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普京同班的另一位女生却皱着眉头表示:如果说薇拉是沃洛佳唯一喜欢的女孩,那是不准确的。在她看来,沃洛佳当时至少同时喜欢三个女孩。
不管怎么说,爱情的滋味并不都是甜蜜的,比如涉世未深时的初恋,留给人的常常是青涩的回忆。
薇拉·布里列娃自己讲,她和普京谈恋爱时14岁,普京当时16岁。恋情发生在普京老家圣彼得堡附近的小城托斯诺,普京家当时住在小城的乡间小别墅里,他们1969年刚刚买下了它,这小别墅的邻居就是薇拉一家。
薇拉说:“沃洛佳当时个子不高,但全身都是肌肉,姑娘们经常拿他当话题。最后我们两人终于发展到再也不能掩饰感情的地步。”
年少的普京没有多少空闲时间,除了上学之外,他还练柔道。但普京很会关心和爱护别人,在大街上遇到酒鬼挑衅的时候,会柔道的普京总是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女伴,从没有让她有过不安全的感觉。在那个年代,普京的穿戴总是十分简单,似乎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但普京十分大方,从不看重钱财。他们两人当时相爱很深,普京甚至答应准备娶她,但父母认为暂时放一放,因为“年龄都还小”。
分手很快来临,薇拉甜蜜的回忆也在讲他们分手的那一晚被突然打断了:“他转过头严肃地对我说,我会记得我该记住的东西。”薇拉已无法接受他与自己相处的方式,这样的结束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们的恋情不过是昙花一现,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但那青涩的一吻,却让薇拉记忆犹新。
“那是我终身难以忘怀的。”谈到与普京的初吻,薇拉·布里列娃回忆说,“那是一个隆冬的新年夜(她谈到普京的时候称呼他为Vovao或是Volodya,都是昵称),我和Vovao的朋友们在他的家里过新年。突然有人提议说,我们玩旋瓶子的游戏吧,Vovao很有兴致,于是他开始转了,当瓶子停下来的时候正指着我。关于那个激动的时刻,其实我们吻得很浅,但那感觉却很真实。我当时窘得脸蛋发烫,低着头,心中却燃起一团火。”
她还回忆起了一天夜里与普京一起等候误点的火车。“当时有一个女孩被吓坏了,但我很镇定,因为Vovao很镇定,与他在一起我也变得无所畏惧。”薇拉更深情地描述了这位俄罗斯未来总统的学生时代。十几岁的普京正是血气方刚的帅小伙,有着雄浑的男子气,天不怕地不怕。他经常与一班狐朋狗友聚会,看着朋友大喝烈酒和香槟,但他却一点不沾。他对女孩子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力,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万人迷”。薇拉笑着说:“当他来到这里,所有女孩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当然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一种内在的品质魅力。
薇拉认为两人没能走到一起,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太高傲,还有就是“我和普京根本就是不同的人”。后来,薇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再也没和普京见过面。薇拉的生活并不宽裕,一家四口靠补助金生活,尽管很多人建议她给普京写信,但薇拉说:“我是一个血性的俄国人,就算我在大桥底下挨饿,也不会写信给他寻求帮助。”薇拉说她不想利用和俄罗斯总统普京的这种特殊关系,不过,薇拉对逝去的那段恋情很怀念,也希望有机会和普京再见面。
薇拉现在仍居住在托斯诺小城,只不过搬到了市中心,她和普京发生恋情的老屋早就没了。她后来当过缝纫工、清洁工、售货员,现在退休在家,她的丈夫是个护林员,现在也退休了,巧的是和普京同名,都叫弗拉基米尔。
普京的同学们一致认为,在第281中学上学时,和沃洛佳最要好的是同样来自第193学校的伦津和斯拉娃·雅科夫列娃。伦津和普京是同桌,而坐在他们前面的是斯维特兰娜·波塔普丘克和列娜·奥夫奇尼科娃。
斯维特兰娜回忆说,“很显然,伦津喜欢我。但是,他却不敢动手揪我的小辫子。因此,他就求自己的同桌好朋友普京:‘沃洛佳,你来揪!’有时候,普京就按照伙伴的要求去做,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根本猜不到是他干的。”
普京在10年级8班同学中间,还有一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那就是:普京与列娜的关系更亲密,而且还有一张老照片为证。照片上,普京与列娜·奥夫奇尼科娃神色亲昵:列娜将一条围巾围在普京的脖子上,普京的手则搭向列娜的胳膊,两人就那样含情脉脉、微笑地注视着对方,看上去完全是一对沉浸在热恋中的小情侣。
虽然少年时期的浪漫不过是过眼烟云,不可能结下果实,但是这种略带青涩的甜味果,却让人回味无穷。
四、少年壮志当拿云
少年的梦是五彩缤纷的,少年的理想更是多姿多彩,普京少年时也有许多梦,他曾经梦想做一名飞过蓝天的飞行员,也曾梦想当一名能在海洋中遨游的水手。不过没过多久,他的梦、他的理想、他的人生追求就定格在一件事情上——要当一名克格勃。
普京理想如此出人意料,的确是事出有因,这个因就缘于《盾与剑》这本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