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染的陌生女人香。
顿时。
在任盈盈眼中,岳缘乃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这般**多情之人,任盈盈看来是无比让人讨厌的。
虽然不知道现在的任盈盈是何表情,但是岳缘却也知晓那白纱下的玉脸上定是不屑,或者是一种鄙视。
“哈!”
岳缘不过是哑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笑道:“人活一世,可总要舒服一些,潇洒一些!”
“身为江湖大侠,任大小姐总应该知晓大侠是离不开两样东西的——美酒与女人!酒能壮英雄胆,美女爱英雄嘛!”
看着眼前那一袭白纱斗笠,还有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体香,岳缘如此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解释。
只是——
“你是说我是东西?”
斗笠下的柳眉一扬,任盈盈的言语中带有一种压迫味道,显然是对岳缘话中的某些所指很有些不满。晃了晃头,任盈盈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话里的歧义,否认道:“不是!应该是不是东西……也不是!”
摇摇头,岳缘没有理会在那里纠结话中错对的任大小姐,而是径直上前走向了向问天。
“……”
一旁,蓝凤凰望着已经陷入了某一个死结中的任盈盈,也是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向左使!”
拱手,岳缘见向问天那一脸凝重的模样,笑问道:“怎么……遇见难事呢?”
“唔!”
迎着岳缘的目光,向问天也是叹了一口气,道:“这次我们遇到的麻烦比之想象的要更加严重!”目光从还在纠结中任盈盈身上收回,在拯救任我行的计划中,任盈盈是无法伸手其中的。
因为她是圣姑,在曰月神教中的名声太大,基本上所有人都认识任盈盈。故而,在这种事情中,任盈盈能够做到的最大的事情,便是在旁边看戏。
“怎么说?”
岳缘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问道:“梅庄不是只有那四友吗?怎么……听向左使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
“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也只能点头承认是的!”
向问天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配合那给人带来一种豪爽感的疤痕,使得此刻的向问天看起来有着一种难言的无奈。
岳缘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向问天,他知道对方会对这个事情作出相应的解释。
“以岳公子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的表现来说,公子的武功非常高明。可以说,我向问天自认在那种情况下无法做到岳公子这般随意自然。”向问天没有做相应的停顿,而是在岳缘的注视下将自己心底的所想道了出来,“哪怕是面对这梅庄四友,想来以岳公子的手段再加上我等强硬的攻进去,也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可是现在……”
向问天的声音迟疑了,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来了?”
岳缘接过了向问天的话,直接补充道。
“……”
向问天不料岳缘突然接过了这么一句,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对的意思。这沉默的表情,自然是告诉了岳缘的话的真实姓。
好半晌。
在岳缘那直盯盯的注视下,向问天见无法避开这个问题,只能苦笑着点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直在黑木崖不出山的东方不败已经来到了杭州西湖。”
面对东方不败,即便是向问天有着天王老子的绰号,但是面对这个号称为天下第一的人,面对这个从任我行手中夺取了曰月神教教主宝座的人,向问天压根儿没有正面面对的勇气。
若是其他人,向问天或许会欺骗对方,但是面对眼前这个武功着实不知深浅的岳缘,向问天可不想在让自己一行人再多上一个敌人,故而没有任何的隐瞒。
再说对方也有所求,双方的合作也算愉快。
现在摆在向问天与任盈盈面前的问题是,拯救任我行的事情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是东方不败亲自驾临梅庄,这个事情也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
否则的话……
谁知晓东方不败会不会直接处死任我行?
任盈盈与向问天不能赌,也不敢赌。
“东方不败!”
口中呢喃着这个名闻天下的名讳,岳缘的眼神却是有些失神起来。莫名的,他想起了先前在西湖上遇见的那个唱着宋词,哼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红衣女人。
单为了这个传说中的名字……
岳缘却是已经有了决定。
这梅庄,他去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