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茶,外加两瓶好酒。
到了门口,林子枫打了一个电话,易老子爷让小谷接了出来。小谷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林子枫叫了声谷叔,他连称不敢,让林子枫叫他老谷,或是叫声谷哥也可以。
“谷哥?”这名字感觉太特别了,林子枫便称他谷大哥。
上了楼,几个人都接了出来,除了易学天和易柔的母亲张惠,还一位中年女人和安贝贝。易柔的母亲看起来五十左右岁,虽然年龄不小,却是依然风韵犹存,像易柔一样高挑的个子,眼角有几道浅浅的鱼尾纹,目光很温和,一看就是好性子。
四十左右的女人有些富态,脸形有些遗传了易学天的长脸形,脸上还有不少的斑,看起来不比易母亲年轻多少。
易学天很热情的握着林子枫手给林子枫介绍了一下,四十左右的女人是易柔同父异母的姐姐易娜,安贝贝自然就不用多介绍了。
小妮子脸色苍白,身子显得异常的虚弱,这次可比上次乖巧多了,弱弱的叫了一声姐夫,接着,那目光便瞄着林子枫,可怜巴巴的,甚至眼中含起了水雾。
易柔的母亲张惠接过林子枫带的东西,客气道:“小林这么客气什么,你能来我们就很高兴了。”
“我是晚辈,应该的。”林子枫也客气了一句,接着又向易柔的姐姐道:“不知姐姐和贝贝在,也没有带礼物。”
张惠显得也异常的热情,“只要你来了,我们就很高兴了,妹夫快请坐。”
说着,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的。但这种热情总有些虚假的成分,林子枫道:“姐夫的工作很忙吧?”
张惠的嘴很碎,说起话来也不管不顾,“忙,都忙死了,整天的不着家,要不孩子能管成这样。唉,这不又出国考察去了,至少也得大半个月回来,也不忙个啥,反正我们娘俩死活他都不管。”
易柔的母亲不好说什么。易学天没好气得瞪了她一眼,“孩子不是你女儿啊,你整天的都在干什么,孩子的事你没责任?”
张惠忙道:“有责任,有责任,老爷子你就别说了,现在我后老悔了。”
易学天冷哼了一声,“后悔有什么用,早都干什么去了,贝贝的事你之前难道一点不知道吗?整天的东扯西扯,不是上街乱窜,就是跑美容院,对孩子的事不闻不问,现在好了,一个后悔,你能还她一生吗?”
易柔的母亲张惠瞪了老爷子一眼,“你怎么又乱发脾气,该骂也骂过了,该训也训过了,孩子也知道错了,以后改过也就是了。”
易学天也醒悟过来,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回过目光,“小林,你别见笑,我这个女儿,你这个大姐,真是让我多不省心就多不省心。这也怪我,都是我从小惯的。”
林子枫自然是不好说什么。瞧了瞧安贝贝,小妮子埋着头,小脸蛋苍白得没一点血色,正用力的揉搓的小手背,小手背都搓揉红了,泪水在眼框内旋转了半天,最终没能忍住,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小丫头虽然不懂事,但是,一些事情还是能懂的,想来经过这次事,也是后悔了。
“贝贝,你过来。”林子枫向她招了招手。
安贝贝抬头瞧了瞧林子枫,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易娜瞪了她一眼,“你姐夫叫你呢,你倒是快点过去。”
安贝贝走到林子枫身边,弱弱道:“姐夫,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林子枫扯起她的小手切了切脉,和之前预料的一样,子宫内膜已出现了难以弥补的损伤,有穿孔的痕迹,输卵管堵死,并且还有并发性的感染,里面存有些浓血。林了枫微微皱了一下眉,“当时,是不是出现了大出血?”
还没等安贝贝开口,易娜连连点头,“当时医院就建议不要做,有可能出现危险,但是,她这么个小丫片子怎么能将孩子生下来,生完了以后自己办?没办法,只好硬挺着做了,做完当场就大出血,后来又是穿孔又是粘连,差点没把我吓死。这一顿折腾,肚子上留下那么长一条刀疤,以后看怎么嫁人……”
易娜越说越没边,被易老爷子狠瞪了一眼,这才又改回口,“妹夫,你看还有没有办法,能不能给她治一治,一朵花还开呢,就整成这样了,以后怎么办?其实,到现在还没出院呢,知道你来特意接出来的,就是想让你给好好瞧一瞧。连我妹妹那样的病你都瞧好了,她这点病肯定没问题吧?”“幸好你不长住,长住就惨了。”林子枫指着这套房子,“这套房子曾住过前朝的公主,后朝又赐给过宦官,富贵是有,但是阴盛阳衰。公主虽尊贵,可毕竟是女人,男子身份尊贵,宅院则阳气盛,女子尊贵,则阴气盛,想住得此宅,必是极为尊贵的身份。比如驸马,那是皇帝所封,带上了皇家的气息,这才能住得了此宅。周先生幸好也是极为富贵之人,才勉强可以入住,但是周先生的家人抵挡不住。周先生,你可以回想一下,你的儿子和夫人,是不是因为这套房子落在你名下后三年内出的事和身体渐衰的?”
周彦祖冷汗都下来了,想了想,连连点头,眼中也含起了泪,“确实是如此,我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