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八日:笑,我很高兴。因为我抱着你痛快的哭了一次。因为你不记得我还会叫我的名字。我想你的心里一定有我,我等你记起我,然后我们在也不分开了。就算死,让我死在你的怀里……
纸上斑斑泪痕……
窗被敲响,我们分开。窗开窗关,血禅兽看着她说:“老大,我没打扰你们吧”。
西瓜的。
她摸着血禅兽的头说:“你怎么叫我老大”?
血禅兽说:“我没和你说话”。
她看了看我笑着说:“没和我说那你看着我干嘛”。
血禅兽说:“看着嫂子和老大说,谁也不得罪”。
西瓜的。血禅兽说:“老大,外面有三个疯子”。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坐在沙发上我想拿她手里的手机,被我丢在我父母坟前的手机。她攥的很紧,我知道她认为我拿到手机后就要离开。
我看着她说:“思琪,我打电话找个人。这次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要带着你”。我必须带着她,因为我不放心。
她笑着把电话给了我说:“我把号都换了,没人知道这个号”。
我握着她的手,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喂,哪位”?
我说:“我”。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说:“你在哪”?
我说:“明天商场见”。
我挂了电话,深深呼了口气,看着她说:“思琪,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给我出出主意”。
一盒烟还剩两支,天已经亮了。她知道了所有的事,除了虚无之境之外的所有事。她只是听着,只是不断的给我倒咖啡……
我说完之后我看着她说:“你觉得我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她说:“我不相信诅咒蛊毒什么的,我相信你说的。我不知道你该怎么做,我只是想几千年都没解决的问题你能解决了吗?你说你看见一个人烧死了他的父亲和儿子,你看清了那三个人的面孔,那三个人是谁”?
我呆了一下,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面孔是一个人的,就是我自己”。
她说:“你心里负担太重了,还好不是很严重。我想,是我想的,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我笑着说:“什么时候”?
她说:“吃完早饭就去”。
桌子上的血禅兽道:“老大脑子没问题,他也没受什么刺激。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会说话就是个证明”。
她看了看血禅兽然后看这我说:“不错,它会说话就能说明问题了。好了,不去了,但饭还是要吃的”。
我说:“昨晚剩的饺子我还想吃”。
饺子炒了吃好吃……
我不能离开她半步,因为肯定有人会监视。
我也不打算去见小马了,又打了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小马,我在北京”。
离开西安的时候她把所有事安排好了,一些东西锁在了保险柜里。
在火车上她靠着我睡着了。血禅兽没有跟着我,离开西安时我对血禅兽说:“兄弟,跟踪的人都交给你了”。
在火车上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却没有恶意。
我拥着睡着的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出站时我在她耳边说:“思琪,有人跟着我们。我们一直走,往没有人的地方走”。
我拉着她的手,人越来越少,直到没有人。然后我和她拐了个弯停了下来……
三分钟后,我听到脚步声,等脚步声离我很近的时候,我拉着她突然窜出去。然后我惊呆了……
面前的人看着我,颤抖的看着我。
我松开她的手走到面前的人跟前,激动的泪如泉涌……
我看着面前的人,他瘦了,很瘦,太瘦,无论多瘦我也认识他。
我抱住他哭着说:“哥……”。
他抱住我哭着说:“笑二,爸妈没了”。
我推开我哥说:“我知道了,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我哥看着我身后的她说:“她是谁”?
我走过去拉着她走到我哥面前说:“我老婆”。
我哥呆了一下说:“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地方在说”。
酒店里,我和她坐在一起,我哥看了看我和她,然后看着有许多问题要问的我说:“笑二,我们家的事只有长子长孙才会知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不会想到你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思琪,跟着笑二你会吃很多连想也不敢想的苦”。
她看着我笑着说:“哥,我做好准备了”。
五百年前秦田李刘笑变故。然后守护一脉找到了神算一脉。而每当神算一脉有清明同天同时同分出生的婴儿时,就有人布局压住那个婴儿的气脉,让他没有神算之力。我的爷爷有两个儿子,因为守护一脉给他也布了一个局,保他气脉的局。
我哥出生了,希望都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