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个男人呆了一下,犹豫的看了一眼黄鹰,黄鹰果断的挥挥手:“跟他比!”
黄鹰一声令下,那十个男人毫不犹豫的扯掉了自己腰间的兽皮,露出了腰间的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树枝”。黄鹰很认真的比对了一会儿。啪的一声打了其中一个男人喝骂道:“你不是说自己的很大吗?”
那个男人很委曲的说道:“用的时候挺大的。”
黄鹰狠狠的剜了白药一眼。白药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大声说道:“迪不是不能,而是在储存能力,她能一夜睡很多人。你比不上她的。”黄也迪听到这话,顿时满脸是血。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
为什么自以为彪悍开放的她,到了这里反而成了被人嘲笑的落伍人士。谁说的?历史一直在前进?
黄鹰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的走了。她的十个丈夫也很羞惭的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虽然白药用另类的方式把黄鹰的男人们比了下去。但是,自此之后,部落里的人看黄也迪的目光变了,那是一种恭敬中夹杂着一丝同情的微妙表情。而黄也迪也受够了每天晚听毛片的日子,于是她便利用首领的特权让建工队的人在离会议厅不远的地方另盖了一处房子。
盖好后,黄也迪一家便搬了进去。现在,世界终于和谐了。
黄也迪现在闲着没事就给自己缝衣服,现在的她脚蹬毛皮靴,身着毛皮裤子外加上毛皮大衣,远看像老虎近看像狐狸,仔细一看就是毛皮铺子。她身上穿得厚了便也不再怕冷,有时天气好时,便带着白药白智一起在附近的山林里转转。看看有什么东西可捡的没有。三人意外的在离部落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铜矿,黄也迪看了看,发现这座铜矿很大很大,至少纵深几十米,可是以他们目前的开采条件来说,只能捡些露天的,或是地表浅层的。即使这样,也让黄也迪兴奋了好长时间。
搁置了一个秋天之后,他们的炼铜工作又开始进行了。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不是他们几个人在工作而是全部落里的人都掺与进来,冬天的时候能靠近火源取暖,谁不愿意?这下部落里不但开始炼铜,也有人要求继续烧砖。
这下部落里的的人又开始了整日的忙碌。除了雨雪天气外,每天都在烧砖炼铜。
冬天是闲暇的季节也是人类孕育的季节。部落里已经有好几个妇女怀上了孩子。这些女人怀孕之后就会受到部落里其他人的特殊照料。 黄鹰也怀上了。现在,她更加得意洋洋了。时不时的挺着肚子在黄也迪面前转一圈。黄也迪早已习惯了她的挑战,每当这时,她总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久而久之,黄鹰挑战的兴致也减少了许多。
黄也迪对于部落里的孕妇和老人和孩子也格外照顾,每次吃饭总是厨娘先给他们分。
部落里的人又烧了大约半个月的砖后,天上便下起了鹅毛大雪。凛冽的北风呼呼的吹着。人们什么也干不了,便全部窝在会议大厅里取暖,聊天。黄也迪为了不太脱离群众,白天也呆在会议厅里。
黄也迪现在是闲极无聊,没书没电视没网络,一切娱乐都没有。她现在终于体会这些人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圈叉了,那是他们灰暗生活的唯一亮光,咳咳。
黄也迪拿着小个的石刀在一张树皮上划来划去,她非常的想要纸和笔,她从小到大就有乱写乱画的习惯。前几个月忙着适应生活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骤然闲下来,她便开始无比怀念那些给她带来无数方便的现代文明。
白智和白药一直围在她身旁,黄乌眯了眼睛盯着三人看了一会儿,又咧开嘴暧昧的笑了,她照例是老生常谈,劝她赶紧圈叉,不能落后于其他人。黄也迪装作没听见,使劲的划着树皮。
划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中写下了:“日还是不日?”五个字。白智伸着脑袋凑过来看着她写的字,他摇摇头表示看不太懂,白药也抓耳挠腮了一会儿,同样摇头。黄乌扯过树皮一看,立即惊叫起来。黄也迪心中一惊,难不成她看明白自己内心的挣扎了。
黄乌这一声惊叫,部落里另外两位长老也闻声而来,三个老人拿着树皮叽里呱啦的说着,似在热烈讨论着什么。她们说完又一起看着黄也迪,指着树皮的五个字问她是哪里来的?黄也迪指指自己的脑子:“这里。”
“嗷嗷。”三个老人一起上前拥抱着黄也迪,一时间,数月未洗澡的味道,老年人独有的气味一齐包围着她,黄也迪险些没有窒息。
三人拥抱完黄也迪便一起郑重其事的拿出了一只兽皮包。这时部落里的其他人全部围了上来。黄乌抖开了兽皮包袱,只见里面有一匝匝的打成各式节扣的绳子,还有几张羊皮。上面用刀或是碳灰画着像是图案又像是文字的东西。黄也迪知道那是象形文字。是甲骨文的起源。
黄乌和其他两位长老一起认真比对着树皮上和羊皮上的字。然后黄乌指指树皮上的“日”字又指指羊皮上的太阳图案,问黄也迪对不对?黄也迪硬着脸答道:“对。”这个时候他们估计还不知道“日”的另一层含义。黄也迪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黄乌又仔细把其他几个字给问清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