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鱼,而是一具尸体!
而当我看清那具尸体的时候更是被吓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妈的,那具尸体居然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而就在我倒退的时候我的头却碰到什么东西,我扭头一瞧,是一双人脚,我随着人脚望去,却见一个人被吊在了我身后的上方,而那人居然也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我害怕了。
这不是我的梦吗?
为什么会这样?
他将那尸体拖上了岸,用绳子套在了脖子上挂在了一棵树上。
在我惊骇的眼神中,朝我走来。
我感觉这人不像之前那般文雅了,他走到我身前,问我怎么不打开那盒子,我说现在不想看。他的表情立马变了,变的有些狰狞,冷冷的让我打开盒子,我朝旁边躲去,不理他。
没想到,他伸手一把将我抓起来,丢进了那水潭里。
我倒也没害怕,既然在我的梦里,我怕个什么。
可是当我进入了那冰凉刺骨的水潭里时,却感觉水潭底下有无数双手在我身上摸着,我下意识的往上挣扎,却被其中一双手狠狠的给拉入了水潭里。
在水潭里,我见到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人,而他们都长的跟我一模一样。
这时候,其中有一个声音说,又来了一个。
我有些懵了。
接着,我的意识一阵旋转,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大头和凯子已经不见了。
我轻轻的呼了口气,想起那古怪的梦,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没成想,还真有个盒子。
我小心的掏了出来,是个四方的小盒子,上面雕刻着一只像狮子一样的动物,跟我在梦里见到的是一样的。
我被这东西给吓傻了,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把梦里的东西给带了出来!
这时候,大头和凯子从门外进来,我匆忙的将小盒子给藏进了被子里。
大头将一袋包子扔到我床上,说你这一觉睡的可真沉,我跟凯子喊你老半天你都没醒。
我解释说,可能是做了噩梦后的原因。他点点头,没继续说下去。凯子问我,二哥咱们还去姥爷那儿吗?
我说,当然去。随即就将盒子从被子里放进了口袋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盒子不能被别人看见。
起了床,洗漱后,我便边吃包子,边跟大头他们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刚巧遇到房东从家里出来,她依然是穿着那套衣服,依然是披头散发的戴着墨镜。在这大白天看到都有些渗人。
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她问我们是不是要出门。
我说是的。
她点了点头,说回来的时候,别捡晚上。
我楞了一下,跟大头对视了番后,应了声,说好。
等我们出了小区,大头说,这房东挺奇怪。
凯子接过话,说还他妈吓人的很,跟鬼似的。
我笑了笑,说她到真的不是鬼,只不过,感觉她似乎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大头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我们一直走到街上,才发现有到市区的车,坐车到了南站,再转车到鲜花岭。
大约两个小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那片我格外熟悉的桃园。,、
凯子刚进园子就开始动手摘桃,我也没有理会他,和大头一起朝姥爷的屋子走去。
刚到屋前,就见姥爷站在门前的空地上打着太极,我们都没有打扰他,而是径直走进了屋子里。
我给大头倒了杯水后,凯子也来到了门外,这厮拿着洗都没洗的桃子在啃,望着姥爷在打太极就在旁边跟他说话,在我意料之中,姥爷压根就没理睬他。他吃了瘪后,很郁闷的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不说话。
我嘿嘿一笑,说姥爷打太极的时候,不会理你的。
他撇了撇嘴算是默认了。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姥爷从门外进来,哈哈一笑,你们三个小家伙怎么想起来到我这儿来了?
我亲切的喊了声姥爷,凯子跟大头也跟着喊了声。
姥爷一见我,咦了声,走到我身前仔细瞧了瞧,眉头一皱,沦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点头说,最近总是做噩梦,而且很多时候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你跟我来。
我起身跟他来到了他的房间里,他从他的床单下拿出了个东西递给我,说有可能是跟这东西有关系。
我一见他手上的东西,诧异道,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他说,就是你上次在这床上睡后,我发现的。
我接过那东西,跟我身上的盒子大小规格一样,只是上面的图案却不是那像狮子一样的动物,而是一种很怪异的鸟。
我指着盒子上的图案问姥爷,这个图案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姥爷沉思了片刻说,那次我们去救你的时候,风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