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泰石做好的椅子上,伸个懒腰,提提神问道。
“有个窑姐,嘿嘿。”胡岳没将晋宇瞧成不通世事的小孩子,但谈及这方面也有些不好意思。
“两情相悦的话,我帮你把她赎出来如何?”晋宇听韩武提起过这一茬事,那窑姐还是胡岳以前家主的姑娘,被牵连进了官窑,进了官窑还不接客,如果不是胡岳用赌来钱时不时的打点,早就不知道被整死多少次了。
“小的谢少爷大恩!小的与雪娘愿侍奉少爷一辈子!”胡岳一听,立马跪下感激涕零道。也不能怪他顺杆上爬,为了这个心愿,什么苦都吃过,想走点近路,偶尔赢些钱,还交给老鸨,好为雪娘少受些虐待。就这样,四年的时间里,老鸨还生生将一个十五的姑娘折腾成一个看上去像三十的弃妇,让胡岳见一次心疼一次,却无可奈何,按老鸨的话说就是:没让她接客已经很便宜你了,光洗洗衣服做点女工还不行?
“起来,大男人的这么婆妈!不过有一条,你你必须戒赌!”晋宇踢了踢脚下的胡岳。
“小的肯定戒!再也不沾了。”胡岳爬起身,用袖筒拭了拭双眼,就指天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