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是瞧不起她。但蒿里山荔姣险些身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绝不会让荔姣一个女孩子再冒这么大的险,再说古墓不比蒿里山,里面很可能有致命的机关陷阱,任凭你本领再高,体质再好,一有不慎便命丧当场。
我求救性地看向了石顽,没想到这小子好像早料到了如此,转着脸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对付荔姣,只能来软的,否则便是火上浇油。
“荔姣,我刚才算了一下,如果你师父恢复得好,恐怕就在这几天回来了,你忍心等他回来后谁也见不着吗?我们此去,只是随手救几个我的族人,最多几天的时间,我看你不如在家等候柳轩道长呢。”我淳淳善诱,说的当然是自己编造的,但只要能哄住荔姣,我也不怕她日后找我麻烦了。
“就是就是嘛,如果我们遇到解决不了的大麻烦,一定会回来请荔姣大小姐。”宋连营也在一边附和着。
“我跟你去待几天,回来再等不行呀?”荔姣问道,虽然她还不肯放弃,但我已经看出她有些意动了。
“那可不行,你师父大伤初愈,回来第一个想见到的人便是你,你不在,他该有伤心啊。”我语气坚定,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那好吧,你们可得早点回来,师父回来了,肯定也会想你们。”荔姣答应道。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立即踏上了前往河南的行程。临走前我拜托母亲把荔姣送到柳轩道长的家里,母亲自然是愿意,她看荔姣怎么看怎么喜欢。
我们所要到达的地方是河南省平顶山市的一个小县城,这个城市有“中原煤仓”之称,煤矿资源十分丰富,交通十分发达,铁路网相当密集。但为了节省出等车的时间,我们还是驱车自驾,一路飞奔地向前行进。
平顶山春秋时为应国,应国以鹰为图腾,古典汉语“应”“鹰”通假,因此平顶山别名鹰城。这个城市的历史相当悠久,墓葬也非常丰富,据说挖煤的时候就曾挖出过几座大墓,结果都被煤矿工人给缴获了,国家派人去查,也只带回去一点瓦罐的碎片。
曾祖父安排跟我们随行的是两个年纪跟我相仿的青年,按辈分都比我大一辈。张家从我曾祖父往下排,辈分依次是“圣”、“家”、“灵”、“猎”。猎字辈的只有我和我二叔家的堂妹,三叔家的堂弟,他们都远比我小。因为我是家族的嫡系正支,所以一般跟我年龄差不多的,我都得叫叔叔或爷爷。
这两个青年一个叫张灵瀛,长得非常敦实,特别喜欢玩网络游戏,一上车打完招呼后就聊个不停,甚至强烈推荐我去玩这个游戏,说他混得多好,是一个公会的副会长,装备加了多少星,杀人只需要一刀。我哪有心思听这些,只好不停地附和着,其实啥也都没听进去。
另一个青年年龄比我还小一点,叫张灵起,瘦高个,沉默寡言,介绍了一下便在车后座闭目养神了,一路上也没再说话。不过虽然他的年龄小一些,但我觉得他比那个网游狂靠谱多了。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这个城市,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我联系了第二批支援成员中唯一没进去的那个族人,他已经在一个车站等候我们很久了。
我们很快找到了他,接他上了车。由于这次开的是面包车,六个人也不挤。来不及吃饭,我让他立即带我们去事发现场,中途我下车买了些面包和水,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第二批没进去的这个人叫张灵佳,文文弱弱的,戴着副眼镜,一副书生的样子。此时的他还处在惊恐中,见到我们后明显好了一些,还跟随我们来的两个青年聊了几句,显然他们都是认识的。
这次要挖掘的古墓在一个到处是小山头的荒郊野外,附近还有一些废弃的煤矿,以及被一些从煤矿里挑出的废石堆积的土包。很快我们就到了之前来的几辆车的附近,前面没法开了,也只好停在了这里。
第一批人是开货车来的,盗墓的很多工具还都在货车里,显然他们也没想到进去后便会出不来。第二批前来支援的人开了两辆面包车,车里还有一些食物。我们顾不得查看,赶紧让张灵佳带我们去找盗洞。
这片地区实在是人迹罕至,张灵佳说第一批人便打探过,这个地方很邪门,挖煤的时候曾经挖到过一些非常恐怖的东西,导致煤老板中途放弃了这里,附近的村民也都搬走了,县里也很少人敢到这一片来玩,直接给我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盗墓环境。
坑坑洼洼地走了好一会,我们终于到达了唯一挖好的盗洞。盗洞附近的电焊设备还没撤走,发电机还能继续工作。盗洞的入口则被第二批人用帐篷掩护好了,以免发生意外情况。
这个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偌大的一片荒郊只有我们六个人,好在我们个个都不是胆小之人,也生不出畏惧之心,一心只想尽快救人。
而就在我们查探盗洞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凄惨的怪叫声,声音极其的惨烈,不像任何动物发出的,十分的瘆人,刺得人的耳朵都隐隐作痛。张灵佳扑通一下便坐到了地上,浑身都在瑟瑟发抖。我心想我张家原来也并非个个都是英雄好汉,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