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夕云咬牙切齿的回应,“要不是你这花花公子的名声在外,你的手下哪里会搞出这种事情来。”
“我是无辜的!”林渝北举起双手,“我不是神,阻止不了别人乱想。”
“那现在呢?我好心来救你,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夕云指着悬崖对林渝北叫道,“被关在这了,出不去了啊!”
“被关了就没关了,”林渝北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一片天空下,就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不如就在天地的见证之下,结婚生子吧,没有外人的干扰,多好多自由。”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你还忘不了这种恶心的事情。”夕云被气得觉得自己要吐血了,忍不住拿出短枪指着林渝北说道,“你既然这么想找死,行,我成全你。”
“别,我投降,我死了,谁来陪你啊?我可不想你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
“我不介意和一个尸体做伴。”夕云冷笑道,再一看,林渝北躺在那已经没有了反应。长时间的战斗,劳心劳力,他太累了。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勉强和夕云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夕云大骂了几句混蛋,见吵不醒林渝北,只能无奈的向山谷深处走去。她可不想就这么的被困住,总要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道路。
一路敲敲打打,悬崖石壁十分的坚硬,很难想要挖出可供借力向上爬的坑。夕云走向山谷的角落,看到一块凸起的石块后面似乎别有空间,心中一喜,连忙攀爬上去,却只看到几米外依然是高高的石壁,将夕云的视线阻挡住。
地上似乎有个坑洞,夕云取出枪向前走去,或许是异兽的洞穴。虽然动静那么大也没异兽出现,不过小心总没有错。
洞口不大,不过一米多的大小,从地面延伸入地下,内部的范围似乎很宽广。
光线所及,可以看到一些不算小型的植物生长在墙壁上。藤条蔓延,有拇指大小的紫色花朵在植丛中绽放。
夕云戴上护目镜,调整焦距,放眼望去,洞穴下仿佛是另外一个洞天,崖壁上满是花朵的海洋,有雾气缭绕,看不到最底下有多深,是否深入地心之中,是否有路通往外面。
风吹过,地下的雾气被带出洞穴,夕云伸手感受了下,是温热的,有雾,下面或许有河道,有温度,也可能是温泉。
必须下去看看,不管有没出路,都比在这等死来的靠谱,夕云不认为她手上的炸弹可以炸出出路。
而林渝北也靠不住,危机时候,他不可能把炸药留着不用。他用的炸药动静那么大,肯定是高级品,再多点,就根本不用逃,炸也把异兽全炸死了。
陌生的地方,一个人下去不太安全,夕云嘟着小嘴,气乎乎的走回被炸毁的通道口,等林渝北清醒。
看到炸药残留的痕迹,林渝北又睡的那么香,夕云忍不住就上前踹了他两脚,林渝北嘴里嘟囔了两句,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作为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林渝北的样貌确实算的上不错,只是他的行为无法让人苟同,特别是这次又害夕云被困,让夕云更加恼怒。
真是猪,夕云想着,无聊的坐在地上发呆。
扣指是她最佳的休闲方式,每次感受着身体内部力量的流动,都让她觉得有种满足感由内而外散发。
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让她娇俏的面容更加的柔和可亲,悦耳的哼歌身从她小巧红润的小嘴中冒出,让人沉醉。
不知何时,林渝北醒了过来,看到如此一副美人图,心中的欲望汹涌而出。他看着夕云的眼神满是怜爱,他的欲望无关于性,只想将夕云拥抱,最好能相拥到天荒地老。
夕云感受到林渝北的目光,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一脸猪哥相,不由得厌恶的瞪着他,冷哼道:“醒了?那就去探路吧,抓紧时间想办法出去!”
夕云冰冷的话语,让林渝北的心打了一个冷颤,林渝北顿时清醒了过来。
别看林渝北睡着之前对着夕云口花花,那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实际上心里面,他对面对夕云真的有点犯憷。
这个小姑娘长的实在是可爱,但亲眼所见,林渝北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被她的表象所蒙蔽,她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林渝北还深深记得张荣华被割爆与搅碎的下体。
哪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不害怕?那可是男人最重要却最脆弱,时刻注意保护,不敢有任何闪失的物件。
林渝北连忙整理心情,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走在前面探路。
腰间绑上绳索,另外一头绑在巨石之上。不得不承认,林渝北的狩猎经验比夕云来的丰富,他在徽章的空间中放置了许多零碎物品,例如绳索锤子之类。
这些东西看似不起眼,在关键时刻却无可替代,能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绳子只有一百多米,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夕云的声音带着一些忧虑,面对幽深的天坑,她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林渝北却显得很乐观:“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