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尼姑。
虽然带着一身风尘气,但在岳缘眼中却是瞧得出,这股风尘气太过稚嫩。
确切的说是还未真正的入行。
单论在演技方面,面前面带娇羞之色的光头女子仍然比不上欧阳情。
不过唯一让岳缘意外的是,他原本以为出现的会是公孙大娘,又或者其他人,但万万没有料到第二个出现在房间里的乃是一个尼姑。若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青衣女尼是红鞋子里的老六。
就在岳缘思索的时候,一壶酒已经递到了岳缘的面前。
伸手接过酒壶的是欧阳情,玉唇微启,将手中的酒壶的嘴对准那红唇,仰头倒下,壶嘴里顿时流淌出一条银线,晶莹透彻的酒水落入嘴中,随后玉唇轻抿,玉臂张开,从背后将岳缘拦腰而抱,一双手则是在岳缘的胸前摩挲着。
侧过头。
岳缘看到的是一张红唇,然后这张红唇印在了自己的嘴上。
四唇相接。
岳缘只觉得一股被含的有些温热的酒水自欧阳情的嘴中流淌到了自己的嘴中。
温热。
还有一条滑腻的舌头。
在这一刻,岳缘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享受,也不知道品的是酒还是那在自己嘴里滑动的香舌。吞噎一声,那温热的酒水已经下肚,而再度品尝的唯有那香舌了。
双手一扬,欧阳情再度落在了床上。
不仅如此。
岳缘一伸手,直接将站在旁边的青衣女尼也拉到了床上,这一份动作不由的让青衣女尼的面色微红,更是讶异与意外。
隐约间。
两女朝彼此投去了一个眼神。
那便是眼前男子果然是一个风流好色之人。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脱掉八妹薛冰的红鞋子。而几人推断其好色,便是借由这一点来的。
欧阳情仰躺在床上,一头青丝更是呈花型散开,面颊绯红,喘息不已。显然一吻下来,欧阳情差点窒息过去,没有喘过气来。论经验,一个处子如何能够与岳缘相提并论?
一手在欧阳情的娇躯上摸索,而另外一只手则是那在躺在床上的青衣女尼身上的拂过,尤其是那闪亮的光头更是得到了不少的照顾。在真气和首手法的刺激下,两女不一会儿已经是喘气吁吁。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博弈。
然而就在岳缘轻轻的吻着欧阳情的玉颈,在那细腻的皮肤上面留下唇印的时候,猛的他的身子一软,岳缘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妥。正在抚摸着欧阳情胸口的右手猛的收回,撑在了床上,整个人似乎有一种酸软的感觉。
“这是!!!”
抬头,岳缘的眼中尽是惊愕之色,目光望着身下的欧阳情还有那抱着自己左手的青衣女尼,恍然大悟道:“酒里……不对,是你的嘴里有毒!”话说完,身形尽是再度一软,整个人差点提不起气来。
“不错了!”
面色仍然是带着绯红,欧阳情即便是身为花魁,面对岳缘的手段,仍然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看着眼前这个俊逸男子惊诧震惊的眼神,欧阳情笑了,道:“不过那不是毒药,是一种迷药!”
“你能吃糖炒栗子,显然在毒药上有着独到的造诣!”
“所以想要给你下毒,不能那么简单!”
双手轻轻抓过岳缘的右手,不在意胸前那已经有些半露的白嫩,欧阳情与青衣女尼一起固定了岳缘的双臂,面带笑意的解释道:“酒是没有毒,我也没有毒!”
“只是当酒与我一起存在的时候,就有毒了!”
欧阳情的解释在岳缘的脑海中回荡,岳缘的心里再度回想起了刚刚那用嘴渡酒的场景,显然那暂时废去人之武功的毒药就是在那一刻下的。想到这里,岳缘苦涩的笑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道:“你真的很坏!”
“还有更坏的了!”
一边的青衣女尼同样面红耳赤,接过岳缘的话头说道。
话语落下。
只听铿锵一声,一柄锋利的剑锋自床板底下刺出。
剑锋出现的地方极为诡异,正是欧阳情双腿之间,那锋利的剑锋所刺的方向则是岳缘的小腹下身。
剑势快。
快的让人震惊。
但更让人震惊的是剑锋的无情,尤其是对一个男人来说。
面对这最为出乎预料的出剑方式,岳缘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在压力之下整个人爆发了出来,强行运功挣脱了俩只手,一个侧身险之又险的避了开来那道剑锋。
脸上,身上已经流出了汗水。
显然。
在外人看来,岳缘避的狼狈,避的危险。
轰!
欧阳情与青衣女尼同样出手了。
身形转动,两人一起出手直点岳缘身上数十处穴位,同时那床板被人从底下大力推开,一道娇俏身形手持一柄长剑自下面跃出。不仅如此,再听头顶的木板颤动,出现了一个缺口。
一个身着粉色霓裳,手持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