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全海**的身体不断颤抖,一股黄白之物顺着大腿流到洁白的床单上。他面如死灰。
小姐想要躲避,却不敢挪动分毫,任那污秽染自己半边身体。
杨全海此时已没有一点威风。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惨的杀人场面,渡轮门中,那天没有几人惨死。只是那时杀别人,如今是自己将被杀。杨全海声音颤抖道:“小,小天,别杀我。我什么都,都不要了,都,都给你。求你别杀我,这事和我没关系,都是老三唆使我投靠的渡轮门,是掌门,是掌门人杀了你全家。不是我,不是,不是。”
他越说越激动,竟然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袭天目光清冷,没有丝毫感情:“即便你真的疯了,也必须死。”
袭天转身出门,留下两个蜷缩床上的小姐和两具冰冷的尸体。
局长第一时间将情况向市委、市政府作了详细汇报。市领导非常重视,责令局长王常理不惜代价限期破案。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一名警察,即便他试图杀人。
局长现在是左右为难,b市方面下达命令不准伤及性命,显然对袭天很重视,而市里领导却下令不惜一切代价破案,他是夹在其中左右为难。
破案,事情明摆着,就是袭天干的,可没有证据。抓人?当时的情况他是亲眼所见,别说抓,连碰都碰不到,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王常理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发泄,偏偏这个时候,市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又凶杀案。两位刚刚继承了哥哥财产的亿万富翁在找小姐时爆死房中。两人都是脖子被人硬生生掐断。
局长没时间休息,立刻带人进入现场。现场一片狼藉,两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小姐已经穿好衣服被一干保安监视起来。
现场已经有警察开始维持次序,封锁现场,并找二小姐做笔录。见局长到了,刑警中队刑侦处处长孟海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王常理看着混乱的现场,皱了皱眉问道:“怎么这么混乱?”孟海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我来时就已经这样了,现场被严重破坏,基本没有留下痕迹。就连……”孟海预言又止,看到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向这边过来,递给王常理一个笔录本道:“您先看看这个,具体等回了局里作案情分析时再说吧!”王常理接过,简单翻看了几页问道:“人呢?”刑侦处长知道他指的是两名小姐,忙道:“在保安室,有酒店保安监视着。”
“监视?难道你觉得这是她们干的?”王常理有些生气的看着孟海:“你这个刑侦处长是怎么当的,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孟海无辜被骂,心里很不舒服却没有解释什么。监视两名小姐,不过是大厦保安部主管的主意而已。
“立刻将他们送医院救治,找催眠专家进行会诊。”王常理一看笔录心中已然有了凶手的影子。只是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当时袭天离开现场,所有的警员都处于迷惑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刘子明就死了,。只有局长一个人是清醒的。如今小姐的笔录清醒及其相似,竟然只记得**时和二人突然死亡后的事儿,其他一概不记得了。王常理怀疑,他们一定被人催眠了。
局长简单的查看了现场,嘱咐警员要认真勘察便回警局等候消息。
袭天离开酒店,杀了二人,心里即没有报仇的欣喜,也没有杀死亲叔叔的惆怅。他心中有数,就算自己当着局长的面杀了刘子明,警方也没有任何证据起诉自己谋杀。杀了杨全海,杨全疆二人也是如此,他们不过是小卒,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神族。
袭天在思考如何和神族对抗,如何与天地二界分庭抗礼。与他们比,袭天实在弱小到微不足道,可他不会放弃。
他不急,也急不来。
袭天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不觉进了莲花山。莲花山依旧雄奇挺拔,只是已不足一千之数。
站在山巅之上,感受那隐隐外泄的天地正气中夹杂的阵阵阴风,袭天心下恍然。莲花山竟是一座天地奇阵,汇聚万里正气于一山。而如此之多的正气,又到哪里去了呢?袭天不禁暗暗猜测。
大阵完整之时,山中与外界无异。如今却能够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正气和夹杂其中的阴风。这两种属性截然相反的能量,竟然同处一处,交融缠绕。
经过一个夏天,巨大的锅底形深坑内已经积蓄了不少雨水。不知是当初女娲化雨之时所残留的生命能量的原因还是这里本就应是个生机勃发之地,原本光秃的山坡已经长满了一人多高的各种小树。听闻里面传出的阵阵鸟声,袭天自然知道那些种子从何而来。
不知不觉间,袭天整个精神融进这自然之中,一种亲切,温馨的气息不断的感染者他的灵魂。
在这一刻,袭天顿悟了:生也是开始,死也是开始,天地万物周而复始,何时停过。天地真意,旨在这草木荣枯之间啊!
袭天突然感觉心中一动,一种久违的欣喜涌上心头,不禁笑问道:“金丝,是你么?”一声嘹亮的鸟鸣划破苍穹,一直金黄色小鸟自草丛中探出头来。‘啾啾,啾啾’的叫个不停,似乎在想些什么,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