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是全村有名的忠厚老实,我从小就受他们的影响,在村里人的眼里,我是个最善良正直的小伙,二十多年来,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开始鄙视自己的人品。我对海菁所做的,就是我一直以来所唾弃的,完全违背了我一向自诩的原则。心中一阵的难过,海菁抬头看着我的脸我的眼睛。突然捂着嘴哈哈的大笑起来。我完全蒙了,不知道她因何发笑。
笑了一阵子,海菁伸手指放在嘴边,“嘘,别说话”说完把头又一次贴到我的胸前。“我在听你的心跳,看看你刚才说的是不是心里话”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低声说“哥,刚才我是在开玩笑呢,看你紧张成那样子。”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觉得每次见到她,她都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或温柔依人,或性感妖艳,或精明善变,我完全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自己。可是就是眼前这个叫人捉摸不透的女人,跟我有了我的第一次的鱼水之欢,不是天经地义的小燕,甚至不是对我一往情深的小丽。居然是眼前这个刚认识不久,甚至只有几面之缘的吴海菁。
内心正在纠结的时候,海菁轻声的说“哥,抱抱我……”
不管心里怎样纠结,我知道我是无法拒绝的,于是我伸开双臂,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海菁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我一个没注意失去重心,,我们一起倒在山顶的草丛中。海燕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把扯开我的衬衫,扣子四散崩落,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我一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海燕的舌头已经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嘴里来回的挑逗。
一瞬间我信誓旦旦的原则,我的所谓的自责一下子小时的无影无踪,我把手伸进海菁的T恤,在她的胸前疯狂的游走揉搓,海菁的吻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脖子,我的前胸。不一会,我们就都已经裸诚相见了……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扭捏犹豫了,我要堕落了,或许我真的需要堕落了,我要把衣服下虚伪的卑微的灵魂撕掉,我要重新把灵与肉进行新的组合,我宁愿把这看做是一种超脱,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借口不需要掩饰。要水到渠成,要一气呵成。干吧!快马加鞭的干吧。于是我开始沸腾,…我要将眼前的尤物撕个粉碎,撕成肉眼看不见的粉末。我甚至愿意自己也粉身碎骨的和她在空气里一起飞腾。我开始喜欢上了这样的所谓的自由自在……
山顶上,秋风吹着树林的声音沙沙的响,野草多少的有些枯黄了,身边那颗歪七扭八的老树,干巴巴的在徐徐的秋风中有气无力的摇曳,天气有些凉,我和海菁穿好衣服的时候,依旧浑身是汗。
海菁满面绯红的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我没好意思去问她为什么笑,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忽然发现我的负罪感不再那么沉重了。取而代之的是迷恋,对海菁的迷恋,确切的说,是对海菁身体的迷恋。
我们激情澎湃的时候,海菁像是一只迷人心魄的妖精,让人总是欲罢不能。而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头发,海菁却依旧像一只活泼的兔子,蹦蹦跳跳的青春动人。
我们拉着手,回到了刚才放食物的湖边大青石上,我坐下开始摆弄那些食物,海菁就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突然自言自语的冷冷的说“你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郊游回来后的一整天里,我都魂不守舍,海菁的那句话始终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我对海菁,谈不上喜欢,甚至只能说是对她的身体的迷恋。尽管每次事后,我都会对自己口诛笔伐一番。我发现“后悔”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总在事情结束后如期而至,而又会在激情澎湃时无影无踪。
老胡出院了,还算他命大,只是烧焦了一根手指头,胳膊被我用棒子打骨折了,用绷带挂在脖子上。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了好多东西,来我家,家里的活刚干完,屋子里乱七八糟,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老胡说晚上我在饭店订了一桌,咱们大伙好好喝点,我说我就不去了吧,你看我这满屋子的烂摊子,我得在家干活啊。老胡拉着我的手不放,说你不去可不行,要不是你估计我现在早去见老张了。我拗不过老胡,换了身衣服,跟他一起去了矿上。
矿上的领导都在,老胡大难不死,现在出院了,是个喜事。天刚擦黑的时候,开了几辆车,到了镇里的香满楼饭店。请了矿上大领导,当然要去大点的馆子,大舅的饭店肯定入不了法眼了。
香满楼最近把隔壁的屋子也租了下来,在墙壁中间打通了一道门,整个饭店重新装修了。一进门就看见老板在门口笑脸相迎。握了握手,寒暄几句,感叹老板的生意头脑,现在买卖越做越大。饭店里客人很多,服务员忙前忙后的闲不着,有几个新面孔,想必不是本村雇来的。店面扩大了,以前的那几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我们定在最里面的大包房。二十人的台面,很宽敞。很快就上好了菜,老胡忙前忙后的倒酒。我当然是今天的主角,因为是我那天伸手敏捷的一棒子打开了老胡触电的手臂,老胡才逃过一劫。老胡喝了点酒,未免涕泪横流的千恩万谢。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老胡平时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凡事做多说少。今天的满面堆笑,油嘴滑舌的样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