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周围的环境无不透着怪异,我们仿佛是被关在一个充满八卦图形,却又刻有各种奇异符号的密室之中。
“刚子,刚子,你怎么了?”大伟在一旁看着我愣神,弄得不知所以。
此时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从贴身处拿出临行前拐子爷交给我的烟袋杆,平端起来,将蜡烛靠近仔细观摩着,所得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却又无比的迷茫,“这他么怎么可能,这烟袋杆上的符号怎么和这石室墙壁上的符号如此相似,好看的小说:。”我自言自语着。
大伟也凑到我跟前,也是面露惊讶之色,“刚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是拐子爷随身多年的东西吗,难不成这东西便是这将军墓里的,拐子爷曾经进来过这里,这也有些太玄乎了吧!”
此时我仿佛浑身没了力气,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瞅着烟袋杆发愣,默默的说:“看来玲子之前说咱们进入这古墓之中是命中注定的事,必然不假,可是我们命运之中到底和这镇护将军有什么关系,为何拐子爷当初不说明白,玲子也是只言片语!”我双手捶地,矛盾纠结压抑的我心口生疼,浑然站了起来:“大伟,咱们不能困在这里死的不明不白,他妈的一定要囫囵个出去,我就不信大活人能让归西的将军弄死!”
“哦!”大伟此时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拿过我手中的烟袋杆翻弄着,不时的和那些图案上的符号作着对比,良久对我说:“刚子,依我看,这些符号应该算是一种文字,每一个符号都代表着一种特定的意义,而不是代表着一个字,也就是说,一个符号可能蕴含着一句话,甚至一个事件的含义,这些符号,似乎有什么共同之处?”
我拿过烟袋杆仔细对照着石壁上的图案,阙总感觉这烟袋杆沉甸甸的,而且造型和普通的烟袋杆略有区别。
烟嘴处浑实厚重,明显的不够实用,而杆身处也是上下一般粗细,这上面刻着的符号最为细密,算是刻有这符号的一个主体部分,借着火光勉强可以看得清楚,而烟嘴处更是没有什么圆滑过渡,更是没有什么细孔,这让我心中一惊,难怪拐子爷将这东西随身携带多年,不曾允许我碰,也从没有看到过他用过这烟袋杆,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烟袋杆,那么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真是这遮护将军墓里的东西吗?如果真的是,那么拐子爷又是从何得来,如他所说这事当年一位故人相赠,那么这位故人是不是进入过这镇护将军墓之内,如果此人还在世,或者留有后人的话,那么会不会就是一直尾随我们而来的黑衣人。
当日拐子爷在我临行前将这烟袋杆交付于我,必然不会是只留个念想那么简单,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深意,我总感觉这其中隐藏的种种谜团,只有我和大伟被蒙在其中一无所知。
“大伟,依我看这些符号的唯一共通之处便是在于这些符号,或者说文字,与中世纪的纹章学符号有些类似,这些纹章从构图到尺寸比例都是有严格规定的,是一种象征,一种身份,而眼下这些符号主体都是一道竖线,然后以这道竖线为基础刻画各种图案,比如这个在竖线正中划的一个圆圈,可能是代表功德圆满,有始有终的意思,也有可能是代表人生的命运像轮子一般周而复始,揣摩不定,似乎暗含着天意弄人,人莫与天斗的意思,只是这些符号太多,每个又各不相同,咱们是不肯能逐一揣测分析的,也许这石室之内只是下相当于当年镇护将军手下留下的一个藏书阁,只是以这种方式留下诸多信息,可惜经年流转,不论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怕是已经没人识得这些信息了,依我看,咱们能否走出这石室,和这些符号没有什么关系,关键在于咱们怎么看出这些突出墓砖所称的八卦图案之中的玄机!““刚子,你这么一说,那咱们不会是求生无望了吧,这八卦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咱们咋能钻研的透呢,更别谈这石室之中的玄机了!“大伟似乎已经没了干劲,毕竟不能打无准备之仗,我们也完全没有想到会碰上这么个钉子。
“这个啊,大伟,咱们可不是什么文化人,更讨厌文化人的矫揉造作,本身就不是搞什么阳春白雪高深学文的,何必说是钻研透呢,要我说咱们对症下药就是了,这八堵墙壁之中,除了刚才挡住八须土龙的那道,必然会有一道是生门!“大伟在一旁看我吊儿郎当的神态,忙对我说:“看你那牛哄哄的样,该不会是有主意了吧,刚子,这可不是过家家开玩笑,开错了石门,也许就会触动这石室之内的机关陷阱,到时候咱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可整准称了!““那是自然,也许溜出门外,便可以直捣黄龙也说不定!“此时只是嘴上痛快,而我心里也是没底,之所以如此自信,只是流露于表,也许正是这一路的经历让我已经麻木了,反而不会过于谨慎,对于死亡所带来的恐惧愈发黯淡,而也正是如此,让我付出了这辈子也无法挽回的代价,也因此真正的成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