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正常,脑部也没有受到撞击,突然间就失忆……呵,除了逃避,在医学上,再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闻言,迹部不语,垂着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见状,忍足也不多言,只是后来像想起什么,才迟疑着又道:“既然她现在失忆了,那么之前她和我提过想和手塚离婚的事……”
“一个神智不清楚的女人的话,你觉得可信?”迹部嘲弄地看了忍足一眼,也不多话,直接转身就走。
“喂,难道真这样算了?”忍足对着他的背影,意有所指,可惜,得到的,还是迹部没有任何停留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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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这样算了?
这句话,在五年前,那场可笑的订婚典礼后,忍足也曾这样问过他。
当时,他回答的是:“本大爷要的女人,必须全心全意,能和我比肩!”他要,就要绝对的华丽和纯粹,他不当候补,也不做备胎,没有牢牢牵住他的手,是她一辈子的损失。
现在……他的答案,也是如此!
何况——
小景,谢谢你,不管结局怎么样,我只是想要为自己努力一次,好好享受一下,这个过程。
那条路,是她自己的选择,是苦是甜,都需要她自己一个人去承受,他能做的……
他无意识地低头,看一眼掌心里捏着的糖纸,无意义地笑了笑。
顶多是像小时候那样,在她哭泣的时候,递给她一点甜,鼓励她,继续走下去——
真的,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