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天又问了潘德彪包房的房间号及歌厅里的其他情况做到心中有数,直接在女人的颈动脉上一按。本来袭天想直接杀了,对于这样的女人他没有好印象,可转念一想,她还不算最大恶疾,心中生了一丝慈悲,可就是这一丝慈悲,给袭天后来热了不少麻烦。
留下昏迷的女人翠莲,悄悄出了包房,将门带上。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径直走向十三号大包厢。
袭天所处是九号小包,距离十三号大包并不远,转过一个回廊就到了。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男人们淫荡的笑声和小姐们似痛苦,似兴奋得嘤嘤之啼。
袭天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歌厅里竟然是个淫窟。袭天看了看表,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见走廊里没人注意自己,手握在锁上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锁芯被扭断。轻轻推了推包房门,门竟然没开。
包括临近包房在内的其他几间包房内传出的刺耳的音乐声将锁芯断裂的声音掩盖下去。
袭天侧耳倾听,没有发现里面有异常动静,小姐们的呻吟声似乎更大了些。
袭天手上用力,门应声而开。门框和门一起飞了进去,将正对着门的几个小弟和小姐撞昏过去,袭天紧随其后堵住包厢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袭天手里多了一把银白色匕首。匕首长五寸,宽一寸。带着划破虚空的尖啸,将一个靠的最近,正在一个小姐身上征战的那人后心抛开。那小姐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吓昏了过去。
袭天从来没有想到,里面的情景居然如此不堪入目。
潘德彪根本没想到袭天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他还在为半天的事儿高兴,正在考虑如何向掌门请功。
看到袭天,潘德彪意识到事情败露,一张脸变得全无人色,声音颤抖道:“杨,杨……”他杨了半天,终于没有说出‘袭天’两字,左手捂住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到玻璃钢茶几上。袭天动作神速,突然进身,一下刺穿了他的心脏,那根本就不是他能躲避的。昨天在保安室,他不是袭天的对手,现在依然不是。
小姐们眼见袭天连杀两人,无不瞪着惊骇的眼睛看着袭天。潘德彪的手下大部分都是‘渡轮门’中人,平时害了不少人,也作过不少坏事,却没见过如此杀人的,一时间都有懵了。
袭天杀了潘德彪,身形一晃,退回门边,转身要走。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了他为潘哥报酬,不然我们都活不了。”一句话惊醒众人,纷纷将手伸向后腰,抽出匕首,短刀等武器,一拥而上,想将袭天乱刀分尸。
袭天目光冰冷如九秋寒霜,一一扫过上来的八人,轻蔑一笑道:“我本不想杀你们,可你们不想活我也没办法。”
袭天双脚一撮,身形如陀螺般旋转,在原地留下一串虚影,。
十分钟后,几个先前憋不住出去开房泻火的小弟返回大包,还没到门口,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刺鼻的血腥味。他们都是打拼惯了的人,对于这种气味相当敏感,立刻意识到出事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包厢门前向里一看,忍不住倒退数步。
包厢内此时没有一个活人,横七竖八的倒着十三具尸体。他们中大多数人死撞可怖,瞪着眼睛张着嘴,手中拿着武器作势要看下的样子。可惜他们的刀还没落下,就被割裂了喉咙。
“来人,来来人哪啊!”叫喊声中带着哭腔。几个服务生和保安闻讯赶来,看到里面的惨状,脸色都变了。
一个保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敢相信的道:“难道是她们?这,这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这时歌厅老板接到保安打来的电话,急急忙忙赶来。他是一个身形微微发胖的中年男人,剔着光头,眼睛光毒蛇一样闪来闪去,年轻时曾经在市面上混过,见过些世面。可看了现场后,当场昏了过去。
服务员和保安们一顿忙乎,总算将他救醒。“快,快报警啊,你们围着我干什么!保护,保护”老板有些语无伦次,对手下喉着。看得出,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是说要保护好现场。
老板斜靠在墙上,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一下死了十多个,我这歌厅也开到头了。呜呜!”眼泪鼻涕流了满身,满脸。
警察来时,老板还是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有些呆滞,似乎傻了。警察看到他那副可怜相,无不投来怜悯的目光,有几个人是他的,同情的拍拍他的将帮,安慰几句。
警察们对现场进行布控,勘察,讯问目击者。袭天根本就没避嫌,很快警方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他身上。毕竟肩头站着一只麻雀的人似乎没有第二个。
局长王常理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听取了刑侦处的汇报及分析。听完汇报,局长沉思不语。事情一涉及袭天,他就有点头痛。一方面袭天超出想象的个人实力很让他忌惮,不是怕,而是为了这些渣滓去抓袭天,必然造成大量人员的伤亡。其二,中央对这个袭天似乎特别重视,他做什么都网开一面。
犹豫再三,王常理给韩磊挂去电话。电话那边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