牌角,看了一眼,他确实不知自己手里的牌是什么。
“运气不错!”陈禹看过之后,有些意外,自己现在的运气似乎不错,手上居拿到了一对7。当然,这种小对的牌绝对不大,若换了别人,心底肯定很矛盾的,但陈禹此刻偏偏知道那老者手里的牌是什么:一对5而已,而陈禹的牌刚好比对方大一点点。
“牌还可以,得继续跟一轮,来五千吧!”陈禹放了五千的赌注。
老者有些意外,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来,陈禹一下将赌注提到了五千,这委实超出了他的预计,按理来说,大多数的闷牌因为事先不知是什么牌面,所以他本来是很笃定的。
“开了你的!”
牌面一开,陈禹一对7赢了这老者,老者面上微微一变,随即笑道:“运气不错!”
这一把陈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