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过。⊙,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很快。
时间已经在秦国那咄咄逼人的天下一统的过程中开始过去了四年,哪怕在岳缘的要求下,放缓了对燕国的进攻,但是暗地里的准备的工作却必并没有丝毫的落下。
在这段时间里,秦国一直在解决内部那些扰人的纷乱,其他的时候则是在积蓄着力量。可以说,只要时间一到,那么燕国将会如那碰石头的鸡蛋一样,被人随手粉碎。甚至,在计划安排中,那将会是一波流的做法。
此时此刻。
燕国。
蓟都。
两年内,第三次北上的岳缘再度来到了太子府。
暗中,他见到了已经身为人母的婠婠。
眼下婠婠的状态与曾经已经有了颇为分明的分别,在岳缘看来现在的婠婠少了一份腹黑,多了一份母性。有时候,孩子是能够改变一个女人的心性的。
岳缘无法确定婠婠的心态是否有着真正的改变,但现在的婠婠无疑是少了活泼,多了几分沉稳。
入阁。
岳缘见到的便是身穿霓裳的婠婠正在柔声的安慰着一个个头小小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一身小锦衣,手中抱着一个红色的绣球,此刻正一身皱巴巴的蹙眉眉头,泪水隐隐在眼眶里转动,嘴唇死死的抿着,就在刚刚她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而且还是在平地上摔了一跤,是左脚绊了右脚导致的。然后整个啪叽在了地上。
小女孩儿模样纯真。天真无邪,脸上明显带有婠婠的影子,只不过不同婠婠的那份月下精灵一样的气质,反而是一种无邪之感。母与女,倒是在气质上彻底两变。
手帕在婠婠的手上用的跟天魔缎带一样那般温柔,轻轻的擦拭了女孩儿手上的泥巴。婠婠柔声吹了吹。问道:“还疼吗”
“”
嘴唇在颤动,小女孩儿眼眶里的泪珠儿已经在打转儿,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死死的抓着怀里的红色绣球,倔强的盯着婠婠。好半晌才断断续续的出声道:“很疼。”
该不会要哭了吧
看着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婠婠皱眉想到。刚刚就在她被人吸引了注意力,去看其他的时候孩子便在眼下摔了一跤,她的心中自是非常心疼。看着小孩子那倔强的样子,她倒也有些想笑:“你不会”
“不会”
年纪虽小,但孩子很聪明,听到自己母亲那未说完的话,她当然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恶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努力的说道:“人家忍得住,大概”
大概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孩子身后的岳缘听到这话,面具下的脸上也是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右手伸出,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了下孩子的脑袋。
一声疑惑,小女孩儿察觉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拂过后,顿时用小手挠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然后整个人猛的转过身来,却并没有见到什么。很快,她的这个念头便抛在了脑后。
蹲在小女孩儿面前的婠婠见状不由瞪了一眼站在孩子身后的岳缘,这才将孩子带了下去,交予侍女送去重新梳洗后,婠婠这才再度踏进这个院子里。
“杀意太重。”
“你应该克制。”
并排站在一起,婠婠感受着身上皮肤那股如同针扎一般,芒刺在背一样的感受,这样说道:“做为一个有了好几个孩子的人,怎能这样杀气腾腾”
“啊”
点点头,对于这话岳缘并没有否认,而是赞同道:“来到这里,我便忍不住心中那份杀意至于原因,你该知道。倒是婠婠你的变化太快,现在的你身上让我看不到丝毫的阴癸掌门的风采。”
柔情似水,母性光辉彻底笼罩了整个人。
这便是眼下的婠婠。
而且在这几年内,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刚刚开始对小孩子一时间手无足措的表现了,现在的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母亲了。可以说,她从医家端木蓉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在前一年,岳缘来此已经从婠婠的口中了解到了关于和氏璧碎片的消息。这个问题,在当时无疑让婠婠错眉,但却也给了一个结果,她手上的碎片已经化作飞灰。
而这个回答,也从另外一方面证实了当初他关于飞升的猜测。
回首扫了一眼小孩子梳洗的方向,岳缘再度说道:“这两年你倒是没有做什么事情了,心思平和了不少。”说这句话,岳缘自是有所指。
荆轲刺秦不过是其中最为代表之事。
在这之前,婠婠同样还做过其他的事情。
在阴阳家高层中,都知道阴阳家主事的除了至高无上的东皇外,剩下的便是东君。在外人看来或许没有什么,但在岳缘和婠婠的心中却是知道他们两人代表了一者阴一者阳。
或许在其他百家的眼中,阴阳家还是阴阳家。
事实上从婠婠和岳缘先后入主其中后,阴阳家便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阴阳家已经不是想象中的阴阳家,其实这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