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了半天,最终只说服了宋连营,毕竟他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家里人都很挂念他。而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事情还很多,不如趁这段空闲好好陪一下家人。
这样一来我只好把机票让给了荔姣,我则跟石顽去坐动车。曾祖父把他们入住酒店的地址给了我,大家约好了在酒店会合。
我跟石顽到达酒店的时候曾祖父他们也是刚到没多久,这地上跑的简直要跟上天上飞的有一比了。由于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们便准备在酒店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去拜访妙谛大师。
入住到首都的大酒店,还真有一种穷小子进城的感觉,抬头看着那些高耸的大楼,我心里却鬼使神差地想道,如此繁华的地段,是否会有鬼神的涉足?当然,这个问题等到很久以后,我才用自己的经历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晚上的首都格外热闹,荔姣非要出去转转,被我一票否决了。要知道京城可是藏龙卧虎之地,万一再遇到个骚扰她的流氓,并不一定那么容易摆平。要知道有些京城的公子相当的嚣张,车里都能藏个微冲,搞个****也是常事,我可不敢带荔姣这么漂亮的女人去招摇。
荔姣的死脾气又上来了,说是你让我来这里又不让我出去算什么,老娘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后来曾祖父看不下去了,答应领着她去公园逛逛,我这才放下心来。曾祖父做事一向沉稳,必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逛完公园后我们大吃了一顿,荔姣点了很多我的闻所未闻的好吃的,她的饭量简直比我都大,真奇怪她的身材为什么还能保持的那么好,当然除了胸部之外。
第二天一大早,老盛开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京牌吉普车,载着我们往潭柘寺开了过去。进入寺庙一打听,结果住持是一个刚过五十岁的和尚,还非常的粗壮,显然并不是妙谛大师。
曾祖父说明了来意,并告知自己是妙谛大师的好友,粗壮的和尚马上招待了我们,并说要去寺院后面的禅房里请示一下。
盏茶的功夫,粗壮和尚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并大喊着师父有请。曾祖父微微一笑,说小和尚你都是住持了,做事为何还如此冒失。结果粗壮和尚的脸居然一红,跟他那庞大的体形对比起来格外的有趣。
粗壮和尚把我们领进了寺院角落里的一间小房间,我一进房间,便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面带微笑,席地而坐,而他的面前,赫然摆放着一盘硕大的棋局。
“前日老衲我掐指一算,算到有贵客光临,未曾想到居然是圣远施主,二十五年前的那场棋局还历历在目,不知今日你我能否分出个胜负。”妙谛大师含笑对着曾祖父说道。
“出家之人,还那么争强好胜,看来妙谛大师禅境的进步比不上棋艺啊,不过话说回来,禅即是棋,棋即是禅,不论是禅棋还是胜负,皆发自本心便是畅快啊。”
“二十余年不见,圣远施主的话还是句句说到老衲的心坎里。你的这位曾孙,比起初见来强了不止十倍,看来必然奇遇加身啊。”妙谛大师的目光忽然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多谢大师当年救命之恩,没想到十多年没见,大师还能记得我。”我深鞠一躬,恭敬地说道。仔细观察妙谛大师,发现他跟十多年前居然没什么变化。
“哈哈,好个乖巧的小娃娃,他日必将是张家的一员福将。”妙谛大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师依然是料事如神啊,我这小曾孙,不需等到他日,现在已经是张家的福将了,就在一个月前,他更是为张家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莫非诅咒之事有了眉目?”妙谛大师问道。
“有了极为重要的线索!这次我赴京城,其一是为了跟大师切磋棋艺,其二便是让大师指点一些迷津,之后便要在有生之年大干一场了!”
“阿弥陀佛,施主真要下决心了吗?这一步一旦跨出,便无法回头,对你家族是福是祸,都难以预料。”妙谛大师一脸的严肃。
“我张家,已经没有退路了。对了,我这曾孙此次前来,对大师结识的魔术大师非常崇拜,还请大师先为其引见,稍后你我再进行对弈。”
“这个自然,智海,你带着这三位施主前去拜访翁老。”
“是。”粗壮和尚说罢便带着我们走出了门外。
“至阳之体,想不到我华夏居然还存在这等体质,可惜是个女娃啊,否则能给你张家带来极大的助力。”妙谛大师看着荔姣远去的身影,惋惜地说道。
“我这曾孙结识的好友,个个都不简单呢。”曾祖父夸道。
这寺庙居然配有专车,智海和尚跟随我们一起上了车,吩咐了司机要去的地点。汽车开出寺庙后一路向南,在马路上飞驰。
汽车在一处虽是古老却很整洁的四合院停了下来,智海和尚下车后一马当先,我们几个也紧随其后。想到能拜访真正的国内大师,我忽然有点小紧张。
轻轻地叩击了院门,不久一个扎着马尾辫的白发老人便打开了大门。老人穿着简朴,精神矍铄,走路非常的稳健。
智海和尚说明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