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骆越并未打扰那主仆两,径直带着四个目瞪口呆的丫鬟回到了王府,她再不懂人情世故,但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能说,当然这样的认知只能局限于她在乎的人,其他人通通靠边站。
主仆两刚整理完东西,草草吃了一些买来的零食。便躺在这个已经焕然一新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静下来之后,她这才想起刚刚被自己奴役的郡主,转眼一看,破败的院落哪还有白骆越的身影,心下一笑,这小妮子,今日如不是她,出元宝赌坊还得费一番功夫,刚开始交锋,便已捏定那妮子的脾性,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下次如再遇见上,补上便是。
思忖间,门外响起了零碎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水染画,你这小贱人死了没,没死的话快给本小姐滚出来。”
怜蕊身子一颤,一脸恐惧,小姐上次差一点就死在她手上,现在她来,小姐……
看怜蕊的反应,水染画当即便明白在门外叫嚣的是何方神圣了。眼神转冷,她还没去找她,这下好了,她便自己送上门来。
带着怜蕊出了房门,一眼便看见一个可爱到极点的小萝莉,肤白如雪,一双大眼水灵灵的,惹人怜爱,朱唇不点自绛。当真是人如其名,如不是胸腔中跳着一颗恶毒的心,相信她就真如天仙下凡。
见水染画出来,水染仙当即跨步上前,恶狠狠的道:“想不到你这小贱人命还挺大的,那样都弄不死你。”
看着眼前这个天使面孔蝎子心的水染仙,冷笑道:“看来真是让妹妹失望了。”
水染仙跳脚了,厉声道:“你这贱人,不配做我姐姐。”
看水染仙暴跳如雷的样子,水染画越发笑得欢畅,“妹妹你一口一个贱人,你我同是父亲大人的亲生骨肉,我是贱人,那你岂不也成了贱人。你骂我贱人也没什么,父亲大人可是堂堂一朝之相,被你这样侮辱,如让父亲大人知道,不知父亲大人将会如何想。”
水染画一脸不赞同的摇摇头,气得水染仙俏脸青白一片,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动作,想都不想便扬起手,迎着水染画的脸落下。
眼看便要得手,一旁的怜蕊早已将心提到了嗓子眼,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如果可以,她定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碎尸万段。
在那只手即将触到脸上的瞬间,水染画不缓不急的伸出手,轻易的便捉住了那只行凶的手。看着掌中柔软白嫩的小手,水染画一脸惋惜,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手,如果将它折断,还真是暴殄天物。”
见水染画握住自己的手腕,顿时恼羞成怒,这贱人,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还手。她可是相府嫡女,她这个小小的庶女也敢这样冒犯她,简直是找死。
“贱人,快放开你的张手。”水染仙怒骂道:“那贱女人都不在,偏偏还留下你这么个小贱人来污你眼。”
水染画目光一冷,眸低杀机隐现,她自是知道水染仙口中的贱女人是谁。本想念在她年少不知事,放过她一马,哪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突然手一动,用力收紧,‘咔嚓’一声脆响惊呆了满院丫鬟。
水染仙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宇,水染画放开惨叫一声便晕过去的水染仙,水染仙小小的身子就如败落的花儿委顿于地,一动不动。
一旁的丫鬟婆子看得心惊,更多是被水染仙那凄厉的惨叫吓住。谁也没想到水染画竟然敢对水染仙下手,然而想不到的却偏偏就发现在眼前。
水染仙的奶娘第一个反应过来,顿时哭声震天的跑到水染画面前,抬手想要打水染画,水染画抬脚毫不留情的踢下,婆子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倒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便不省人事了。
水染画心里冷笑,这群蠢物,以为现在的她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水染画,这一刻,她打心眼里鄙视前身,明明一身武功,神鬼莫测,却还被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给弄死。
也兴得她这一身精纯的武功,以至于她这身子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掉着一口气,让她的灵魂有机可趁。脑中零碎的画面,并不是前身的记忆,而是她这一身武功的来源。
眼见赵婆子也晕过去,几个小丫鬟双股战战的跪在水染画面前,高傲的脸嘴瞬间成为最卑微的乞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人犯我,定不轻饶。秉持着这样的心态,水染画并未太过为难这几个丫鬟。
几个小丫鬟抬着水染仙和赵婆子连滚带爬的出了染画院,末了水染画还在后面冷冷的补上一句:“本小姐不喜欢有人打扰,下次如果再有人没经过本小姐允许,擅自踏入染画院半步,后果自负。”
听着这冰冷的嗓音,几人不由打了个寒颤,带着人,不由加快了离去的步子。
从头到尾,怜蕊都处于混乱状态,她快风中凌乱了。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轻轻一脚便将赵婆子那彪悍的身体给踢飞出去。还有,她只轻轻一握,便将水染仙那白嫩的手腕给捏碎了,想想都觉得畅快。
原以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