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小伙子们。”约翰克鲁姆斯微笑着对他手下的那些兵说道,“日本人一直认为,我们国际师是国民卫队中最薄弱的环节,每次和我们国民卫队战斗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向我们发起猛烈的进攻,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们是国际师,说白了,就是国际雇佣兵集中起来组建的一个师,所以,他们认为我们这个师不堪一击,我们这个师战斗力弱,但事实是这样吗?小伙子们,我们国际师绝对不能让人给看扁了,我听总司令说过,在中国抗日战争初期,他们的川军是一支不受欢迎的部队,给谁谁都不要,这个时候,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将军要下了川军,并给川军换了装,为什么其他战区不要川军呢?因为当时的川军战斗力弱,士兵没有斗志,甚至还像强盗一样去抢第二战区的军火库,所以这才导致了各大战区司令长官不要他们。可是,正是这样一支在众人眼中一无是处的部队,却在徐州,却在台儿庄打出了士气,打出了中国人的气节。刘总司令告诉我,在藤县,川军第122师全体官兵,在师长的率领下死守县城,最后,全部战死,无一人向日军投降,在台儿庄,川军更是和日军展开了寸土必争的战斗,这样的一支川军,后来成为了中国抗日的中坚力量,现在的中**队中,有大量的四川籍士兵,他们,用自己的鲜血捍卫着国家的尊严,捍卫着民族的荣耀,所以说,小伙子们,我们是国际师没错,我们是雇佣军没错,但是,雇佣军的战斗力也是不容忽视的,雇佣军的战斗力也有全面爆发的时候,小伙子们,拿起你们手上的武器,向阻挡在我们前进道路上的敌人发起进攻,向他们发起冲锋,给我杀!”约翰克鲁姆斯说完,拔出手枪,率先冲出了阵地,向日军阵地杀去。
将士们一看师长身先士卒,于是个个情绪高涨,大家抄着不同的语言,向着日军攻了过去。
原本日军看到新3师向他们饿虎扑羊般的杀过来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避开新3师的锋芒,而暂6师相对而言,战斗力薄弱,攻击暂6师成为了日军各部队争先恐后要抢着做的生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迎面而来的那些西方人,居然带着一种兴奋的神情向他们攻了过来,这在以前还没怎么碰到过。
一战下来,日军败退,即使是日军最津津乐道的白刃战,也抵挡不住这些洋人的进攻,似乎这些雇佣兵们一个个打了兴奋剂似的,又似开了外挂一般,勇不可挡,那样子似乎是告诉小日本,咱洋人,也不是孬种,咱洋人也是大老爷们一个,有种的话,比比下面的家伙谁大?
当然啦,小日本那条小蚯蚓当然不能和那些洋人的小钢炮比了,而且在体格上,那些雇佣兵的体格也要比小日本的好,一旦这些雇佣兵爆发出了强大的进攻**的话,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对于小日本来说,这简直就是打击他们脆弱的心灵嘛。
“哪呢?什么,东线战局吃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东线现在的兵力可是最强的,一个师团,三个旅团的兵力,如果还吃紧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把手上最后的一支预备部队第101师团也拉出来吗?支那人不就是两个师的兵力在打东线吗?而且其中一个师还是那些不堪一击的国际雇佣兵师,你们现在真正打的,也就只有一个新3师而已,打一个半师都那么困难,有没有搞错啊!”野地嘉平有些生气的说道。
马场正郎面色也很不好,说起来,按照野地嘉平现在的说法,他马场正郎似乎很无能,居然连两个师的中国部队都挡不住,可是,在垒固,马场正郎是直接跟新3师和暂6师对话过的,这两支部队的战斗力是相当强悍的,新3师在绝地反击之时,那少有的王霸之气,曾让马场正郎的部队士气为之一泄,所以,一般情况下,马场正郎都不怎么发表自己的意见,可是,现在,野地嘉平明显对自己有些挑衅的行为,这是他所无法容忍的。
“八嘎!野地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师团、三个旅团又怎样?你别小瞧了支那人的那两个师,不错,其中一个师确确实实是国际雇佣兵师,可这支国际师的战斗力,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弱小,他们的战斗力也是相当强悍的,野地君,城东一线既然交给了我马场正郎负责,那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不用你操心。”马场正郎有些生气的说道。
野地嘉平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说起来,马场正郎这个师团长当的时间比自己要长,自己还真没有这个资格去训斥平级的马场正郎。
东线的日军压力越来越大,很明显,新3师和暂6师对他们的进攻步伐加快了,而在此时,北线的装甲部队也突破了北线日军的第一道防线,向着纵深方向挺进着。
“不行,不能这样子被动挨打,立即,立即给我在东线使用特种弹,立即!”野地嘉平有些失心疯般的狂叫着。
日军的炮兵部队得到了野地嘉平的命令后,立即开启了他们的特种弹弹药箱,在这次的军事储备中,他们在同古,一共储备了40余枚芥子气弹,非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使用化学武器的。
“各就各位,预备,放!”在指挥员的指挥下,丧心病狂的日军将这些化学武器塞进了炮膛中,随着一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