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样有些说有些损,就算胜了也不光彩,可他没办法。
回想当年在莲花山中那个夜晚,这秦思与茅韵贞私会山中亲亲我我,自己似乎偶然瞥见茅韵贞腋下有颗痣。是否真的有袭天也不敢确定,不过这个时候,也只好蒙一蒙,如果有,秦思一定会被气得方寸大乱,就算没有,他也不能当众检查,能让他们暂时产生隔阂也好。
袭天托起幻金丝,眼睛望着茅韵贞道:“当年你因为喜欢她,而主动来找我。后来知道我师傅是渡劫期高手就决定以身相许,我还记得,当晚你我缠绵甚欢,你说你喜欢我,当年看到我的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你说你不喜欢秦思,可她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你。”
茅韵贞实在听不下去了,怒道:“住口!你个流氓。”秦思脸色阴沉,眼睛死死的盯着袭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立时攻向袭天。
袭天脸色流露出一丝痛苦与辛酸,眼角挤出一滴泪珠,声音沙哑。有些无助的看着茅韵贞道:“你不认这些没什么!姓秦的你信不信我说的这些话?你信不信?”袭天突发奇招,问秦思信不信。
秦思冷着脸,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他恨不得立刻杀死袭天,可他心中却有个怀疑。所谓爱的越深,恨起来也越深。当年茅韵贞父亲在世时,秦思苦追了十年,也没追得美人归。可到了莲花山后,茅韵贞竟然主动投怀送抱了,这让秦思欣喜若狂。另外,也是当局者迷,他想告诉自己不是真的,却偏偏想听下去。
秦思声音低沉,一字一顿的回答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