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一听立刻道,“那奴婢侍候公主休息。”
“恩。”
一夜无话。
第二天,快到响午的时候,接到皇后的邀请到御花园赏花,习惯了皇后的不按常理出牌,清平穿了一件淡绿色的宫装,很是清爽的便向御花园走去。
到了那边才发现不止皇后一人,居然还有新科的前三名,看到她来了,三人连忙向她行礼。
清平不着痕迹的皱眉,不明白皇后又是打了什么主意,给皇后行了礼才让三人平身。
“谢公主。”
“母后今日怎么有如此兴致邀儿臣赏花?”清平看着皇后问道。
“呵呵,突然就想到了!”皇后笑,“你父皇对今年的新科前三甲赞口不绝,本宫一直都好奇着,趁着今日无事便邀他们三人来看看,刚好想到你一个人在寝宫没事,便叫你过来的了。”
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顺便,你们年轻人,也可以多交流交流嘛。”
闻言,几个人心思不一。
清平无奈了,皇后看来是看中这三人中的一个了啊,可是这藉口什么的,是不是太差劲了。
皇后则不这么想,反正能让清平过来就行了,叫上状元和探花不过是陪衬,她的目的,是让清平和榜眼多相处。
在皇后的意识里,已经坚定的认为清平是看上榜眼了。
特别是在她看到清平对榜眼态度不一样,而榜眼进退有度,温文有礼的时候,更是坚定自己的想法,对榜眼也是越看越觉得满意。
清平对皇后的心思倒没有多余理会,毕竟在三人中,她确实对榜眼更有好感一些,探花从第一眼就不喜欢,状元嘛,虽然那天表白未遂,但并没有在清平心中留下什么特别。
皇后要她和三个人交流,她自然是挑对之有好感的了。
一时之间,倒是有和榜眼相谈甚欢的样子,状元和探花都成了摆设。
眼看着公主把自己当成空气,状元和探花心里都不太好受,但两人并没有受到冷落,因为还有个皇后和他们说着话。
对着皇后,他们自然是不能轻待的,虽然心中痒痒的,但都全心全意的陪着皇后说话,也少了些许尴尬。
榜眼生性毫爽,虽然满肚子学问,但那刚毅的神色,还真的没有书生的柔弱之气,加上他喜欢自由不拘小节,之前曾在江湖上四处游走,在见识上,就比处尊养优的状元和探花要多了一层,其魅力,也不自觉的比他们多了些。
而且,他特别的键谈,和清平说一些曾经的所见所闻,纵然冷清如清平,都听得如痴如醉,不自觉的,神情间便对他多了些亲近,当然,这样的亲近,可不是皇后所理解的好感,而是更多的来,来自于纯洁友情的亲近。
不过这样的心思,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旁人是不太能理解的,所以,皇后眼底都是笑意,而状元和探花,就有些强颜欢笑了。
“真没想到榜眼还有这些见识。”
“哪里,微臣只是曾四处游历见识了一些而已。”听到皇后的表扬,榜眼不卑不亢的回道。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微臣所见,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冰山一角,已经不少了。”清平接话,看着樊余,“清平更好奇的是,榜眼生性豁达,不该是愿意接受规矩约束,喜欢朝堂的人啊,为何会来参考呢?”
樊余眼前一亮,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公主的时候,她就给他一种好感,这种好感,不是来自于男人对女人,而是像兄弟,亲人那样的好感,以至于虽然才是第二次见面,但他愿意将以前的所见所闻讲给她听。
他不知道这种好感从何而来,却知道自己对清平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而清平的问话,也让他相信,清平对自己的感觉,如自己对她的感觉一般,他们,注定是朋友。
只是,看着状元眼底闪过的嫉妒,樊余有些恶趣味的想着,看人误会吃醋,其实也挺好玩的不是吗。
如樊余所想,清平对他,确实是有好感,而且这样的好感,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一点儿也没有男女的爱慕在里面,虽然不晓得这好感从何而来,但她并不反对这样的好感。
做为高贵的公主,她虽然拥有着许多人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但是,知心的朋友,却没有,哪怕是和她最亲近的喜儿,因为身份的关系,尽管她十分的容忍喜儿,喜儿对她也十分的忠心,但这,都只限于主子和丫头的关系。
樊余的出现,倒是让她有些心喜的。
甚至于,听到他说那些趣事,一向喜静的她,居然也生出了有机会出去走走的心思,当然,这心思,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她明白,作为公主的自己,这一生,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去游遍大江南北的。
在清平不动声色的命令自己打消这不切实际的想象时,樊余却来了兴致,“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处于大陆西边的多元族。”
此话一出,连皇后,状元和探花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
多元族,不是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