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一骗三生>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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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我想,爱情之所以迷人,是因为它能让我快乐。想到师然,我快乐,听他叫我阿九,我快乐,当他对我笑时,我快乐。但当我快乐的同时,也希望他能有和我一样的感受,希望我的一举一动也能令他快乐,这也是我的快乐。

那天,我们并肩走在院子里,我对师然说,师然,我想我知道我的要求了,假如我下棋赢了你,你能帮我实现它么?

师然似笑非笑道:“好,你说来听听?”

我说:“嗯……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看待,可以么?”顿了顿,补充道:“我所谓的……不是说性别,是……是独一无二的意思。”

师然问:“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我点头道:“假如……你能做到么?”

师然审视着我不安和祈求的姿态好一会儿说:“你怎么会这么要求,我一直都把你当一个女人看待。”他拉住我的手,眼里星光璀璨:“你从没感觉到么?”

我傻傻的说:“没有啊,你一直没对我说过喜欢,也没有……我还以为在你心里,我和云姿一样,和莫媛一样,和合欢一样,只是个过客。”

师然含笑的插嘴道:“你刚才说……也没有什么?”

——也没有……亲过我。

我咬住唇,含含糊糊的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的温度已经烧开了。

我不敢看师然的神情,不敢望着他的眼睛,只是突然觉得一道阴影压过,接着,我的下巴被轻轻托起,咬住的下唇也覆上了一抹温度。

甜甜的,暖暖的,他的唇抵住我的,轻语着:“阿九,我喜欢你。”

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是什么?是在她最美丽的年纪遇到最正确的人,他们共同作出了最恰当的决定,他们是最适合在一起的人。

男人和女人,有个词,叫圆满。

*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屋里的人只剩下勾刑、师欣颜、师云和幻术师。

我静静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眼沉淀情绪,耳边持续传来幻术师的声音,他说:“你醒了,先不要提问题,选择相信自己记起的真相,那是你脑中封存的记忆,你有什么疑问就问你自己,因为这些记忆都是你亲眼所见……”

我听从幻术师的建议,一动不动,默默地呼吸,任由从眼角处溢出的眼泪缓缓流下,心里的痛,只有眼泪可以治疗,或是心爱人的一句话,但此时,正是因为那句回响在耳际的“我喜欢你”,心里才会痛,眼泪才会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阻隔它们之间的联系。

师云走了过来,趴在我腿上,秀丽的眉毛不自然的皱着:“娘,您是不是想起了爹?”

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不想却沙哑的瘆人:“你爹,果真是不在了么?”

听到这话,师云红了眼,低着头,苍白的小脸涌上无措。

我闭上眼:“我想休息,剩下的,下回再继续吧。”

躺在客房的床上,我屏住呼吸,双手捂着胸口,缓缓回忆师然的神态。

我说:“那你靠着我睡会儿吧。”

他的头不动声色的靠向我,乌黑的发披了一肩,轻轻滑过我的面颊,淡淡的痒,暧昧的轻触。

他说:“你说得好像是在养猪。”

那时我又气又笑,只想说:“我要在你的城府里养一辈子。”

几天后,我用掌心贴住他的,感受生命线交错的悸动,他牵着我的手,走在院子里,我看不见周围的景色,只看到那抹轻轻浅浅的笑容,已经听到从那薄薄唇的里说出的那句话:“阿九,我喜欢你。”

唇齿的温度还在,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师然,这样的痛,你可懂得。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门外好像是师云在叫。

我睁开眼,想张嘴回应,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头又重又昏,浑身都在发热,很明显,我是病了,心病导致了身体上的病。

师云冲进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勾刑和师欣颜。

师云一脸惧怕,哭着求我不要走,不要离开他。我便在想,此时的我是否顶着一张大势将去的脸?

勾刑扫了我一眼,一手搭上我的脉,微闭上眼,不语。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他松了口气的表情,接着听他说:“感染了风寒,只好好好休养,会好的。”

我扯了扯嘴角,无声地说了句:“谢谢。”心里却在说,不会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屋里有人离开,又有人进来,然后再次睁开眼,只见勾刑,他正扶起我喂我喝药,药汁滑过喉咙时,竟然感觉不到太强烈的苦涩。接着是白水,喝了小半杯,嗓子终于不再焚烧。

我躺下后,他掖了掖我的被角,问:“能说话么?”

我点点头。

他又问:“想说话么?”

我想了想,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勾刑那双漆黑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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