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他的耳边不时的传过。
“叶叔,我爷爷是怎么去世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林天缓缓的抬起了头,双眼含着眼泪看着对面的男子。
叶国辉,华夏****内,格斗最出名的教练,形意拳、八卦掌和谭腿等均有所长。同住京城军队大院,叶家和林家只隔着一道矮墙,自幼林天便身强力壮,天资聪慧,性格正直,深得叶国辉的喜爱,将一身绝技悉数传授给了林天。
加上林天自幼无父无母,待在一起久了,两人虽不是父子,却情同父子。
学拳之时,林天便与叶国辉的独女叶赫男玩在一处,两个小孩子一起练拳,常以师兄妹相称,感情自然深厚。
只是年纪大了,不自觉间却好像发生了什么,关系似乎有些远了,不过每一年回家探亲时,林天都会去看望师傅叶国辉,顺便看看这位小师妹几眼,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就是这位小师妹的一张旧照。
叹息了一声,叶国辉惋惜的说道:“昨天下午的事,医生说是心脏病,当时整个人的脸都憋成了酱紫色,失了模样,化妆师费了不少力气才勉强维持开完了上午的追悼会,然后就火化了,要不然倒是能让你看上最后一眼。”
“心脏病,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总感觉有些令人起疑的地方,林天的眉头不由的紧紧的蹙在一起。昨天的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今天才通知,还有家里那个乱翻爷爷的书桌,表情有些异常的陈中和。不过这个时候一切以爷爷的后事为主,其它的办完了葬礼再说。
对这位爱徒,叶国辉相信他能掌握好自己的情感,听得林天的劝说下,回到了休息室内暂时休息。
夜已深,孤影独守灵堂,双目无神的林天安静的拨弄着火盆内的火苗,好像失去了魂魄的躯壳,死一般的沉寂。
天边渐渐露出一抹鱼白,灵堂内现出一丝生气来,工作人员打扫着英烈堂四周的环境,却没有打扰那位守了一夜,眼睛已干涩的通红的身影。
“小天,墓地已经选好了,上面安排的很周到,到时按步骤走就行。回头去我家住吧,吃饭什么的也有个人照顾你。赫男马上要考研究生了,住在学校里很少回家,我们爷俩也多聚聚。”叶国辉轻轻的在旁劝道。
“谢谢叶叔,我还有事要办,爷爷的死有些蹊跷,我想再查一查,等事情有了眉目,我再过去陪您。”
强挤出一抹令人安慰的笑容,林天揉了揉眼,看向门前的那一抹光明,心里却是阴暗一片。
整齐的队列,整齐的步伐,低沉的乐响,低沉的人群,碑林耸立的墓地旁,一群人拥着林天看着那一方尺余大小的骨灰室安稳的放入墓地中,一把把湿黄的泥土轻轻的遮盖住那黑色的盒顶,似乎在讲述着一个故事的终结。
四周没有什么抽泣的声音,多的只是叹息,林家的人丁不旺,来的人也多是以前林老爷子生前的战友,铁血的人终有入土的时刻,只是这种安稳的入土少了些令人激动的回味。
撒花,念诵,葬礼慢慢的接近了尾声,林天向着一群来宾默默的还着礼,感激的目送着这些为爷爷送行的人离开。而陈中和也随着众人一起下了山,时而回头望一眼林老爷子的墓碑,眼中却没有泪。
接送的车辆停入在山下,可是在步下墓地时,却发现上山的路上,多了数辆白皮蓝纹的警车拦住了去路,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表情冷酷而严肃的看着山上下来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林天这是闹的哪一出,出殡还有用特警保护,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一个老者皱了皱眉,有些不喜的说道。
“不会是,那盒子里有……”旁边一位满脸流油,胖的离谱的男子,有些阴笑着说道,只是话到一半便被旁边的人打了一下,阻止了下来。
“你也不怕晚上做恶梦,再怎么说,也是林老把你的病治好了,留点口德吧!”老者脸现出一丝怒意,目光又看向那些已经开始向山上走来的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