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
潘艾强连伤几人,和唐世忠对过几招暗暗心惊,原来这人却有如此身手,不敢大意,吸口气沉下心来小心应对。
不想,正才斗得几招,身后王大龙爬上土坎骂骂咧咧牦牛般和身扑来,两只手如铁钳叉下。
潘艾强反身急躲处,却被两人挤在中间。
唐世忠一拳打出,正中潘艾强身后软肋,再一拳急速而发猛打后颈,倒了,王大龙大力抓过来,却没听见叫声。
是个人被他大力抓住都会大叫,潘艾强却没有叫,王大龙感觉奇怪低头一看,潘艾强双眼燃火痛苦难当,脸sè已成紫灰。
这恶人嘴皮已经咬破,却坚挺不屈一声不哼,王大龙吃惊中倒感他是硬汉,却不知,唐世忠两拳有多重,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唐世忠站在土坎之上大吼一声道:“还要斗吗!”
声震全场,众人停手分开站在两侧。
这时突然“唬咙”一声庄门大开,老地主、管家和几个家人冲了出来。
老地主“天啊”大喊一声,颤抖着双手跺着脚。
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天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还嫌不乱啊,我放心不下要来你们偏说能办好,硬是不让我来,这可倒好,都往死里打,想把我气死啊,我把枪都已藏过,要不是家仆到处寻枪,我还不知你们如此胡为,打斗拼命是嫌老汉命长啊!”
他气冲冲地骂着,声音不大却人人听得明白,脸sè极其难看。
“该赔的,老汉我自会赔与你,明rì来解清,没事的请走!”
看看儿子请来的帮手们怒道:“你们来我处,大肉好酒相待坐地,不帮着解劝却来厮打,算什么了,马上离开我这潘家庄,我再也不愿看见你们!”
骂了几句不见两个儿子,老眼到处寻看。
猛看见潘艾道倒在一旁,上前喊叫道:“咋了,躺在这干啥,你哥呢?”
潘艾道却不会说话光翻眼睛,管家和几个家丁急抬过来。
慌的老地主大喊:“强儿,强儿,在那里。”
土坎上王大龙道:“是在这里。”把软软的潘艾强提下来放在老地主面前。
老地主一看下了一跳,弯腰扑面看时,潘艾强脸sè铁青气若游丝已将闭命,小眼睛看着老父,强笑了笑断了气。
原来他被唐世忠猛拳伤了颈骨,又被王大龙大力捏伤,强力疼痛及气血相激黄胆破裂而亡。
老地主大叫一声,可怜分不出是哭还是嚎,一嘴牙齿猛然咬死,眼睛发直,手脚蜷在一块,一口气没上来昏晕了过去。
家人急忙围住急救,多时方醒,却哭不出来。
管家喊得声音发哑,摸了一把泪,挨圈看了看人众,咳了一声沉声道:
“事已至此,在下姓文,是此庄的管家,定会依据庄主吩咐赔偿说定之事,现下情况悲凉紧迫,斗胆请各位,即刻按老太公之言离了庄罢,
倒生湾的唐家三位公子,下yīn山的王公子,石梯子的石公子,边家石咀的黄掌柜,恕潘家庄不远送了!”
原来他已从旁人处知道几人姓名,就是说,仇怨结定。
众人都散,李新和唐世伟此时早缓过来,众人扶着一起上路。
没走多远,见潘家三匹快马扬尘而去,那定是往临洮报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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