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了,另一头很安静,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这种接电话小心的习惯林天也时常去做,不过这个时候似乎不需要这样。
“是你设计的,是吗?”没有报名姓,林天冷冷的对着电话说道。
“谁?”电话的另一头显然有些惊慌,不过马上又回过味来,语气极温和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杜向东会找来部队的帮手,真的,昨天夜里我的人也损失了很多,你应该也看到了。”
“明天让你的手下把抢来的地盘还给阿影?不要再让我听到那些无聊的借口,除非你也想失踪!”林天的语气很冷,听起来令人心生寒意。
电话的另一头也变得有些意外,似乎阮成秀没想到林天与阿影的交情这么好,本想着再挽救一下这种恶劣的关系时,林天已迫不及待的放下了电话。
杀死阮成秀是早晚的事,就算不为了阿影,阿兴的仇就一定要报,不过在他死前好好的玩玩他,倒也有趣,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林天在电话里玩弄阮成秀,而是那个坐在床边的女人开始玩弄林天了。
一只柔软的小手,缓缓的伸出那紧绷的内裤中,轻轻的揉搓着那团硬物,动作很轻,轻的令人感觉很痒。
心中的女人想的太多,虽然林天感觉自己很需要,可是对这种庸脂俗粉还是不能接受,有些歉意的笑了一声,右手在身边的腰带中,快速的抽出了一根金针。
金针闪过,女人只感觉眼前一黑,轻轻的向旁边倒去,林天松了口气,把那只伸入了短裤内的小手轻轻的抽了出来,将女人放到一旁的床上,这才静静的躺下,缓缓的睡去。
一夜再没有什么节目发生,虽然身边有个女人在卧,但林天睡的很沉,厚实的窗帘将那早起的晨光挡得严实,等林天睁开眼时,已是晌午时分。
拔下女人脑后睡穴的金针,过了一会,女人才苏醒了过来,看着林天正拿着二张五十万的蓝钞,轻轻的晃着,顿时脸上涌出兴奋的色彩,早忘记了昨天晚上有没有做过什么的事。
拿了钱,女人连声说着谢谢的话语,穿好了衣服出了门,不过并不有多久,又回来了。
这一次却不是空着手,而是提着几个装衣服的包装袋和两份快餐,显然是女人看到了那条血裤,而屋内没有别的衣裤更换,独自做主去给林天买了身衣服。
并不是什么品牌服装,只是普通的越南男人的衣服,不过林天仍是感到很高兴,昨夜还愁着今天起床时,找谁去帮着买一套衣服回来,今天却不需要求人帮助,便有人买回来了。
令林天感叹的是,那个女人明明看到了血裤,却没有吃惊的去报警,而是选择了帮林天买了衣服,还准备了快餐,倒好像是个得力的助手一般。使得他的心情有些感动,从事的职业虽有高低之分,但善良的心却没有贵贱之别。
临别时,又给了女人十张蓝钞,女人很高兴,林天很满意,旅馆门口处,好像朗情妾意的一般,微笑的道了别。
无聊的走在大街上,林天不时的打量着四周,虽然昨天阿影说过了水帮现在很乱,不过那些越南国的安全部人员却应该是没什么事可做,不知道这个时候会不会出现在哪个路口等待着自己。
路边的小商店很多,林天随便找了家商店走了进去,等出来时,头上已多了顶越南国常见的圆帽,脸上多了幅大墨镜,对着镜子,若是身高再矮二十厘米,倒好像是个标准的越南国人。
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个时候林天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华光寺这个时候应该已没有什么人了,顶多剩几个看守着寺庙的。
给阮成秀的警告也得到晚上打电话确认才合适些,医院里的兄弟朋友虽然很想念,可是这个时候去,却不见得安全。
好像迷路的倦鸟,林天停坐着路边的花坛石台上,无聊的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脸上露出了一丝落没的表情。
刺耳的摩托车喷气声杂乱的耳边响起,本就心中烦躁的林天,缓缓站起身来,拦了辆出租车,指引着来到了河边。
清静当然是那家去了两次的茶楼比较好,虽然这家茶楼可能是海王帮开办的产业,不过对于此时无事的林天来说,如果他来见自己一面,倒是正好找件事来做做。
时间已过了午后,人并不多,坐在前两次坐过的包房内,林天随便的点了些茶楼里算是能解饿的点心之类,无聊的望着窗外的河景。
破旧的渔船接二连三的驶出航进,一幅忙碌的样子,可是林天却是越发的感觉松散,喝了半壶茶,吃了两盘点心后,不觉间林天倒在了茶桌上,沉沉的睡去。
许久,茶楼的隔壁,那个服务员轻轻的对身旁的男人说道:“我不会认错的,那张脸虽然挡了一半,可是那帅气劲可不是我们越南国常见到的,起码到这里来的,只他一个有这气质。”
“你先下去吧,我喊大哥来,如果确认真的是他,也该我出人头地了!”男人拿出一张粉色的五万越盾扔到女孩手中,掏出了电话,拨出了一串号码。
安静的河边公路上,一阵急刹车声瞬间打破了那一刻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