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誊身上询问出什么消息。而常淳除了张誊外,几乎无视他们三人。这让的李时毅夫妇尴尬不已,但碍于对方是金针医师的身份,又不敢得罪。
张誊睡醒没多久,常淳便走进来,笑呵呵的说道:
“小友,睡得太久对身体并无太多的好处,多下去走走,有助于身体恢复的更快。”
常淳笑眯眯的样子,完全就像是和蔼的长辈一般。张誊自小唯一的长辈就是路无念,而路无念虽然表面客气,但实则从心里拒人千里之外。虽然对待张誊还是真心照顾,但那种深埋在心里的慈爱,让张誊很难以觉察。
而常淳这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让张誊从心里很愿意接受,但张誊却时刻提醒自己,绝对要保持冷静。
常淳来此,并非只是简单地询问张誊的身体状况。他说道:
“小友,实不相瞒,老夫在为其驱毒时,无意中发现小友身上的一本针灸秘籍!”
张誊一惊,但随即释然。这样的情况张誊早已想到,恐怕怀中的玉坠都被常淳发现了。但常淳并未表现出什么对自己危险的举动,这让张誊稍稍放下心来。
常淳见张誊并未有什么表情,便说道:
“不知小友修习这本针灸之术有多久了?”
张誊坦承回答道:
“不过半年而已。”
常淳点点头,继续说道:
“小友之前也接触过医术吗?”
张誊点点头,常淳继续询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既然小友之前接触过医术,也休息过这部特别的针灸之术。那小友对针局有何看法?”
这个问题对张誊来说有些挑战性,张誊虽然自小接触医道,但并未经过系统的训练,多是自己参悟和道途听说,有时也会得到路无念的指点。
沉思了片刻,张誊才说道:
“针局并非是玄针秘术中独创,在不少典籍中都有针局的记载。但玄针秘术中提出了一个几乎推翻医道界说法,那就是元气疗法。而元气疗法的主要手法就是利用针灸之术中的针局,虽然针局可以达到玄针秘术的效果,但可以布置高深的针局医师,很少可以达到。”
常淳点点头,说道:
“不错,针局虽然强大,但上手困难的确是限制了不少医师。小友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怕是在针局上也有不小的造诣了吧。”
最后一句,老者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张誊并未回应,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常淳继续说道:
“不瞒小友,老夫来此希望与小友共同研究针局!”
张誊惊诧的看着常淳,显然不太相信对方的话,他实在不明白以常淳金针医师的资历,要与自己共同研究针局!
张誊虽然针灸之术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常淳在为自己驱毒时,张誊也观察过常淳的行针与布局,那种精妙的操作,张誊只有发出惊叹的资格,甚至他都无法完全看清楚常淳布置的针局。
虽然常淳没有见识过张誊的医术,但张誊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张誊在惊诧之余问道:
“在下学艺不精,连铜针医师都未取得,何德何能与金针医师共同研究!”
常淳脸色一冷,说道:
“什么铜针、金针的!这都是些外行人叫出的说法,在我们这一行内每个人都对医道有自己的见解,没有谁能够绝对成为谁的师傅,只要相互交流,无论是谁都会有收获的!”
张誊对于常淳的这番话还是举双手赞同,但心中的芥蒂并非是常淳的这些话就能放弃的。说穿了张誊心中还是非常传统的人,尊老敬师已经将张誊潜移默化,处于这样的状态下,张誊无法把自己提升到与常淳同等高度来对话。
常淳见张誊一副纠结的模样,笑着说道:
“就这么定下了,小友今后就跟着老夫了,只要小友肯愿意,老夫保证小友的布针局之术,在短时间内得到极大的提升!”
说完,未等张誊表态,哈哈一笑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张誊满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