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出来。”
闻声,众人不由微微一愣,回过头来看,李聪凝眸了:来人正是三名人民jǐng察。以三角形的阵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可见不是一般的炫耀那顶帽子。
两男一女,带队的是一名中年男jǐng察。官不大,但架子却是不小,挺着肥肥的大肚子,慢慢悠悠的太公步,一副我就是不鸟你的样。惹的群众都纷纷向他投去鄙夷而厌恶的厉光。
而另外一名中年男jǐng察比领队的那名男jǐng察稍微好一些,仪表堂堂,高大英俊,穿著时髦,自满的心里也是摆露无疑。
而那名年轻的女jǐng察,倒是大大的令群众们跌碎了一地眼镜,一米七几的身材,一身乌黑的jǐng察制服英姿飒爽,穿出了别样的气派;小巧玲珑的眼睛带着纯洁和认真,白嫩而油滑的肤sè,一看便知是个小家碧玉,但却看不出一丝丝的显摆,态度十分认真,又十分冷淡。
这一看就是个好货sè,要是能成咱家的儿媳妇那该多好啊!怎么能把她和这两个人混淆在一起呢?真是污染了纯真,欺负了善良啊!群众们议论纷纷,态度明确不满。
这名年轻的女jǐng花确实很美,容颜丝毫不逊sè于妖jīng级别的林楼兰,但是比不上林楼兰那么丰满成熟,但林楼兰也比不上她的气质高雅。
如果吴越然兄弟在这里的话,肯定认得出这名漂亮的女jǐng察,这位女jǐng察便是当初接到吴越然报jǐng任务的女jǐng官,当时的吴越然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美sè……
“呜呜呜~呜呜呜~!”那名被李聪打得满地找牙的中年男子哭哭啼啼的扑向领队的中年jǐng察。他本来是捂着被铁针扎伤了的鸟灰溜溜的溜走的,哪怕多待一秒钟他都不想在这待。李聪就是死神,在虎视眈眈着他,他心里的yīn影可大了。
可一看到自己那当jǐng察副所长威武的哥哥,顿时就萌生起了报仇的念头。但,嘴里的那条鱼他无法自拔,嘴口只露出鱼尾,鱼头都堵塞到喉咙下面了,他就算有再大的苦也说不出来啊!
人家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而他是哑巴吃生鱼,有若难言啊!只得哭的悲惨一些了!
“量…量弟,谁把鱼插-你嘴里?”领队的男jǐng察看到人不人鬼不鬼的中年男子,也愣住了。
量弟?李聪微微一愣:看来这回麻烦可大了!
他这么一问,倒把憋着笑意的年轻女jǐng官忍不住笑意“噗嗤”的一声大笑了出来,同时憋着笑意不好意思笑的另一名中年男jǐng察也跟着大笑了出来,接着便是群众们无忌的再度大笑了起来。
在哄堂的笑声中,领队的中年jǐng察顿时脸sèyīn沉的极其难堪,难得一笑的冰山美女怎么会突然笑了起来?她笑的好美,可惜笑的不是时候,他没心情去欣赏。
在李玉林和阮雅蝶与中年男子争吵不休时就有人报jǐng了,他接到报jǐng电话后就根本不当一回事。还冷笑道:让你们打起来才好,呵呵,反正天天看着东方美人心里痒痒的,抓两个美女进来为小弟服务也不错。于是便迟去了十几二十分钟。哪想到是自己的亲兄弟在跟人争吵,还被人给打得惨不忍睹啊。于是就火了。
“是谁干的?”领队的中年男jǐng察yīn沉着脸,厉声逼道。不过看到嘴里还塞着鱼的弟弟,顿时无语。上前一猛手夹子的握住鱼尾朝外拔,可鱼还是拔不出来;顿时脸sè微微发红,深深的吸一口气,再次憋足气,又拔,可鱼仍然还是拔不出来;继续的连拔了几下,左右摆动着拔,连脸都憋红了,力气都全部使出来了,然,依旧拔不出鱼来。
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拔不出鱼来,还弄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他亲弟弟的嘴都满流鲜血的。
见状,群众又是大笑不已,露出一副鄙夷的样子。难道就那么难拔出来吗?连吃nǎi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连条鱼都拔不出来,可真够窝囊的。
领队的中年男jǐng察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突然放弃了拔鱼,眉头一锁,怒气顿时大喘了起来,望着人山人海的群众,顿时又无奈了起来。
当一个人因为痛苦而无法承受的时候,总会在别人身上寻找原因,因为那个更简单一些。而领队的中年男jǐng察则是窝囊到令他无法承受了,所以他要把这股窝囊气发泄给别人,而这个人便是塞鱼的人,可他不知道哪个才是塞鱼的人?望着茫茫人海,又望着嘴里塞着鱼无法拔出的弟弟,顿时有些无助了起来。
他很想力挽狂澜,他很高傲,但他不得不低头。
忽然,领队的中年男jǐng察转过身来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那名年轻的女jǐng官,也不做话,可能是因为难以启齿,怕说出来严重尴尬吧!也是,那么大的一个男人,连个弱小的女人都不如,实在……
只见那名年轻的女jǐng官动了起来!走到那名可怜巴巴、热泪盈眶的中年男子面前,非常不屑非常鄙视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指了指离地面有一米高的卖鱼台,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