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站在远处,看着不断落泪的残月,点足飞身而去,双指间射出一道白光,雨中落泪的残月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晕了过去。
残月慢慢睁开眼睛。觉得身体好痛,好像骨头被丢进油锅里炼骨了一样,全身是高温的余热。
四处打量了一下,大木床,椅子,贵妃榻,梳妆镜,这里,是她的卧房。她怎么会回到了残家。
“你醒了。”清冷的话语。
残月看着面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天啊,这个男子面具,竟然是鲛人,南海才能捕猎到的鲛人的面具。
“你是谁?”残月强撑着身体冷冷的看着元烈,现在她不得不防。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你把残家的大宅买了下来,而你现在,又可以住在了自己的卧房里!”元烈邪魅的声音在残月的头顶飘过。
残月觉得这个声音有着魔力,让她不由得去认真听着每一个字。
“你到底是谁?为何对我的事情掌握的如此清晰。如果你想要的得到我残家的制盐之术,和炼制兵器之术,想都别想!”
残月竖起身子,戒备十分,眼前的男人太给人压迫感了,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仰望着,她做惯了大小姐,今日,面对这样的一个男子,她却觉得自己只够做一个丫鬟。
或者说,一个随身的属下。
这种,就是面对一种强大让你不由自主就臣服的人,太危险。
她残家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的大仇还未报,只是杀了盐都城都尉和郡守,那算不得什么,这两个人的背后,必定还有主使者,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幕后主使之人,杀了他,她才能甘心。
元烈看着残月,眸子里冷寒一片,除开楚瑾年,他面对所有的女人,都不会上半点温柔。
他的柔情,只会给那个恨着他的女子。
她一路上,有南宫漠的保护,应该还算顺利吧。
在来盐都城的路上,他陆陆续续的替南宫漠他们解决掉了很多麻烦,应该没什么大麻烦了。
看着一脸戒备的残月,元烈上前一步,双指一点,点住了残月的眉心。
暖暖的内息不断地输入到残月的体内,残月的武功不弱,可面对面前如此强大的元烈,她只能先静观其变。
“你残氏的东西,我看不上眼,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你能一个人闯入几千精兵保护的都尉府和郡守府,将都尉和郡守伪装成自然的意外死亡,实属不简单,而我,需要你这样的人作为属下!”
元烈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残月没有听错,这个人,是想要她做他的属下。
凭什么,她能有本事闯入那么多人保护的都尉府和郡守府里把两个该死之人杀了,她就有本事找到真正的幕后真凶。
她才不需要被人呼来喝去。
残月想都没想,一口拒绝。
“不可能!”
“还有,你凭什么让我做你的属下!?,凭着你的武功比我高吗?”
元烈手指间的白光变强,直射入残月的眉心,她只觉得头一下子膨胀 起来,刚刚的舒适感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