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放开我的安妮> 第二百六十七页 【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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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页 【多少秘密】(1 / 2)

“你看到了吗?”

昏暗的房间里。

令世界也为之昏黄的眼眸已经紧紧闭上。

面具重新被带上,酒重新倒好。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

但斯维因那僵硬的表情,如同失去了灵魂般久久不语的神态。

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有了不起的东西出现在过他的眼前,这个世界上。

那么,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看到了。”斯维因咽了一口唾沫,难得地以一种久久无法平静的失态样子,提起了面前重新倒好的酒,喝了一口,重复说,“我看到了。”

这一句,他竟是用一种唏嘘不已的口气说出来的。

“真没想到。”他说了这一句,又停住了。

“喝酒。”陈森然没有接话,他举了举杯,一口饮下。

斯维因点了点头,同样无声饮下。

漫长的午夜就这样缓缓流淌而过。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事情了。”陈森然放下酒杯,吐了口气,缓缓说。

“我的事情?”斯维因问,却并不带着疑惑。

“我的事情。”他又说,低吟着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开口。

“乐芙兰来了吗?”陈森然不再说别的,直入主题。

“她在三天前就进城了。”斯维因也没有再藏,他皱了皱眉,随后道,“但,并不只是乐芙兰这么简单。”

“并不只是?”陈森然问得饶有兴致,但却并不显得惊奇。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你闻到了?”斯维因这样回答。

“闻到了一点。”陈森然同样回答的莫名其妙。

“你知道的,现在的局面,对谁来说,都是不利的。”斯维因忽然又说起了别的,莫名的话语,“没有人会愿意,就这么任人摆布。”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做?”

“你说呢?”

“我是最后一个吗?”陈森然再次说了奇怪的回答。

如果此刻有个人在一旁听他们的谈话,一定会听到崩溃。

因为他们的谈话光从表面来看。没有一点逻辑可言。

完全是在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上一句和下一句往往没有任何联系。

但,偏偏,他们两个却交谈的无比自如。

一点都。没有滞碍的意思。

所以说,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就是方便。

“你是最后第二个。”斯维因摇头。

“最后一个,是谁。”陈森然忽然间,郑重了起来,他又一次,嗅到了,不安的气息。

“你说呢?”斯维因看向了陈森然,颇有点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我知道了。”陈森然点头,“为什么。不,你们打算怎么做?”

“乐芙兰和议会已经搭上了线,我们要她死。”斯维因说得简单明了,他甚至很明确地说了一个词。

我们。

我们,又是谁呢?

“算是投名状?”陈森然莫名笑了起来。他摩挲着那个精巧的杯子,沉默很久后说,“她的意思呢?”

“我们还没有正面和她说过,毕竟,她的情况比较复杂。”斯维因顿了一下后又说,“虽然她本人是绝对的反议会者,但是她父亲。近几年和议会走的很近。”

“我答应了,但,你知道的。”陈森然说得很慢,但是无比认真,他也看着斯维因。

尽管斯维因知道他是个瞎子,但却仍然有一种被她的目光灼痛了的错觉。

特别是。当他知道了那一双眼睛里到底藏了些什么的时候。

“别动她。”

别动她。

这三个字,陈森然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

那种瞬间的冷厉,就算是定力如斯维因,都不免有些寒意。

“但愿。”斯维因只是这么回答。

“但愿?”陈森然还在看着斯维因,不。已经不是看,而是逼视。

但斯维因却不再退让。

他们本就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虽然一直以来,对局的结果都是陈森然胜出。

但每一次都是到了棋至终盘,棋差一招才落败的。

从整个局面来说,陈森然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他们本就没有谁要强过谁太多。

也就不存在,谁,真的怕谁。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们就再较量一次吧。”

“乐意奉陪。”

骤然凌厉的杀气在整个暗室里回荡,那些在光线里弥漫的烟尘在这一瞬间,在这两个注定是宿敌的男人身边回旋了起来,宛如空花。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蓦然,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的默契,默契地连一起去抓酒瓶的动作都是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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