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海王帮的老大,本是靠实力上位的华哥自是反应极快,只是夜夜笙歌,身体弱了许多,但本能的反应还是快速的做出了一连串的保护动作。
若是林天手中没有女人,华哥很可能会一枪打出,作为黑帮的老大,被人暗杀偷袭的事可是不少,随身一把枪,便是时刻准备打死那些想要偷袭的人。
门口的两名花了很多钱聘来的保镖没有丝毫示警的消息传来,华哥的脸上有些疑惑,但看着林天怀里抱着的一个瘫软的女人,更加迷惑。
将枪台抬了抬,华哥赤着身体,没有丝毫的羞耻感,脸上露出一丝邪笑的打量着林天,等待着一个能使得自己不打出这一颗子弹的理由。
不过又总感觉有些不对,刚进来的一男一女,那女人始终将那男人的身体挡住,只漏出半面头和四肢,虽常玩枪,但华哥却不认为自己可以打得准那半颗头。
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林天歪了歪头,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好像白条一般的女人,被撕的粉碎的衣服将那瘦小的身躯完全暴露出来。虽然有些瘦,发育却是极为成熟,那一对肥硕的白兔便是很好的证明。
晃了晃头,林天已认出了那女人是谁,正是冷饮店的女店主,这一次行动要找的目标人之一,只是没想到身材这么好,也难怪那些男人整天缠着她了。
“我是来找房间的,抱歉!”林天极歉意的露出一幅笑容,紧握金针的右手向前轻轻的挥动着,似乎在打招呼。
包房内的灯光有些昏暗,彩灯打着转,将那点点彩色的光点,照耀在包房内的人身上,金针探出了头,划过一道金光已飞了出去,在彩灯闪耀过后,那点金光格外显眼。
向来反应快的华哥已意识到男子的动作有些古怪,在看到金针的一刹那已版动了扳机,一声枪响,哪怕是在音乐暴响的包房内也是极为刺耳。
不过华哥再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了,一根金针颤抖着针尾,精准的刺在华哥那有些发黑的印堂穴上。针很长,露出体外的针尾却很短,林天很确认面前的这位人物一定是死了。
松开为自己挡下一颗子弹的女人,林天感激的叹息了一声,几步来到华哥身前,拔下金针,收了枪,走到仍在昏迷的少女面前。轻按了几下人中穴,少女仍没有醒来,眉头皱的很深,好像昏死之前受了极大的惊吓。
枪声已经响起,此地已不能久留,林天抓起旁边的几件男人的衣服,抱起少女,夺门而出。
有钱人都是怕死的,听到了枪声,走廊内没有一间包房走出人来,除了轰鸣的音乐小了些,再没有别的动静,不过路过楼梯时,倒好像有听到一阵脚步声自楼下响起。
怀里的少女体重很轻,对于身强力壮的林天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快速的跑过两个拐,林天已到了那扇不久前被打开的逃生之门处。脚尖挑起背包,林天抱着少女已出了门,白天的火热到了深夜时早已变得有些凉,少女似乎感觉到有点冷,呻吟了一声,双手突然抓紧了一些。
没有时间去帮少女穿好衣服,林天一步三跳的从铁梯上跑了下来,嘎吱嘎吱的铁架锈声显得这个铁梯随时都可能断裂。在林天跑下铁梯没入黑暗中时,六楼的铁梯口处,几个人影已站了出来,随着一个人的喊声,几个人急忙沿着铁梯向下走去。
只是走,没有跑,刚才的铁梯似乎要断裂的响声吓的几个人根本不敢跑,若不是老大的命令,只怕这个时候早跑回去走正常的电梯了。
漆黑的胡同里,阿兴正焦急不安的等待着,时而转过身,用破旧的衬衫挡住手机屏幕的光,看着那时间一秒一秒的飘过。那一条短信已经发出去了,为了保险起见,阿兴特意发了两次。
一会是不是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姐姐和哥哥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要去什么地方接,有了这辆雅马哈,也够给他俩个一个惊喜了,阿兴抬起头,望着那一小片夹小的星空,有些不自信的梦想着。
突然抡起手掌,用力的抽了自己一计耳光,一滴眼泪从阿兴那瘦弱的脸上流了下来,不是因为痛,而是背叛之后的心中的自我折磨,一种无力反抗的负重感。
“别怪我,若能有来世,我一定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眼泪只滴了一会便已停了下来,阿兴望着斜对面的那座金碧辉煌的酒楼,脸色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焦急。
夜已深,路上很安静,昏黄的路灯下,一道身影飞快的向这边跑来,怀里好像抱了个人,待快跑近时,阿兴已认出跑来的人是谁,不由惊讶的退后一步,仿佛黑夜中遇到了鬼。
“阿兴,快上车!”林天的声音清晰的传入阿兴的耳中,语气急切,没有电影中鬼怪出现的那种颤抖的声音。
楞了下神,林天已跑到了跟前,怀中的少女也被一阵颠簸惊醒,但发现身上披了件男人的外衣,而抱着自己的男人正是几个小时前还在冷饮店喝冷饮的华夏人时,脸上悲伤的表情中隐隐透出一种羞涩来。
“站着干什么,快走啊!”林天对着阿兴的屁股踢了一脚,急切的说道。
“哦!”屁股感觉有些疼,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