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吃定了宁安要时刻维护着帝王风范,因此更加狂妄的狡辩着。一双眼睛左看右看的,就是不看宁安。
笑话,拐弯抹角的骂骂还行,要是正指着鼻子眼对眼的骂,他还……真是有那个心,却暂时没那个胆。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皇上耶!
皇上!
头顶上的天啊!
“扑哧!”
忍不住的一声笑,将差点气成内伤的宁安给吸引了过去,也让得意洋洋的宁离难得的沉默了。
蕊儿,他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可是,他却不能怎么样。
一笑过后,蕊儿笑眯眯的走上前,左右看了眼这兄弟俩,掩嘴笑道:“皇上,王爷,都是自家兄弟,说说笑就行了,何必认真!王爷,也不是本宫说你,这王妃进宫,一直有本宫陪着,何以跟皇上扯上了什么关系?你这样,不是让皇上不好做么?”
纤纤玉体,不着痕迹的挨上宁安,后者哈哈一笑,挺胸道:“是喔!皇弟,这王妃进宫一直有朕的蕊贵人做陪,你这么指桑骂槐的,朕可是不能轻饶喔!”
淡淡的话音似是真与自己无关,甚至还倒打一耙的将了宁离一军。
洛冰儿听得目瞪口呆,有心安抚安抚身边这位怒气冲天的王爷夫君,可看到皇上一脸的警告时,又赶紧的低了头。
古人有云,碰到不该自己管的事时,一定要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宁离看了眼蕊儿,眼底落寞一闪而逝,随手拉了洛冰儿出来,竟是异常平和的道:“冰儿,当着皇上的面,你给本王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洛冰儿心头一惊,怎么老躲不过呢?只得傻乎乎的扯扯嘴,露出嫩白嫩白的小牙齿,嘿嘿一笑,顾左右而言它:“嗯,王爷,洛冰儿说了,你不要笑话人家喔!……其实,洛冰儿是很喜欢很喜欢王爷夫君的喔!”
悄悄的将手挽在了宁离的臂弯,十分幸福的乖乖女模样,但实质却万分做呕的娇嗔着:“这个,说起来还要谢谢皇上呢!王爷,都是你不好啦!人家的脸……不小心摔得这么肿,王爷都不心疼人家,还是贵人姐姐好,帮洛冰儿敷了药呢!”
我装,我慢慢的装。前面有狼,后面有虎,中间夹着个巧笑倩兮的蕊贵人,你们当我洛冰儿是泥做的啊?贴巴贴巴那边都不好惹,还是做个和事佬,息事宁人的好!
呃!话说,混混的优点是什么?反应够快,嘴巴够俏,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这小小的和把稀泥,自然是不在话下。
宁离冷哼一声,大袖一甩,也不再看宁安与蕊儿,直接拥了洛冰儿出了太医院,远远的,冷冽的声音传了进来。
“皇兄,见太后的事,不用你费心!本王自会带王妃前去拜见的!”
一路狂奔,宁离将一张俊脸崩得铁青,尤其是那条唇线,几乎抿得跟条直线差不多。洛冰儿被他死死的拉在手中,跌跌撞撞的跟着往前跑,甚至连只鞋掉了都不敢吭声。沿途中,许多宫女侍卫好奇的望了来,在看到宁离一双吓死人的眸子时,又赶紧的转过头该干嘛干嘛去了。
在这皇宫中讨生活的人,不会说话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察言观色,没准你这好奇的一眼望过去,连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时间已近深秋,天高云淡的,仿佛心情都开朗了许多,但这并不包括宁离。
七拐八拐的挑了处没人的凉亭,一把将洛冰儿甩在了地上。
“行啊你!这眨眼不见居然连皇上也勾上了!说,他许了你什么好处?是让你为妃还是为后?哼!现在这里无人,你倒是给本王说说,为什么你的初次会没有落红?”
心底里,是早就忍了多时,已经失去理智的怒,以至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便迫不急待口不择言的吼了出来!
丫的!!
真是个骚、货!他是不能满足她吗?为什么还要背叛他!
落红落红落红!又是落红!
洛冰儿简直要疯了:“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是清白的!”
宁离冷道:“证据?”
“有个屁的证据!”洛冰儿气得跳脚:“我哪里知道为什么会没有落红的!”
“哼!你不知道我知道!不就是那个什么王风么?敢给老子戴绿帽,真是活腻了!”大眼一瞪,单手揪向她的脑袋,“哼!你的那个什么风哥哥都承认了,你还敢狡辩?说!你要老实说了,本王就饶你一命,要是不说……”
哼哼!此话三分真七分假,那个被猪折腾得快死的男人,居然愣是死不承认!不过,以为这样他就会轻易放弃了吗?做梦!
“不说怎么滴?”有气无力的接口,洛冰儿一副死了半截的模样,“我说王爷,这是在皇宫,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或者先帮我寻回那只鞋?”
“鞋?”诧异的顺着她的话望去,揪着头发的手也松了开来,但说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你的鞋呢?贱货!是不是送给宁安了?你倒是本事啊!老子就这么眨眼时间没见,你给老子玩得可真高!或者,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