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突然,李泽铭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小友是不是担心路先生不接受?”
张誊瞬间如遭雷击一般,在张誊看来,无论眼前的老者如何和蔼,都不会让张誊感到任何的安心,现在李泽铭提到了自己的师叔路无念,更是让张誊感到一丝的愤怒。
张誊认为李泽铭在那自己的亲人,威胁自己一般。但张誊知道现在自己无法抗衡李泽铭,甚至对方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碾杀自己,张誊慢慢的冷静下来,说道:
“不是,只是突然得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
李泽铭点点头,说道:
“小友,可以回去和路先生商量下,相信路先生现在已经得知此事了。小友若是前往虞城,前途将不是现在可以比拟的。”
尽管李泽铭口吻、字眼中完全没有任何负面意思,但张誊却总感觉在威胁自己。万钰峰与萧逸来到后,二老又说了一些让人听着非常憧憬的话,不过张誊、萧逸二人似乎都没听进去。
李泽铭、万钰峰二老离去后,萧逸脸上失去了先前的欣喜,取而代之的则是极为复杂的表情,似乎很苦恼,拿捏不准。
冷静下的张誊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他感觉已经有人威胁到了自己的至亲,不能在任由对方占据主导,他必须抢夺先机。
萧逸叹了口气,说道:
“万师傅说,希望我能跟着他去虞城,这样才能更好修炼武功。”
张誊点点头说道:
“我也一样,你准备去吗?”
萧逸苦笑着说道:
“我父亲的情况,你也知道。离不开人照顾,我还是决定不去了。”
张誊沉默下来,他知道自己与萧逸不同,也许二老是真的要萧逸做他们的衣钵传人,但是自己不过是一个试验品。
“确实是难以选择啊。”
张誊用脚踢弄着脚边的石头,萧逸淡淡的说道:
“我承认,这非常吸引人,这样的条件足以让我放弃任何去追求。但是我很清楚,父亲身体日益变差,我必须留下来。”
张誊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留下来,甚至如果拒绝,张誊都不敢去想想后果。这细细想来,张誊不知不觉进入了这个圈子内,已经无法回头。
甚至今后都要提心吊胆来面对二老,张誊知道自己必须有着足够的自保能力,才能到棋子被丢弃的那天,决定自己的命运。
而张誊暂时想到的唯一能够抗衡二老的东西,那就是武功!尽管张誊也不知道二老的武功有多么厉害。并且张誊也无法获得任何强大的武功秘籍,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姜老也不是时常能够见到他,若是指望姜老的帮助,张誊也不敢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张誊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内,一切都在逼着自己离开这里。他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待在原地,无异于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但如果出去,也许有幸能够获得一些其他的帮助,或许到翻牌的那天,能够对自己有些帮助吧。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假如自己真的在那天来临之时,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那至少自己努力了。
张誊、萧逸二人都是心事重重,一路没有说几句话,各自回了家里。张誊刚一进家,路无念便将张誊叫到屋内,说起了今日刘勋、项汝峰来这里要收他为徒的事情。
路无念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尽管他并没有直说希望张誊留在五仙镇。但言辞中透露出的意思,张誊也非常明白。
但张誊心中的苦涩,恐怕是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如此难受。他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简单,别人也会对自己简单,这样都会过得非常简单、舒服,但现在他知道这样的想法非常的幼稚。
张誊没有丝毫的考虑,直接说明自己愿意成为他们的徒弟。对于张誊如此果断的回答,路无念有些惊诧。路无念会认为,张誊会先征求自己的意见,然后再做决定。
路无念准备好的说辞一句没用上,只得点点头说道:
“我尊重你的意思,但我希望知道你如此选择的理由。”
张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希望能够成为像师叔一样的医师。但我知道自己很笨,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做到灵活变换的诊断。所以我就拼命的去记住那些材的性状,希望能够有所帮助,但作用不大,我依然无法找到你们口中所说的窍门。”
张誊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似乎吐出了数年来的不快,他整理了下思绪才继续说道:
“自从镇上,瘟疫爆发,梁爷爷的去世。我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研究医道,我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朋友在受到任何病痛的折磨。
所以我一直努力,正因为如此,我才立即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当然,也不全是如此,在虞城我可以接触到更多的病人,更有机会让自己去治疗他们。而不是像这个小镇,寥寥几人就诊。”
路无念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很感概,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