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你。”
“……我也担心你。有些事情暂时解决不了,就放到一边去,做点其他可以解决的事情,注意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要是每天都……咳咳!”言战敲了一下桌子,面色不虞的说。
“姑姑,你是不是还不舒服?医生到底在干什么!”
“没事。就是腰疼,没什么的。”言战试图站起来,却又不着痕迹的重新坠坐在椅子里,动弹不得。“杨谊这件案子,不过就是云中天的信号弹而已。之前我和双城在外面的时间过得太长,大概是让他见识到了,我的离开对言氏的影响,他这次也不算冒然而动,我看他这次不整死我,是不会罢手的。”
“言家安稳了一些,言氏……”
“这时候,你就不能把言齐当二叔了,所有事情都得防着,千万别让他找到机会指摘你的疏漏。你也不能在大事小事上,过分偏重我这头,两头都不能怠慢。”
“这个我知道。”
“要是我不得不动言齐,那也是为你好,我动手,总比你动手来得好一点,省得别人说你没坐稳就踢走自己的亲二叔。我和言齐,在言氏,向来从不和颜悦色,动手也不用打一肚子腹稿。”言战不自在的拽了一张湿纸,擦了擦砚台旁边的两只小铜狮,她的唇微微抿着,好像在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过言赋低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其他书友正在看:。
“姑姑,你总是在为我着想。”
“你明白就好。……后天开庭。我再……看一遍赖律师给我的建议吧。你先出去。”
“好。我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言赋转过身,正在言战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言赋又忽然回过头来,言战冒然睁大眼睛,问:“怎,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不喜欢这个香味。”
“那我一会儿叫双城掐掉。”言战低头,双手微颤的从抽屉里拿出了赖律师给他的那份案情全方位分析,言赋推门而出。
过了一会儿,确认言赋已经走远之后,言战浑身一颤,就这么趴在书桌上,低声道:“你这样,迟早榨干我……你出来,出来!”
顾双城从她裙底爬出来,连忙拿纸擦手指,说:“我一个人蹲裙底下无聊,你们两个人说话又那么严肃。”
“嗯……”顾双城轻轻将言战抱起来,一手拂开那些宣纸,把毛笔扔在一边,把言战抱坐在书桌上,“姑姑……没做完呢。”
“不闹了,好不好。每次和你做一次,我都跟死了一回,我没力气,我……嗯~”言战有点软趴趴的被顾双城按倒在书桌上,她侧过头去——那已经像个滑泥鳅一样钻进她身体里的手指,一动再动。
“啊!”言战颤了一下,“不行,好痛……”
“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姑姑……”顾双城不再戏玩,一下一下的跟着节奏在言战的深处跳跃勾动起来,言战再也抗拒不了,只得一下又一下的喘息着,被渴望完全俘虏……
——言赋坐在他的书房里,批完两份文件之后,就准备去公司一趟,他掀开书房的窗帘一瞧,门口好像又再次围满了记者,他喝了一口咖啡,打开书房的门,在走廊上迈了两步,一转身,就看到顾双城把言战抱在怀里,两人从言战的书房里出来,顾双城低着头,正在忘情的吻着她怀里的言战,“嗯……”言战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吟声,言赋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顾双城一路大步心急的走向卧室,“啪”得一声用脚踢上了卧室的门。
“老陈!”言赋大喊一声,正在客厅里收拾抱枕的言如锦笑着回答道:“少爷,陈管家正在协调那些媒体呢,今天又来了很多的记者,赶都赶不走。”
“……”言赋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内心悸动着的所有一切都在刹那间长满了梅|毒,他的眼前是言战和顾双城的卿卿我我,心里莫名的六感七觉都生了孔,他需要找个宣泄口,他害怕自己此刻会冲进去,拿枪把顾双城打成马蜂窝,“备车,我要……去公司。”
打成马蜂窝之后呢——一辈子看着言战绝望得眼神吗?如果言战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言战,那么言赋告诉自己,他必须清醒,清醒着,看言战再次用从前那种目光看着自己。
时间不会太长,顾双城和那些高档的交际花能有多大区别?妓|女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而顾双城不过是一个想在言战身上得到一切的妓|女,仅此而已。
有一天言战玩腻了,无论她是谁,也无法阻挡言战回到从前的言战。
言赋抿起唇,他也许不知道,他已经越来越像他过世的父亲了。
++++++++半++++++++++++++++步+++++++++++++++++++作++++++++++++++品++++++++++
开庭日。
法院外头的日光温暖澄澈,但是全线飘红得媒体们个个目光冰冷刁钻,现场转播的女主播打扮得严肃谨慎,她对着镜头说道:“本市上空最近一直是愁云惨雾,言战事件的始末尚未查明,但是这已经引起了全社会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