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短短的时间内,凉夏就突然和肖泾北走在一起,这不仅违背了陈凌对待爱情的理念,也颠覆了她对凉夏长久以来的认知。对于一个把凉夏看作知己的人来说,这是极难接受的。
凉夏走至陈凌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响,凉夏略略迟疑还是推门进了去。
“陈凌……”
陈凌背对着门口,一手支着脑袋,听到了却不应声。
“陈凌,我知道郑大哥对我很好,你们也都觉得他很好,可是,我们……对不起。”凉夏嗫喏着说。
陈凌转过身来冷嗤一声,点末笑意凝在唇边,稍显凉薄,说:“你们什么?你们如何对我说做什么。对不起这话又何必对我说,你对不起的哪里是我。”
“陈凌,你这样说,我心里难过的。有些事,以后我会告诉你。”凉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
“什么事?”陈凌蹙眉。
“就是……关于我和郑大哥……”
正说话间,门被人推开,一束鲜花招摇的出现在门口。
“嗨,陈凌……呃,凉夏,你也在。”欧洋有些尴尬的笑笑。
“你怎么门都不敲?你们南北集团的人都是这样自作主张,目空一切吗!”陈凌杏眼圆睁,倒是和初次与欧洋碰面时的表情出奇的相似。
欧洋没有理会陈凌的迁怒,咳了一声,将花束递过去,“知道你今天回来,送你的。”
陈凌瞥一眼那束娇艳欲滴的火红玫瑰花,不耐的皱起眉头。陈凌本就是个通透的人,欧洋的心思,她不是看不明白,平日里还能客气委婉的拒绝,现在看到他就想到凉夏和肖泾北,陈凌更是烦躁。
“我最讨厌这花,你送别人去吧。”陈凌嫌恶的白了一眼。
凉夏眨眨眼睛,说:“不是啊,你最喜欢玫瑰的。”
看着陈凌朝凉夏瞪眼的样子,欧洋噗哧笑起来,又往前递了递,“别不好意思,你喜欢我可以每天来送。”
陈凌咬了咬唇,一挥手推开欧洋的胳膊,冷笑了下,说:“我到忘了,你跟南北集团也不是毫无关联,这会儿还知道要帮衬,可报纸上说,你和那位肖总裁似乎也并不顺利。”
陈凌这话是戳中了凉夏的痛处,脸色一下子苍白,清晨的那股不适也一瞬间加重了,摇摇欲坠时被欧洋扶住。
“陈凌,你怎么这样说话,事情都不清楚就这样妄下断论,对凉夏和泾北,你知道多少……凉夏,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欧洋手掌触及凉夏皮肤的地方一阵灼热。
“我大概有点感冒。”早晨凉夏一连几个喷嚏就知道自己是着凉了的,还特意吃了感冒药,谁知还是没能挡得住。
“是昨天淋过雨,所以发烧了吧。”欧洋说。
“可能……有一点。”凉夏迷茫的点点头。
陈凌伸出手探上凉夏的额头,“什么一点,都烧成这样,你还来这里让我生气,真是……快点去医院吧。”
三人坐进欧洋的车,一路飞驰赶往医院。医生为凉夏量过体温,又问了几句后就由护士带她到注射室去打针。欧洋和陈凌寸步不离的跟着,谁也没再提其他的事情,刚才的尴尬倒是就这样过去了。
凉夏握握陈凌的手,说:“陈凌,我保证你认识的我就是真实的沈凉夏,以后我都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行。”
陈凌瞪着凉夏好一会儿,才讪讪的收回目光,甩开她的手,说:“这么热的天,握这么紧会出汗的好不好。”
凉夏怔了怔便笑起来,这就是朋友,即使再生气,再埋怨,终究还是抵不过要关心和信任。
站在一旁的欧洋瞧见两个人的这一幕也不觉勾起嘴角,他爱上的这个女子不仅美丽执着,也是宽容善良的。
凉夏的点滴输到一半,郑重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看见凉夏就又皱起眉头。欧洋看到郑重出现就知道定然是陈凌的功劳,她心里仍是偏着郑重的,于是转了头去看她,陈凌则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调开了视线。
“昨晚上不是特意熬了姜汤给你,怎么还是发烧了。”
“呃……可能是穿着湿衣服太久了。”
凉夏的话一出口就被郑重白了一眼,“哼,还不是你自己折腾,非要住到崇西路不可。”
对这两人的对话,陈凌和欧洋捕捉到的重点显然不同。
“你还真是住到崇西路去了?”陈凌微微皱眉,报纸上说凉夏和肖泾北共筑爱巢的地方可不就是崇西路。
欧洋则是眯眼望向郑重和凉夏。凉夏昨晚竟然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甚至还在肖泾北家里,嘶……凉夏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郑重这时才回头瞧了眼欧洋,“这位先生是?”
“哦,郑大哥,这是欧洋,是司北的朋友。”凉夏指了指欧洋,说。
凉夏毫不遮掩的介绍让欧阳有些诧异,沈凉夏和肖泾北、郑重怎么看也算是尴尬的三角关系吧,可凉夏向郑重介绍自己时毫不掩饰。郑重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悦,可他那种表情又好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