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飞机就到了罗马,大家都下飞机办理出境手续。走进嘉宾室,沙迪安排大家坐下休息,对奥瓦里说:“我去上厕所,你和我一起去吧。”
“沙迪师父,我不要上厕所。”
“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跟我一起去吧。”沙迪拉着奥瓦里一起走向洗手间,萧折浪心里紧张了起来,硬拉着上厕所,难道要在罗马动手?
果不其然,刚走进洗手间,里边已经站着几个高大的白人男子,不由分说,扑上来就扭住还没反应过来的奥瓦里的胳膊,其中一个掏出准备好的麻醉手帕,迅速捂在奥瓦里的鼻子上,奥瓦里并没有挣扎,只是用着失望和愤怒的眼神盯着站在一边的沙迪,很显然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是沙迪安排的。
沙迪在他昏迷后,拍拍奥瓦里的后背,自言自语的说:“别怪师父,终有一天你会得到千万人的鼎礼膜拜,成为世界之主。”
又抬起头,对着那一个个的小隔间喊了一声:“出来吧,奥瓦里王子。”
萧折浪有点摸不着头脑,奥瓦里不是给他们麻醉了嘛?只见那有个小隔间的门闻声而开,出来一个和奥瓦里一模一样的阿拉伯男孩,萧折浪围着转了2圈,高矮胖瘦,脸型神色还都差不多,不知道的人看还真的看不出来,真像,原以为自己会玩李代桃僵,没想到他们也想到这招,真是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你叫什么?”沙迪还要考验一下这个假冒伪劣产品。
“奥瓦里?本?阿卜杜勒王子,是伟大的祖先沙特阿齐兹?拉赫曼?费萨尔?沙特的子孙。”看来这个假货还是经过训练的,那桀骜不逊的表情,就和奥瓦里一模一样。
“好,不错,就这个表情,看来这段时间没有白练,记住现在开始你就是奥瓦里王子,现任国王的唯一孙子。还有,你要多穿高领的衣服,挡着人造脸皮的粘贴处,平时洗澡的时候不要多泡。”沙迪叮嘱完,抬起头放肆的大笑着,“哈哈哈哈,等了几十年终于如此的接近成功,再过70多个小时,世界就在我的手中了。”
看着沙迪带着假奥瓦里离开,萧折浪也顾不上看那边的情况了,估计应该不会出问题,还是息在晕倒的奥瓦里肩头,跟着那几个白人男子走出了洗手间来到另一个候机室,这是普通旅客候机室,一般都是搭乘经济舱的乘客。这里已经摆放着一副担架,几个穿着长袍的阿拉伯男子已经在等待,白人男子把奥瓦里平放在担架上,就道别离开了。
几个阿拉伯男子用毛毯把奥瓦里捂的严严实实,装模做样的吊上盐水瓶,萧折浪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还这还是前往沙特首都利雅得的航班,甚至还是和沙迪他们一架飞机。真是费尽心思啊,有谁会想到,真正的奥瓦里王子就和那假货搭乘一个航班回到利雅得。
傍晚时分,巨大的空客380终于在呼啸声中降落在利雅得国际机场,萧折浪跟着几个抬着担架的阿拉伯男子走出经济舱的小门,穿过通道,机场外早就等候了一辆喷着蛇绕权杖标志的救护车。
事实上,只有中国和很少的几个国家的救护车或者医疗机构以红十字为标志的,在国际上红十字是红十字会的标志,一般医疗机构都是用蛇绕权杖标志为标志。这起源于希腊神话,史诗中传说,民间医生阿斯克雷波是一个庄严、文雅、慈祥的医生,他是太阳之神阿波罗的儿子,他手持一根盘绕著灵蛇的权杖,云游四方,治病救人。因为医术高明,为人善良,那些被疾病困扰的人们拥戴他为医神。因为名声太大,地狱阎王哈德斯向至高无上的神宙斯抱怨他,由于害怕医者可能使人永生,宙斯用雷电杀死了阿斯克雷波。为了纪念这个无私的医生,后世便用他的手杖作为医疗机构的标志,包括世界卫生组织也是使用的蛇徽。
萧折浪尾随着救护车上高速,下街道,过大桥,穿小巷,最后开进了利雅得南郊的一个白色建筑,当然了这绝不是医院,而是一个清真寺,那些阿拉伯人又七手八脚的把奥瓦里抬进一间很隐蔽的小房间,说小房间,萧折浪觉得说牢房小单间更合适,这是一个只有一张床的卧室,旁边有一个很小的洗手间,没有窗户,也没有家具,只有1张壁灯,床上扔着2本经书,估计绝不是古兰经,可能是太阳神殿教的教义吧。
那几个阿拉伯人把奥瓦里扔在床上就反锁上了那铁条焊成的很简陋的门,估计一路颠簸,奥瓦里已经差不多醒了,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坐在床边。没有喊叫,没有扑在铁门上拼命摇栅栏,也没有自残自虐,这方面萧折浪到是挺佩服奥瓦里的,不象以前那么冲动,可能是奥瓦里被绑架的次数多了吧,只是恨恨的用眼神看着地面。
除了限制奥瓦里的自由,还好那些阿拉伯人也没有为难奥瓦里,甚至还有点尊敬,按时送水送饭,还送来了祈祷毯和换洗衣服。
第二天,萧折浪抽空溜出来打了个电话给老王子,老王子说各国政要已经陆续抵达,保卫工作也开展的还算顺利,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萧折浪也报告了这边的情况,奥瓦里比较安全,让他们放心,另外又提到老管家沙迪很可能就是哈迪那口中的老教主,让老王子不要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