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我问道。
没有声音。
“听见没有,问你哪?”我有些不爽的说道。
翻译再一次的给广田里让说了一遍。
“广田里让!”广田里让回答道。
“年龄?”我再问。
“40岁。”
“性别?”
全场愕然,总座在搞什么呀?
“……”
“不说?嘿嘿,没关系,记录员,你就写人妖吧。”我笑着对身边的记录员说道。
“啥?人妖?人妖是啥玩意啊?”记录员小彭不解的问道。
“就是太监!”我随口给他解惑道。
“可我们还没检查他是不是太监呢。”这个死脑筋的记录员,怎么就没有一点幽默感呢。我郁闷的看了一下记录员,说:“别那么多废话,就写人妖,知道了吧?”
“是!”记录员在记事本上性别栏里填上了人妖。
“籍贯?”
“日本名古屋人。”
“现在的职务?”
“第386师团第96旅团第112联队第***大队大队长。军衔中佐。”
“喂,老子问你军衔了吗?你自作多情是吧。”我很不爽的叫道,广田里让耷拉着脑袋无语。
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军衔?”
全体扑倒,无语中……
“说,你们师团长叫啥名字?”
“武藤桑福。”
“在哪条道上混的?”我继续恶搞道。
“北海道。”
我无语……
“说说,来中国几年了?”
“我是去年6月随渡边支队从台湾来到中国的。”广田里让老实的说道。
“那你在台湾呆了多久?”
“5年。”
“靠,那你还骗我是去年来到中国的?妈的,明明来中国6年了,居然还说才一年,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啊?”我不满的说道。
广田里让有点懵了,明明才来中国一年,啥时候变成六年了?
“总座,按广田里让的说法,他的的确确只来中国一年啊。”许忠强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老许,你有没有搞错啊?台湾,不是我们国家不可分割的领土吗?那他不是来中国已经6年了吗?”
“可台湾在满清时期割让给了日本人了,我民国政府成立时也是承认的呀?”许忠强说道。
“承认个屁!”我吐了口唾沫,“那是不平等条约,老子绝不承认,绝不!如果按你的说法,东北的伪满洲国也要承认了不是?”
许忠强没有什么话说了。
“好啦,老子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绕了,对了,我听说你们日本的特产很多啊,什么生鱼片啦,寿司啦,对了,特别是**,你玩过没有?那个啥啥交的,还有那个啥啥交的,还有**,你都试过没?听说挺刺激的。”我两眼放光的问道,全然不顾身边还有徐美婷这样一个女性在场,听得徐美婷脸刷的一下红了,暗骂了一句:“流氓,色狼!”
“总,总座,那个**是啥东西啊?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啥啥交和啥啥交的,这是啥名堂啊,还有**是什么?”何基沣他们一帮人完全是云里雾里,这些个名词他们显然都没有听说过。
就连跪在地上的广田里让也是一脸的迷茫。
“哦,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他们日本人玩女人的花样可多啦,嗯,那个啥,美婷,男人之间说话,你就先回避一下吧,小姑娘家的听了不健康,会想歪滴。”
“讨厌,一群色狼。”徐美婷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总座,快说快说,他们日本人是怎么玩女人的?”许忠强这家伙,平时看看还算老实,怎么也是只大色狼啊,一听到这玩意,居然兴奋到这种程度。
“嘿嘿,你们不知道吧,他们日本人有多恶心,喜欢各种各样的玩法,比如说……”我向他们介绍了我在前世看的那些片子里面那种种场面,特别像**是怎么回事,都跟他们详详细细的说明了一下。
“呵呵,他们还有更变态的呢,这群日本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仪廉耻,喜欢搞杂交,还喜欢玩**,恶心吧!”我很鄙视的看了看广田里让。
“呸,一群未进化的禽兽,这种违背天伦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太恶心了。”大家都很鄙视的看着广田里让,似乎他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广田里让虽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因为翻译员也没有将我们说的话翻译给他听,但从众人鄙视的眼光可以看出,我们说的铁定没啥好话。
我重新开始恶搞起广田来:“我说你们这群人,为啥那么听你们那个天皇的话嘞?”
“我们的天皇是神,是主宰世界的神,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只能俯首称臣。”广田里让一脸的向往。
“哼哼,放你个屁,我说你们天皇只不过是个穿着丁字裤的同性恋而已。”我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