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官以微笑进行回应,他的瑞克卫士们也收起了枪戟,似乎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但马上,这御剑总管的话音一转,挺起腰杆重新发出了他的疑问。
“虽然可能是冒昧的,但有一点我必须指出,图巴罗的卫军是为对皇庭的忠诚与同基斯里夫的友谊而出师。图巴罗的卫士忠诚的接受神圣皇庭或基斯里夫的指挥,但绝不能接受那米登兰公国的调遣!”
这总监的声音洪亮如同狮吼,震得空气为之回响,也猛烈的撕扯着海德的耳膜,让这人群中的青年感到一阵猛烈的震撼,他静静的望着那金甲佩剑的老人,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握住了胸前那母亲留下的挂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十六年前米登兰的狼主辜负了图巴罗宝石般珍贵的公主,侮辱了图巴罗公民的尊严与友谊。议会与亲王都发誓与米登兰断绝往来,这个誓言至今没有改变!不管怎样,图巴罗公民的尊严是不容亵渎的,我的话说完了,我静待大人的安排。”
御剑总监西塞罗结束了他的话,庄严的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如同一座雕像那样无声的屹立在城门之前。冬日的风吹动着他的白色长须与红色披风,发出呼啦啦的细微响声。他身后的数百图巴罗卫军也同样无声的屹立,超长枪的矛尖如同死亡的森林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尊贵的南地客人啊!我想告诉你的是……”
冰法师格里莎小姐扭动她胖大的身体走了过来,她希望对这件事情进行解释。很明显,不知哪个一知半解的家伙在迎接客人时对他们说错了话,导致了这场乱七八糟的无聊误会,不过她也确实没有想到图巴罗人对米登兰怀有那样大的不满情绪,位于北地的基斯里夫并不是一个消息很灵通的地方。不管怎样,米登兰人和图巴罗人都是基斯里夫的客人与援军,她不希望这种无聊的误会继续持续下去。
“我是米登兰的海德,但我也是图巴罗的儿子,我理解您的心,您们有什么不满,就对我……”
出乎意料的是,海德打断了格里莎小姐的话。这金发银甲的英俊青年推开众人,大步走向那图巴罗卫军的阵列,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开始向这些母亲家乡的故人阐述起来,他的声音因激动有些断却,手臂也因百感交集而发抖。无法言道的感觉抓住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