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亲对自己开口,秋人就愈发的自我嫌恶。怕被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是个恋母的变态,更怕自己的目光出卖了自己,让母亲看出自己对她满含着男人对女人的**,秋人故意把刘海留长好能够不再去正视母亲的脸,也让母亲看不到自己的目光。
要接受自己是个异于常人的变态这种事情从来都不容易。可秋人还是接受了。但接受不意味着秋人就准备去袭击自己的母亲,所以秋人自己将自己和母亲隔离开来。
无法再对父母露出天真单纯的笑容,每天都生活在忧郁之中的秋人很快就瘦了下来。见到小儿子变成了这样,却不知道小儿子变成这样的原因,还被小儿子习惯性无视的霜月除了不解之外就只有难过。
秋人是愧疚的。无论是对生养了自己的母亲,还是多年来和母亲一直恩爱温存、如胶似漆的父亲。
(如果我不是个会对自己的老妈产生情|欲的变态就好了。)
秋人不止一次的这么想。
诚如秋人不止一次的想着如果自己没有变成现在这样、如果自己没有出生,或许紫原家还是那样幸福美满的一家。
其实早就知道了弟弟秘密的紫原笃宏困扰的并不比弟弟少。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过了父母恩爱的劲爆场面。对他来说,父母的肢体纠缠到一起是很自然的事情。只不过在他还奶声奶气、刚学着说话,便问出爸爸为什么要骑在妈妈身上把妈妈欺负哭之后,他的父母才意识到自身的疏失。于是这对夫妻,主要是不想早早教坏儿子们的霜月开始十分慎重地选择h的场合、时间、地点等等等。也因此,霜月也敦这对夫妻的h次数十分明显地直线下降。
所以等到笃宏的弟弟秋人长大到可以明确记忆生活中琐事的时候,秋人已经没有了看到过自己父母h的记忆。
笃宏没太把自己看到过的父母之间的身体交流当一回事。上了中学之后有了系统的生理常识的他更是明白当年自己的无心之言其实还是对父母的关系造成了些许的影响。好在父母依然恩爱,笃宏心中的负罪感也因此减少了许多。
像任何一个普通人那样成长,像任何一个普通男孩那样偷看过自己母亲洗澡的样子,像任何一个精|通的男生那样有了第一次的梦|遗。
唯一不普通的是,笃宏梦遗的那个晚上,出现在他春|梦里的是他平日里最敬重的母亲。
(为什么会是母亲呢?)
笃宏看了书,在网络上查了资料,还听了一些相关的电视讲座。所有书、资料还有电视讲座都异口同声地说着青春期的男孩子会在梦里意|淫自己的母亲或是姐姐、妹妹是因为平时接触的女性太少、深入交往的女性几乎没有。大脑在用做梦这种方式发泄性|欲的时候,人的潜意识有很大的机率选择和自己最为亲近、自己最为依赖的人。这是一种不代表任何问题的正常现象。只要以后认识了更多的异性,有了其他在意或是喜欢的异性,这种情况就会消失了。
(真的是那样吗?)
笃宏疑惑,但他无法把这种疑惑诉诸于口。因为笃宏知道无论自己有没有得到答案,自己都会后悔去探寻这个问题。
这是禁忌。
是绝对不该触碰,绝对不该触犯的禁忌深度宠溺:毒舌儿子萝莉妈全文阅读,。
因为和弟弟有着相似的心情,所以笃宏几乎是马上就敏感地发现了弟弟对母亲抱着怎样的感情——即使弟弟把刘海留长,他是用怎样的目光来凝视着母亲背影的事也逃不过笃宏这个哥哥的眼睛。
察觉到弟弟深埋于心底的心意与感情的那个瞬间,笃宏感到了恐惧。那是一种害怕弟弟跨越伦常,更怕自己因为发现弟弟跨越了伦常,自己因为不甘心而做出什么的恐惧。
就连想阻止弟弟再继续这么爱着母亲霜月都让笃宏觉得恐怖,因为他一点都没有自信自己不是出于私心才想阻止弟弟。
看着把自己从这个紫原家隔离出来的弟弟饱受这份永远不能说出口的感情的煎熬,笃宏也同样被煎熬的十分痛苦。
(但是我是哥哥。)
所以笃宏不会因为自己痛苦而任性地去伤害周围的人。尤其特别是已经被弟弟伤害了的母亲。
“……等等啊~校园王子大人~”
那天,因为班上的一些杂事而留校到很晚的笃宏被几个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学生、外加那些学生们放进来的社会青年给围住了。
“告诉我们要怎么才能像笃宏大人那样受欢迎嘛~~~”
怪声怪气地作发嗲状,其中一个社会青年凑到了笃宏的面前:“至少告诉我们你那个阴沉沉的弟弟为什么那么受欢迎啊~我听到的有个传闻是说——”
轻佻地玩弄起了笃宏的领带,这个带头的社会青年和其他围住笃宏的人一样用一种看着恶心秽物的眼神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你那脸长得还不错的弟弟是个有恋母情节的变态,所以对你老妈之外的雌性都一视同仁,就连母|狗都一样。所以~”
那一瞬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