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时刻一般。我在处理国事的时候常三思而后行,在进行反击战争之前总是再三考虑。但是深思熟虑的计划并不总是产生必然的成功,因为偶然的命运总是主宰所有计划的结果。
我坦诚地告诉你们,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神启说我将死于战场之上。因此我感谢神灵,我并不是死于阴暗的阴谋、死于瘟疫与疾病,也不是无用的老死于床榻,我是在赢得巨大的荣誉与真神的眷顾之后,高尚地离开这个世界!至于那些不应该死却要想尽各种方法去死的人,那些快要死亡却采取一切方法极力避免死亡的人,同那些孱弱胆小的懦夫并没有什么区别。
啊!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声音了,我并不畏惧死亡,但诸神交托与我的责任我再也无法将它做完。暗精的血手虽然已经被斩断,但祖国的土地上还满是创伤与异类的敌人,我并没有能让国民安居乐业,但我希望你们可以做到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记住,你们的宝剑是为斩杀帝国的敌人而铸造,而不是为了凌辱和践踏弱小而铸造,我永不希望你们用它来自相残杀,沾上帝国子民的血!大圣战的步伐,永远只为是为驱逐侵略的异类,恶魔,野兽而前进。我相信这会铭记在你们的心中,因为这是我对你们的最后恳求。
我的一生是简朴的,没有什么个人的私产,唯一宝贵的是属于祖国的十万军队,因为她是我用双手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这支大军的权杖我委托马略元帅掌握,他是我最信任的兄弟与朋友,我相信他将手举这权杖为帝国取得胜利。因为没有人比我能更了解马略的才能与勇气,只有他才能举起大圣战的军旗。我的妻子与唯一的女儿,也委托马略元帅做她们的监护人,在出征以前我已经许诺将我的女儿嫁给元帅的儿子,我的话完了,请你们退下,除了马略以外。”
就这样,年轻的皇帝冷静的口述完他的遗言,然后用最后的力量握住他那年轻的兄弟马略披甲的手,静静的离开了人世。马略的泪水滚滚而下,他吻了皇帝的手,半跪在他伟大兄长的遗体前直到暮色西沉,然后他重新站起,举起皇帝的鹰旗向选帝侯们发布命令,他的声音如同野火照亮了阴暗的天空。
“我将为吾皇尤里安陛下的理想而战,我将为驱逐帝国的敌人而战!公主殿下如今是新的女皇,瑞克兰的十万将士与我永远效忠与她。在帝国的丑恶敌人被消灭前,大圣战不会终止,神皇西格玛的烈火焚尽恶魔,尤里安陛下的灵魂将永远指引我们!”
噪杂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大地,贵族们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但白狼之主无声的走到了马略身旁,低下头来表示了米登兰的效忠,瑞克兰的军阵也发出如同怒雷般的呼号声,这支铁军的威势使一切不满者感到畏惧。于是净化的火焰之间,选帝侯与贵族们为皇帝举行了葬礼。
虽然皇帝已经死去,但大圣战并没有结束,帝国也没有分裂,因为马略的冷峻与瑞克兰的剑让所有的阴谋者感到胆寒。这年轻的元帅忠诚的高举鹰旗,为尤里安未竟的理想而战斗着,二十年间六次大圣战的军势震撼了整个旧世界,大军南下提里尔再次毁灭了暗精灵的入侵,横扫了无数绿皮兽人的军队,用大角鼠的头颅献祭西格玛圣殿,清除了暗夜地精的阴谋,碾平了混沌矮人的前进堡垒,将混沌南下的大军化为灰烬,直到越过利爪海的波涛,与高等精灵联手远征了娜伽罗斯!鹰旗之下所有的敌人无不丧胆,马略元帅的威名震撼着整个帝国。
但这被尊称为再造之父的元帅的功绩并不止如此,他制定了神圣的帝国军法典与民法典,以及贵族与皇庭的仪轨,他深知混乱的危害,因此要用纪律去制衡。帝国不能再是一盘散沙,帝国必须要有他钢铁的灵魂。
于是临时召集和半独立的团队与营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番号稳定,编制整齐的军团,旗队,联队,大队,中队。各种混乱的配置消失了,骑兵,步兵,炮兵,法师,工兵都被整合在一个军团之内,而十二个钢铁的常备军团则成为皇庭之剑的核心。大圣战召集之时,所有的选帝侯更是都必须在皇庭旗帜下前进,帝国军法的威力震慑着每一个人。
分散的猎魔人组织也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雄踞帝都阿尔道夫北郊的帝国大审判庭,成为直属与皇帝陛下与选帝侯议会的独立强大机构,负责扫除混沌与吸血鬼的污染,缉拿暗精与鼠人的间谍。无数的圣物与资料,以及精选的修士战士与刺客聚集在审判庭的黑色大殿中,他们将发誓用每一寸灵魂去扫灭帝国的敌人。
各个选帝侯公国的正规军兵力被巧妙的限制了,在规定每个公国的最高常备兵力不得超过五个军团以后,还制定了帝国统一的军饷标准,以购买食品,布匹和铁器的购买力为标杆。这种办法让贫穷的公国无法私自扩军,也可以保证拥有精锐而不是一群衣不遮体的乌合之众。同时,选帝侯公国的最低常备兵力也不可低于二个军团,因为帝国的柱石不可以脆弱无用。
各大神殿,魔法学院与骑士团修会的权利得到尊重,皇庭绝不干预他们的领地自治事务。但条件是要定期派出人员为帝国服务,同时绝对禁止超过十人以上的私自内战。凡不响应帝国兵役和对其他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