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樵耕又是一饮而尽,挥了挥手打断他说:“阿父若去了,我必为他老人家守孝三年。但今生,我们还是不见的好……”
“今生我老鱼是死都不会为他们老赵家卖命了。”最后老鱼放下酒杯,恨恨的说。
船家蓦地跌落了筷子,神色间有些惊恐,显然是被老鱼最后的话给惊到了,见所有人把目光都聚到了自己身上,他忙拘束的说:“我,我去撑船。”
岳子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两人进来时,他与船家相谈正欢,不想由此中断下去,于是摆了摆手,示意船家坐下,说道:“莫谈那些让人烦忧的事情,船若漏了,自然有人去堵,堵不住沉了便是。”
孟珙知道事情已然如此,长叹一口气,却也是难得的取出一杯温酒,一饮而尽。
“我发现你们一点也不俗,”岳子然说道,“你们似乎还未问过主人家姓名。”
“哎呦,这可是我们不对了。”鱼樵耕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举起酒杯说道:“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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