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是一张寄托着自己娶两房xiǎo妾的脸!
李二的老祖宗周朝国家图书馆副馆长老聃同志曾经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句话名气很大,后人追认老聃同志为朴素辩证法的老祖,岂不知老聃同志一辈子都不知道这所谓的“朴素辩证法”到底是啥。
臊猪儿不知道如今大唐陛下的老祖宗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这丝毫不能阻挡他内心的jī动之情——抓到朝廷的通缉要犯了!
“我说啥来着?转头有用吧?要不是这转头,咱哥俩今天就完了!”臊猪儿没有咨询当事人的意见,直接把楚轩绑了起来,又选了一块破布塞在了楚轩的嘴里,省的这娃luàn嚎嚎。一看就是富人,于事无补了也不知道省些力气。
楚轩包袱里的东西不多,一些散碎银子,还有些干粮。俩人没客气,照单全收,一边大快朵颐着,一边聊天。
“整天说什么‘盗亦有道’,不让打闷棍啥的,要不是他今儿个凑巧挨了这一板砖,咱还捞不着吃这么一顿饱饭呢!”臊猪儿一边吃一边跟狗娃叨叨。
有饭吃,就有力气。吃了些面饼ròu干果腹,狗娃好了很多,至少不是半死不活状态了,犹如牧师给加了临时属xìng,生龙活虎的很。听自己兄弟这么说,狗娃摇头道:“那不同,这人若不是朝廷要犯,咱冒犯了人家也是要赔偿的。咱本来就是偷儿,只是为财,有必要给féi羊一闷棍,让人家丢了财还受伤吗?若是一个把握不好,身上就多了一条命案,觉都睡不踏实。”
臊猪儿点点头,觉得还是自己的兄弟说的在理,其实他们跟洛阳城中的帮派龌龊有啥而起?就是因为这下手的方式,那帮主狠毒的过分,每次都是让手下先敲一棍子,然后再劫财,偶尔也劫个sè,兄弟俩就是受不了这种方式才愤然离帮的。怎么说也能说的是心里还有点道义,说“盗亦有道”也不过分。
“还是长安城里那帮主说的对,‘武功再好,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砖撂倒’。若不是兄弟我今天多备了一块砖,咱今儿个就没钱赚了。”臊猪儿mō了一把嘴,查看起包袱里的碎银子来,不到二十两的样子,够娶房xiǎo妾了,但若想兄弟俩一人一个,还是差了些,总不能共用吧?
狗娃躺下来心满意足的mōmō肚皮,总算吃上了一顿饱饭,若说那钱,他不想是假的,但这里面没有他一分功劳,所以他直接躺在干草堆里,不去看臊猪儿数钱玩。自己这个兄弟,人憨了一些,而且还认死理。洛阳城里的黑帮帮主与长安城里的黑帮帮主有书信来往,自从这洛阳城里的帮主收到一封来信,口里就没断了念叨“武功再好,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砖撂倒”,从此臊猪儿就把这句话奉为了至理名言,差点就上升到人生信条的高度了。
看着自己兄弟心满意足的躺在甘草上,臊猪儿掂量着手里的碎银子,面带犹豫,问道:“咱把这朝廷要犯上缴,这银子怎么办?用不用一块jiāo上?”臊猪儿心知肚明,狗娃一向比自己聪明,若不是狗娃,自己在洛阳城中吃的苦更多,说不定现在已经沦落到丐帮基层工作人员了。
“想要?”狗娃瞥了自己这个生死兄弟一眼,难怪他这么想,现在两人过的什么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若是手头有些活钱,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看臊猪儿点点头,狗娃招招手,让臊猪儿附耳过去,如此这般jiāo代了一番,听得臊猪儿直点头。
臊猪儿将这破庙的mén顶了又顶,生怕有人再闯将进来。楚轩已经被他五huā大绑在柱子上,破庙里还有些帘子啥的,全让他用在了楚轩身上,就这样臊猪儿还不放心,又用自己的腰带把楚轩绕了一圈。看楚轩这番模样,臊猪儿才放心的拍拍手睡下。
楚轩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世英名啊,咋就毁在了两个叫huā子手里?早知如此,还不如在mén口就被抓了,起码还能吃顿牢饭,现在自己被绑的跟木乃伊一样不说,肚子里还饿的紧,算是栽到姥姥家了。
狗娃给臊猪儿出的主意就是,第二天一早,臊猪儿独自压着楚轩进城领赏,自己拿着碎银子在破庙等他回来。若衙mén里问起碎银子来,就说忘在破庙里了,回来取就是了,若不问,理所当然就是你臊猪儿的了。
第二天一早,臊猪儿就按照狗娃的主意拽着楚轩领赏去了。换做其他人,这件事情不免要多掂量一下,近二十两碎银子,对老百姓来说算是一笔不xiǎo的财富了。有多少人因为钱,兄弟反目,父子成仇?不过臊猪儿就是臊猪儿,他相信自己这个兄弟。
事情很顺利,虽然城管很眼红,不过还是领着臊猪儿去了衙mén,要说朴实,还是这时候的人,换做在某朝廷,嘿嘿,估计早就被装在hún凝土里站岗了。
虽说洛阳有“东都”之名,但经济啥的算不得最好,比不得长安,长安是杨广jīng心营建了十来年才初具规模,就是不曾想让自己的表兄摘了果子罢了。
洛阳县县令是个正五品上的官职,甚至比不上晋宇那个爵位来的高。这年头什么消息穿的最快?不是朝廷的政令,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