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的眼睛里呈现出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海。沙海中有一丽人踯躅独行,等等,那丽人是谁?怎么这么面熟?是妙妙?她是妙妙吗?
赢宇翔急切地想看清楚,怎耐这影像只一闪就消失了。“到了,先生,这是家三星级的宾馆,价格相对便宜些,您觉得怎样?如不满意,再往前走还有一家四星级的宾馆,那家宾馆的价钱比这贵了将近一半。”司机倒是个热心肠的人,这一趟赚了不少的路费,心里不免高兴了很多。所以话也就相对多一些,也着实是为了赢宇翔考虑,反正在这方面他是赚不到钱的,何不做一下好人呢?
赢宇翔从幻梦中惊醒,手里根本也没什么猫猫,原来是场梦,可这梦也太真实得有些离谱了点儿吧!赢宇翔于是只能归咎于他的思念太甚的缘故了。“谢谢!我就在这儿将就睡一晚上吧!”赢宇翔掏了钱给司机,然后就下了车。
独自在宾馆里呆了二、三天,狗子和瘦精猴也匆匆赶来和赢宇翔会合了。狗子是无地方可去,赢宇翔算作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从赢宇翔把他带到身边那时起,他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崇拜赢宇翔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了。瘦精猴是有地方也回不去,他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没让人家整死,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他现在也把赢宇翔当关二爷来拜了。
“嘿,我说兄弟,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了,害得老哥我这俩天觉都睡不好,直以为你抛下我们哥儿俩自己发财去了呢,好看的小说:!”瘦精猴嘴上没什么把门的,心里想什么嘴上就会直接说了出来。
“哪能呢?我赢宇翔是那号子人吗?”赢宇翔乜斜着眼睛说:“对面的‘丽来洗浴中心’开了小赌场,里面有一种玩法叫‘梭哈’的,我看挺适合我赢宇翔的,明天你和狗子陪我一起过去,我现在也不知怎么了,没有你和狗子,我一人进赌场就有点儿心慌。”这话倒是真的,赢宇翔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中,根本也没接触过什么大场面,前几年是有东西附了体,失了他的本意,现在才慢慢地还原他本来的面貌了,但人总是要变的,这几年,他混迹在各种快乐场中,人自然圆滑了不少,早就没了少时的纯良天性了。而多得是些市侩和痞子气。
“哇,这里头人这么多,外边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瘦精猴的一双贼眼好像是用不过来了。这里哪像个赌场啊,小姐满场子飞,而且都是那种靓得不能再靓的二八佳人。这老板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么多漂亮美眉。看样子还有些是学生妞,时不时冒一些洋泡出来拽拽。梭哈台子边就围了几个这样的小姐,一色的超短裙,不知是来卖的,还是来赌的。赢宇翔皱了皱眉头,他向来对小姐没什么好感。一脸的俗粉脂气,满眼的黄白之物。为了钱,找头公猪她都能干。
有一个小姐贴上来想要套近乎。“哥哥……”那小姐还没来得及嗲,“滚远点儿!”赢宇翔就恶狠狠地对她说,那小姐吓一跳,灰溜溜地走开了。自从彩霞出事后,赢宇翔的心情一直都没有好过来,他总想找人发火,说话就像是吃了枪药,尤其是对这种欢场的女人,厌恶的心境就表现在了脸上,如果彩霞要是稍稍有一点儿鸡婆的素质,可能就不会死,赢宇翔觉得心酸酸的,他那时为什么就不接受彩霞呢?
“梭哈怎么玩儿?”瘦精猴悄悄地问赢宇翔。“自己看,我也不知道!”赢宇翔没好气地对他说。“切,不是吧,老大,不会玩跑这里来?”赢宇翔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关上你的匣子?这不正在学么!”其实赢宇翔虽说没玩过,但这两天他都有过来看,所以他还是知道点儿。
比如牌型比较:他知道同花顺是最大的,其次就是四条(四张数字相同的)、富尔豪斯(三条加一对子)、同花,最小的是散牌。数字呢,是a最大,然后就是k、q、j……,花式比较是黑桃最大,接着是红桃、草花和方片最小。
“那么就是说黑桃的同花顺是最大的?”瘦精猴问。“当然啦!你自己慢慢看,别来烦我!”赢宇翔走过另一张桌面去。
这种梭哈玩法对赢宇翔是极为的有利。赢宇翔现在看得清每一张牌。他可以很快地算完那些牌,发到他的手里是什么。五张牌下来,他的牌面是多少,别人的牌面是什么,他都可以一目了然。当然了,就是心算来得比较麻烦一些。他暂时还没有打算押赌,他不想太招摇了,花城已经给了他一次警诫。到了京都,他不会让花城那一幕重演。他也是看中这里的赌注可以下得够大,他想等待时机成熟了,只干一次就收手,绝不来第二次。
他正在那儿全力地盯着牌面,绞尽脑汁算计呢,突然,他的脑子一空,有一个东西就飘进他的意识里。一种根本这不属于这个阳间的迅息差点儿窒息了他的呼吸。他恐惧得收缩起他的心脏,极力闭上眼睛,他不想让这种意识再占据他的大脑,他想全力把它们摒弃掉。但就在这时,一个嗲得不能再嗲的声音从他的耳旁响起:“赢宇翔,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你!”
“你谁啊,你!”一个娇滴滴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极品小女人出现在了赢宇翔的视线里。“小姐,认错人了吧,你!”赢宇翔吃了一惊,对于这个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