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街的四五层高独楼,面东朝西,就是没有向南的,青天白日的,高悬路边的马杀鸡牌匾,少了许多夜晚时的那种灯红酒绿的诱惑。
转了几道弯,查尔连接停在了数家马杀鸡店门口,打量了一番后,撅了撅嘴又向前开去,明显不熟悉哪一家比较好,与最初提议时的兴奋有很大的区别,有点郁闷的色彩。
可是大多数的店连门都没有开,打开门的也多是一些没有梳洗打份的半老徐娘,站在门后的玻璃上无聊的望着街上的车流,不知做着什么梦想。此时还是上午十点,对于以夜生活为主的马杀鸡店来说,就和正常人的后半夜差不多,都在睡觉。
两个年轻人,好像拿着钱去做一些没有体验过的刺激生活的少年,对着街边指指点点,说着一些无聊打趣的损话,不经意间,之前的那一抹血腥味已慢慢的挥散,车厢内的温度似乎有些回升。
甚至林天都有些意外,刚刚杀了些完全可以不必杀死的人,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居然没有罪责感,难道这便是那种除恶的快感。
“前面那家店面看着不错,进去瞧瞧!”一座明显比四周建筑宽出许多的高楼前,阔气的店门分开两旁,两名年轻的越南保安穿的很整齐的站在门口闲聊着。
对于越南来说,摩托车是主要的交通公具,虽然也有许多人花很多的钱买那些进口的比较昂贵的摩托车,但进口的轿车更是显现身份的标志。
而太阳国的凯美瑞则是比较标准的一款,配上查尔欧洲人比较明显的长相,玩世不恭的笑容,顿时引得两个保安高度注意,指引着车停好,引着两人进入店门。
店内的装饰极为奢华,各种诱惑的照片作为主要的装饰品挂满了大堂的墙壁上。吧台处,几个越南男人不时的调戏着身边还没有睡醒的漂亮女孩,正在结算昨夜的消费。
门童的过分尊敬,查尔一口标准的英文,林天那幅酷酷的模样,顿时使得吧台前的数位按摩女把目光迅速的转移了过来,甚至连吧台女都忘记了此时正在给面前的客人买单,将目光投了过来,同时也将数双愤怒的目光引了过来。
熟练的英语问候,吧女边与查尔调笑着边给那几个男人买单,只是态度却显得有些不在意,有些不耐烦,报了个越盾的钱数,将一张单子放在男子身前的吧台上,示意为首的男子交钱。
似乎有些失了颜面,男子没有看那张纸,而是打开手中的夹包,拿出一叠崭新的五十万越盾,数也没数的抽出几张拍在桌上,眼中露出一幅讥讽的笑容。
许多欧洲人,天性喜欢到处旅游或者说是流浪,来到了越南并没有什么钱,只是拿着一年赚来的薪水来找个相对便宜些的国度旅游。奢侈的消费可以,但这种比富的行径却是很少去做,因为有钱的人是很少到这种小地方来玩的。
斗富,林天不在行,随便抽出一根腰带中的金条扔在吧台上,只怕会被人认为脑子有问题,但查尔有钱,这点林天可以确认。十张百元美金成扇形整齐的在吧台上排列开来,顿时将刚才还有些惊喜的几张俏脸变成了惊愕,转而变成了热情的笑容和贴身的问候。
几位刚才还站在那几个越南男子身旁的,还未睡醒的几位按摩女,此时已轻扭着腰身,靠到林天两人的身前,用瘪脚的英语和手上的抚摸动作简单的问候着,而吧台女极快速的开出一张单子,双眼中更是透出一种想要出台的冲动。
越盾对美金,兑换的价值相差的实在太多,哪怕是再拿出一叠越盾也比不上那十张美金的数。似乎失了颜面,而口袋中的钱又有些不厚实,为首的男子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左侧脸颊上的一道刀疤显得有些狰狞。
越南的马杀鸡确实不错,在钱的作用下,效果更是出奇的好,令人很放松。当两人从包房里出来的时候,查尔气色大好,不时的回头调笑着满脸笑开了花的按摩女,而林天却是骚红着脸,显得有些不适应。
之前进了单独的包房内后,林天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按摩女孩早已等待多时,不待他躺好便已骑在了他背上,一双柔软的小手轻重有度的敲打着那结实的身体,将之前的那一刻紧张缓缓敲散。
诱人的身材,似蛇般扭动的腰肢,丰满臀下密处流出的热流,时不时一只探幽的小手,使得林天防不胜防,本是想要放松的身体再度变得紧绷,腹下的兄弟压的有些痛。
强忍着抵挡住了诱惑,待他出了门时,已是满脸羞红,虽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种露骨的纵欲却未经历过。与杨欣桐的那一晚,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寄慰,而不是肉体上的享受。
还好刚才进了包房前,查尔拿过一千美金递给了林天,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打发那名卖尽了力气却始终被林天拒绝的漂亮女孩。
像上帝般被恭送出了店门,看时间已是中午,两人打开车门正准备离开时,突然间,数辆摩托车疾速的向这边驶来,跑在最前的正是刚才在大堂里遇到的那名脸有刀疤的越南男子。
几声轰鸣,汽车才刚启动时,数辆摩托车已挡在了车前,将车拦了下来,几个男人从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