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的是噩梦了。。
赫连霖看见的面前的黑暗,第一个反应是昨天的时候老人说的太多了,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当赫连霖现在正在处于鬼压床的状态的时候,赫连霖的心里倒是显得无比的淡定。
这种事情遇见的多,就熟悉了。赫连霖就这么躺着,意识倒是无比的清醒,但是就是不能动。鬼压床,按照上辈子的说法,就是一种睡眠瘫痪症。脑袋中是无比的清醒,但是身体就是动不了,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赫连霖倒是完全的没有想其他的,反而是就这么躺着,想到到时候再睡一个回笼觉就好了。
可是耳边总是传来嗡嗡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非常的清楚,隐隐约约的还带着女人的呼声,就像是上辈子的老旧的音响,有时候串音后,从里面放出来的其他的说话声。
赫连霖闭着眼睛,连睁开都做不到,想着的是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练习唱歌。声音凄切哀转,如泣如诉,又仿佛在倾诉衷肠一般。这个声音,有点像是唱戏的吊嗓子。赫连霖闭着眼睛,开始想着到底是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那里唱戏,但是又想着,这个地方除了隔壁的凌峰客以外,这座山峰上面就只有赫连霖这么的一家,应该不会有人跑到这里来专门吊嗓子才对啊。
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赫连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了门口了。身上的白色亵衣,表明自己确实是从床上醒过来的,看着外面的静谧的院子,在这个时候,几乎是没有人的。。巫逸飞还有小钰的房门,都是紧紧的关闭着的。微凉的夜色,只有淡白色的月光洒在院子中。
算算日子,正好是十五,天上的月亮倒是分外的显眼,这一番景色,如果有些小酒小菜的话,在对月吟诗的话,那真真是有情调啊。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在赫连霖看起来特别有情调的时候,凉凉的风吹过,让赫连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有些发冷。想到这里的时候,赫连霖本来有些昏涨的脑袋好像有了一丝的清明,摇头晃脑的,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么大半夜的起来啊,正想到这里的时候,赫连霖嘟了嘟嘴,摸摸自己的脑袋,不明所以的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正在赫连霖准备转身的时候,一阵夜风吹来,这回才真的是冷飕飕的,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水滴的声音。赫连霖刚想着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水滴的声音,转过头去就看了那么的一眼,顿时眼睛目瞪口呆,洞心骇目。
一个身穿着蓝色的流仙衣裳的女子,站在树下,树的阴影正好投射在脸上,看不清楚鼻子上半部分的样子。只是看得到的是,女子下半身,有一半已经被血染成血红色了。鲜血好像并没有被止住,反而是一滴滴的透过衣裳,留在地上。而赫连霖听见的滴答声音,则是女子手上的指尖,鲜血一滴滴的随着指尖滴落下来,红色与白皙的手指形成的强烈的对比,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的诡异。
赫连霖的脑袋被吓得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是也只是仅仅的一瞬间,一瞬间之后,赫连霖的脑袋将又被混混蒙蒙的状态覆盖了。。
赫连霖甚至忘了叫喊,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个女子,从身材来说,应该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子了。但是就是被挡住了容貌,看不清楚脸部。赫连霖虽然现在是惊恐万分,但是脚依然是一动不动,只是听见自己的声音中带了一些的颤抖问道:“你,你是谁?”
说出这几个字,赫连霖都觉得自己是万分困难,其他书友正在看:。女子听见赫连霖的话,脚稍稍的向前一步,但是就是这一步,正好让赫连霖可以完整的看清楚女子的面容。
当看见的时候,惊讶声再也掩饰不住,脱口而出,指着前面的女人有些颤抖的说道:“琴姨?!!怎么是你?你怎么....”剩下的话在赫连霖的嘴里面消失了,因为赫连霖看见的是,琴姨本来姣好的面容,从脑袋上方,有着血迹留下,赫连霖甚至还可以看见的是流动的血液。本来印象当中的笑容满面,温柔慈祥的面容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是绝望,苦楚在脸上。
赫连霖浑然忘记了危险,失声叫道:“您怎么在这里?还有,您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琴姨却是向后一推,嘴里面的声音有些尖利的叫道:“赫连,不要过来,你就站在那里,听我说!”琴姨的声音有些激动,让赫连霖有一度的发愣,停下了脚下的步伐,手也保持着向前的趋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嘴里面仍然是不可置信的问道:“琴姨,为什么,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还有你怎么。。。。”
话还没有问完,琴姨的声音兀自的传来,没有回答赫连霖的一个问题,径直的在那里说道:“你为什么要来,不要来了,他一直在找你,你快走。”翻来覆去的就这么的几句话,如果赫连霖想要靠近的话,就是一阵的尖叫声,阻止赫连霖向前的步伐。
赫连霖有些急迫,琴姨身上的伤,看起来非常的严重,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又会是用这么诡异的方式,但是赫连霖开始开口急切的说道:“琴姨,你身上的伤,你先进来,我替你包扎一下。”要是这么流血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