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看到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不会啊?我明明注意到她规模不大啊?”
我眉头一挑骂了句:“滚一边去!”
大头比较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一般不开玩笑,收了收脸色,问:“看到了什么?”
我回想到之前那让我身子一颤的一幕,心有余悸的道:“她的眼睛是被缝上的!”
啥?
大头被我这句话惊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道:“真的假的?”
我皱了皱眉头:“我还能骗你啊!”
凯子见我们都挺严肃,也不再闹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二哥,那她为啥要把眼睛缝上呢?”
我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她很古怪。”
大头若有所思了一番后,笑道:“管她呢,反正她又不和咱们住一起。”说完后他伸出右脚踢了凯子一下,道:“快去把你行李折腾一下,等会儿咱们收拾好床铺后出去找个饭馆喝点小酒。”
凯子一听喝酒就来精神了,赶忙应了一声就提着行李往房间走,可走到房间去,就愣住了,转身道:“咱仨俩房间,怎么分?”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房间说:“你们俩睡觉都打呼噜,所以你们俩睡一间,那间房小点儿我用。”
凯子点了点头,就进了房间。
我跟大头正准备坐下抽根烟,房里忽然传来了凯子的惊呼声。
我跟大头一个激灵跑进了房间,刚巧遇到凯子往外跑,跟我们撞到了一起,我抓着他肩膀和大头同时问:“怎么了?”
凯子惊恐的望着我们,指了指身后的房间,说:“这里面特码的是间新房!”
啥?
我楞了一下,新房?
大头伸手拍了一下凯子的脑袋,笑骂道:“还以为你小子撞见鬼了呢,新房还不好啊!”说着就推开凯子走进了房里。
我撇了撇嘴,郁闷的看了一眼凯子,也跟了进去。
刚进房,我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我皱了皱眉头,耳边传来了大头疑惑的声音:“还真他妈的是新房,刚装修不久的样子嘛。”他幸喜的走到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前用手按了按,啧啧道:“真他妈的软。”说着一屁股坐了上去,席梦思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凯子哈哈大笑,道:“被吓到了吧,我是故意的。”
大头躺在席梦思上哼哼道:“哥被吓到了,这房子真不错。轮子,你挑错房间了哈,不准换!”
我点了点头,说:“不换,干嘛要换,我随便有个地方睡觉就可以了。”说着我走到了大头和凯子中间坐了下来,细细打量着这间新房,虽然没有结婚照什么的,但是这些崭新的家具和席梦思来看,真的只要两千一年吗?
随后,我又去隔壁的房间看了看,这间房到是蛮普通的,也就是一般客房的标准,因为我什么都没带,只好将就着用床上原来的床单和被子。
可是,当我掀开被子的时候,却恶心的看到了一只死老鼠躺在里面,并且散发着阵阵恶臭,我撇了撇嘴将死老鼠连带着被子一起丢到了后面的阳台上,便和早就准备好了的大头和凯子一起下了楼。
要说我们租住的这个小区还真是偏僻,我们仨出了小区转悠了好长时间才从大约距离小区三里多外的一个小街上找到了家看上去有点样子的土菜馆。
刚进饭馆,里面的生意似乎不太好,老板正磕着瓜子儿看着电视。
见我们进了门连忙放下手中的瓜子儿笑脸迎了上来:“几位里面坐。”说着将我们带到了个可以看电视的位置。
“吃点啥?”老板搓了搓手哈着腰问。
我看了看贴在墙上的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荤素后,又要了几瓶啤酒。
老板说了声稍等后,就先拿了几瓶啤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去厨房忙活去了。
凯子一见啤酒龇着大牙抓起了一瓶,直接用嘴给咬开,对着嘴就灌了起来。大头笑骂道:“瞧你这德行,这不是有开瓶器嘛。”说着拿起开瓶器打开了两瓶后递给了我一瓶。
我找了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杯子,刚倒了一杯,大头的电话就响了。
大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递给我:“是那个眼镜男的。”
我点了下头接过手机,那边传来了眼镜男的声音:“小程啊,通知下你那俩搭档,五点钟以前来一下单位,你们晚上有任务。”
我一听,任务?
挖尸吗?
我应了声后,挂了电话。
大头和凯子疑惑的望向我问有什么事?
我说让我们五点钟以前去趟殡仪馆,晚上又活干!
大头一听,嘿嘿一笑,财迷一般的眯着眼睛喃喃道:五百块。
凯子这厮到是没心没肺,一听跟他没多大关系,继续喝酒。
等菜陆续上来后,我没再点酒,让老板送些米饭来后,我们很快的就结束了这顿不上嘴的下午餐。
吃过饭后,我们回到小区取了车子直奔殡仪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