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双委屈的轻哼了一声,“她都来和奴家抢相公了,奴家还怎样大方?如果是她相公被人抢了,看她还大方得起来吗?”
“说实在的,你这破相公真有那么好吗?被你们争来争去的,相公整天都晕乎乎的,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不过,照镜子一瞧,还确实很优秀,有鼻子有眼的,每个零件都没长错地方,真是挺不容易的。”林子枫自嘲了一句,惹得姬无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林子枫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接着,将她的头从腿上搬下去,又仔细掩好毯子,“老实躺一会,相公进去看看,出来时,保证不会缺胳膊少零件的。”
姬无双轻叹了口气,用冰凉的小手摸着林子枫的脸,“要知道来一次把相公丢了,死也不来。现在我这个做姐姐的回去都无法交待了,为了给奴家治病,相公又在外边留了一份情债。”
林子枫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要想做姐姐,可是要自己努力,这方面相公可帮不了。”
“相公你放心吧,按年龄,她们加到一起也没有娘子大,一个个小毛头丫头,娘子还玩不过她们。”姬无双自信的说道。
这话倒是真得,把相公的年龄加上,也没你年龄大。这小妖精,真要是动起心眼来,还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林子枫走到卧室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轻应了一声,“恩公,请进。”
我去,现在这“恩公”叫得越来越勤,显得越来越客气,这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啊。林子枫推开门走进去,见易柔很安静的平躺在床上,一双玉手放在小腹处,双腿并拢,美眸紧闭,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林子枫站在床边从上到下瞧了一眼,“易书记,你这是做什么?”
易柔轻声道:“恩公不是要取元气吗,现在可以取了。”
“取完了,你就不欠我的情了是不是?”林子枫坐在床边,拉起她的小手,“斗嘴归斗嘴,何必往心里去。”
易柔却将手收了回去,同时,泪水从眼角滚了出来,“我不要脸,抢了人家男人,活该被人骂。”
又一个流泪的女人,我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老让女人为我流泪呢?
林子枫并没伸手帮她擦泪,现在一副要划清界线的样子,不太合适去擦。林子枫叹了口气,“你三十三,我二十三,你大我十岁,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在你走进社会时,我还是个小屁孩子,在你带着一帮下属工作时,我还是除了玩,什么都不想的无知少年。从社会经历这方面,我是无法和你比的,你比我明白的事理多,包容心也强过我。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领导,都是在教导下属,至于你遇到什么难事,肯定是自己开导自己,想来,这么多年的经历中,遇到比今天还不舒心的事肯定不会少。
所以,我都不知怎么安慰你,或者说,我那些安慰之词在你听来很幼稚。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说咱俩年龄的差距就出现了带沟。年龄并不是阻隔人与人之间交往的障碍。我有位师姐,年龄要比你大,可是,并不妨碍我们彼此喜欢。而外边那位双双,更是比你大的多。”
易柔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盯着林子枫。这时,林子枫才伸手帮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是不是不信?如果放在以前,我也不信。她多大的年龄,你肯定猜不到,这样说吧,咱俩加到一起都没有她大。”
易柔越加的惊讶了,简直是难以至信,或者是认为林子枫在欺骗她。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们都是修炼中人,百余岁会保持这样,两百岁,也不会老到哪去,哪怕到死时,也不会显得多苍老。”林子枫怕她太过震惊,所以,还是有很大的保留,“其实,我和你坦白这些,并不是向你吹嘘什么,就算是不和你说,过后你也会有所怀疑。比如,我给你治病的效果为什么那么快,以现在的医学根本就不可达到。还有,我从你身上取的元气,这东西是摸不到看不见的,就算现在的科技再发达,仪器再精密,也不可能取得出来。”
易柔顿时恍然,仿佛大梦初醒,一双杏目瞪得溜圆。回想一下,确实如此,有很多理解不了的迷团。当时,还自欺欺人的以为是气功,可是,哪里有如此神奇的气功?而今天又说要取元气,这元气是什么东西,怎么取出来,她一直在疑惑。
“她也是修行中人?”易柔盯着林子枫问道。
林子枫点点头,“其实,她比我利害,只是因为体质的原因伤了身子。这种事情很奇妙,在咱生活中,有很多用科学解不开的谜团,在我们这里都能解得开。”
易柔咬着小嘴唇,扬起小拳头,嘭嘭嘭……狠捶了林子枫几拳,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你们都是修行中人,都是有本事的人,竟然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我做错什么了,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我不就是对你产生了好感吗?你救了我大半条命,又是第一个如此亲近过我的男人,从人类感情方面,产生些复杂的幻想,也是人之常情。当然,在我知道你有女人的情况下,我还吃醋,还有幻想,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我三十多岁了,从没对男人动过感情,其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