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会第五天,即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杨逸风和杨俩乖巧地随着自家外公坐到到了观众席上,当然凭着刘文扬的身份,他们坐的位置自然不是普通的席位,乃是大会特别安排的贵宾席。
至于洪门向r国小孩追讨失物的后续发展,偌大的洪门摆在那,还轮不到、也不需要杨逸风和杨逸云这么两个年轻人插手,尽管这两个年轻人曾救过洪门两个弟子的命。
今天是武林大会的总决赛,冠、亚军得主将于今天产生,而季军决赛早已于昨天结束。而且在给冠、亚、季军颁发完奖励后,大会还有一个特殊节目——冠、亚、季军挑战赛,获得了冠军、亚军、季军的三位选手将有机会向大会现场所有的武者发起挑战,且被挑战的武者不能拒绝。要知道武林大会可是聚集了不少的前辈高手,兼武林泰斗,与他们交手输了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从中领悟到不少;当然也有不少选手是趁此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冠、亚、季军挑战赛结束后,便是大会参与者的自由挑战切磋的时间,要知道能与来自五湖四海的武者交流的机会可是很少的,不少武者便是冲着这个来的。
总决赛很精彩,场上两个选手你来我往的打得很激烈,场外给选手打气的观众很激动,杨逸风和杨逸云“卡兹、卡兹”嚼着薯片看得也很兴奋,然而他们“看”的内容与场外观众看的绝对不同,时不时地还透过坐在中间的刘文扬用眼神交流着。
“两个小鬼头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坐在中间的刘文扬张开双手,按着两颗不老实的脑袋往自己的身上一压。
“哪有!”兄弟俩异口同声地反驳着。
从刘文扬的手下挣脱,杨逸风用手整理了下头发,左手食指往赛场上遥遥一指,指着场上那个站在最高处的帅气选手,笑嘻嘻地问:“外公,这个刘是那个刘吗?”此时胜负已分,大会正在给获得冠、亚、季军的三位选手颁奖,那个帅气地选手正站在领奖台的冠军位置上,所以他站的是最高地。
“哪个刘?”刘文扬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就你姓氏里的那个刘嘛,其他书友正在看:!”杨逸云急急点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刘文扬白了双胞胎一眼。
“看到他们。外公就没什么感想吗?”杨逸云嬉皮笑脸地揽住了刘文扬地肩膀。
“感想?难道看到他们我就要生气、愤怒。然后冲上去跟他们吵上一架?”刘文扬用手狠狠地捏住了杨逸云地一边脸。“小鬼头你着像了。这都什么年代地老黄历了。你们还翻出来。你外公还不至于做如此幼稚失格地事情!”那获得了冠军地选手与刘文扬同姓。名叫刘仁和。便是从有着刘义阳和刘义强地那个大队伍中出来地。以这人地名字和年龄来看。按杨逸风和杨逸云地推测。这刘仁和应该是刘义阳和刘义强地长辈无疑。
“疼、疼、疼!外公松手、快松手!”被捏得脸变形地杨逸云痛苦地抓着刘文扬地手。
无视掉身旁正在玩闹地祖孙俩。杨逸风悠然自得地拧开汽水盖子。如同甘甜可口地琼浆玉液般细细地品尝着。
“我要向国医圣手地继承人挑战!”就在这时。冷冽而响亮地声音响遍全场。同样也传入了刘文扬祖孙三人地耳里。
保持着各自原始动作不变地祖孙三人僵硬地抬起头来。只见全场众人地目光正齐唰唰地瞪着自己地这个方向。再往观众台下看去。本届武林大会地冠军得主刘仁和正用手指着自己这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地祖孙三人莫名眨眨眼睛。然后刘文扬倏地就收回了还捏着杨逸云地手。整整衣冠。摆正坐姿。试图挽回自己地形象;杨逸云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被捏红地脸蛋。把脸侧到了一边;杨逸风则泰然自若地放下嘴边地汽水。拿出纸巾轻拭嘴角。
“不知道国医圣手的继承人是否赏脸!”刘仁和重申。
“人家都指名挑战了,你们俩随便一个快点上!”刘文扬微笑着面对来自周围的视线,嘴巴则小幅度的蠕动着。“记住,这个比赛可是不能拒绝的哦!”
白了自家外公一眼,杨逸风和杨逸云又怎么会听不出自家外公语气里的幸灾乐祸。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我上去玩一下!”杨逸云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就这么站在观众席上朝着场上的刘仁和遥遥一抱拳,朗声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杨逸云身形一展,便轻踩着座席的边沿,如闲庭阔步般直直地朝着赛场上跃去。
底下的刘仁和则从杨逸云开口说话起就已脸色大变,他的声音能够传遍全场,靠的是麦克风。而杨逸云只是临时被抓壮丁,手头上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的声音却轻易覆盖全场,这说明什么。说明杨逸云要不就是内力深厚之人,要不就是有着与少林绝学狮子吼相类似的功夫。再看到杨逸云所施展的轻功,刘仁和的脸已经是黑的不能再黑了,然而不管怎么样,战书已下,已容不得他退缩。
转眼间,杨逸云已轻飘飘地从空中跳下,站到了刘仁和的对面。
刘仁和迅速回过神来,脸色肃穆,双手抱拳道:“请赐教!”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