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举灯照了一照。
灯影里秦烈的脸亮起来又暗下去。
小冬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你怎么来园子里头?”
“刚从你哥哥那里出来。”秦烈走到近前,小冬顿时觉得挺有安全感——风都给挡住了。
“买的那栗子羹你吃了吗?”
小冬现在一听到栗子二字就想打饱嗝,苦笑着说:“别提了,你买了,哥哥买了,父亲回来居然也买了,我现在出气儿都是栗子味儿的,出来散步消食,不然晚上撑得睡不着呢。”
秦烈笑声朗朗:“你不会一口气全吃了吧?”
小冬摇摇头,秦烈指着来处说:“那边桂花都开了,要不到那边走走?”
“也好。”
秦烈陪她走了一段,小冬顺口问:“对了,你到京城来做的是什么生意啊?”
“什么都做一点儿,京城人喜欢别处来的新鲜玩意儿,外地人又仰慕京城繁华,我就把别处的东西运来,再把京城的东西运走。”
这话说的很浅显易懂。小冬想想也确实如此。北地的皮货南方的丝帛,京城里的人什么时候也缺不得这些。而外地的人又向往京城,哪怕再普通的脂粉,只要换个精致盒子再说是内造宫粉,那身价自然翻几番。其实内造的东西有限,哪有这么多能流通出去贩卖的?不过是打着这个名头,卖粉的人赚银子,买粉的人得个开心。
小冬脑海中浮现中这么一幅情形:秦烈挑着货郎担,大步生风,嗓门响亮地吆喝“上好宫粉绣花线——”。
咳,不能想,太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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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这些天更的又晚了呢……挠头,作息真难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